“不是让我等着么?他怎么走了?”看着已经消失在街口的宝马车,刘洋哼了一声,浑不在意的说笑道。
站在他的身边,看着刘洋的侧影,姜海燕顿时觉得身边这个男人雄伟挺拔,异常威武。小女人的心态不禁作,猛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样的男人才是女人的靠山,才是值得女人付出一生,永远守候的主心骨。
“你……你干什么?”刘洋对她这个忽然的举动有些惊讶!
“哥,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姜海燕娇羞的窃笑着,一转头,往酒店的大门跑去。
“说什么呢这是?我一直都是男子汉好不好?”刘洋一边低语着,一边跟了过去。心里,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萦绕在心头。让他走起路来,都不由得有点飘。
李珊珊刚才慌着走进来,是有点个人的问题要解决。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只要一紧张就想尿尿。
刚才坐在刘洋的自行车后面,她胸脯紧贴在刘洋的后背上,紧紧的搂着刘洋的腰。随着自行车的颠簸,一阵阵麻痒痒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老毛病又犯了。要不是怕自己憋不住,她也不会说就近到贵宾楼吃饭,更不会心急火燎的跑在了刘洋和姜海燕的前面冲进了大酒店。
李珊珊进门之后心无旁骛,迈着小碎步,一溜小跑的冲进了卫生间。等她坐在马桶上面,痛快淋漓的放完了水,提上裤子打开了隔间的门之后,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凉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湿了一大片。
“刘洋那个小混蛋……你说你骑什么自行车啊?弄得我都……”李珊珊不由就羞红了脸,提着裤子又慢慢地退回了马桶上坐下,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把这件已经打湿了的小内内脱下来扔掉,还是就这么穿着出去。
就这么穿着出去肯定很难受,可要是脱掉它,自己包里可没有带着替换的东西。现在可是大夏天,自己穿的黑色长裤很薄,万一走了光那可怎么办?
李珊珊正坐在那里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猛然听到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里,传来女人很痛苦,又好像很舒爽的一声闷哼:“唔…嗯哼……你不要动啊,人还没走呢……”
“嘿嘿,刚才你不是还不服气么?怎么?现在是不是怕了?那人早就走了,你没听到冲水、开门的声音啊?”随即,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尽管他的声音也得很低,可这声音听在李珊珊的耳朵里面,依然不亚于在耳边炸响了一道惊雷。
这种短促、低沉、带着压抑不住兴奋地声音,在她的单身宿舍里,在她的新房内,在她和他的婚床上,曾经无数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不用看他的脸,只听他的声音,李珊珊就知道最里面格子间里的男人是谁。这个声音的主人叫葛培根,是任州市财政局经济建设科科长,也是她李珊珊的丈夫。
这段时间自己就觉得葛培根不对劲,前两天“检查”他的手机,现了他和一个叫袁冰凌的女人互的短信很暧昧。葛培根死活都不承认自己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两个人大吵了一架,现在还处于冷战之中呢。没想到,他居然跟一个女人躲在酒店的厕所里面做这种事儿……
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个袁冰凌?或者是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李珊珊坐在马桶上,一边想着,一边心里却暗暗的奇怪。原来抓不到真凭实据的时候,自己简直都气炸了肺,和葛培根在家里大吵大闹,两个人一个在家独守空房,一个住进了单位的办公室。
可现在自己的男人就在不远的隔间里面,正和别的女人在做那种无耻的事情,自己心里居然没有站起来,当面去指责、责骂他的冲动。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前两天的争吵中,把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还是因为知道了葛培根当初之所以会追求自己,并不是看上了自己这个人,而是看上了自己是李艺彬侄女的这个身份?
随着郑钧建的倒台,原来的财政局局长也跟着被抓进了监狱。财政局新局长上任,对内部人员重新调整。葛培根看上了空出来的那个副局长的位置,多次让自己提着礼品,去找自己当常务副市长的那个叔叔。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和李艺彬其实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亲戚?
自己叫他叔叔,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和李艺彬是一个村子里的,八竿子扒拉不到一起去的同宗同乡同辈份的族兄弟。
自己上完大学安排的时候,父亲厚着脸皮求到了李艺彬,自己这才和李艺彬续上了叔侄关系。
可李艺彬看自己时候的那种眼神,就像一头饥饿的老狼看到了鲜嫩的猎物一般冒着阴森之气。自己只想有多远躲多远,一辈子都不愿意踏进他的家门。
要不然的话,自己又何至于窝在接待办那种地方,一直得不到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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