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特别是浅言面上一冷,十足十一个千年冰山, 接近两米就能被冷冻成冰, 另外一个白镜看似面无表情,单单瞥你一眼, 就连远观的勇气都没了。
这世道女人越来越强势,男人反而越来越没地位,细想想也是, 很多国家的总统竞选者,46%为女性。
很多男人都扬言,自己快没地位了。
两个人在酒吧一瓶洋酒下肚, 直接起身离开, 仿佛这酒吧里的一切都和她们无关。
“你怎么回家?”浅言知道白镜没有开车。
“打车吧, 你呢?”
“我送你。”浅言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本想帮白镜打开门,拉了三次才把门打开, “你喝了酒,一个人我不放心。”
“送什么送, 直接去我那儿。”没想到白镜走过去一把将浅言推了进去, 关上门, 伸手理了理碎坐上副驾驶,对着司机道:“西山别墅区,不想你车子脏就开快一点。”
司机一听这话,直接打表开车离开。
倒在后座的浅言,一路都没起来, 直到司机到达目的地,雨也停了,她才被白镜扶起来架在身上扛回家。
白镜与浅言从小学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关系好是因为她们性格不同,总能因为一些小事争吵,但两个人又都是坚持自我的性格,不争个你死我活谁也不肯罢休。也因为这层关系,彼此十分了解彼此的底线和原则。
随着年龄和阅历的洗礼,两个人的默契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
后来因为专业不同,从高中开始就不在一所学校了。但她们的联系一直没断过,好像几天不吵一吵都难受。直到那年浅言家里生的事,还有白镜自己家里的事,不仅改变了她们的人生,也改变了她们的关系。
成为彼此唯一的知己。
从上小学一年级那天算起,她们已经认识了二十二年,浅言一共就喝过三次酒,其中两次都是为了莫裴。
第一次是在自己的生日会上,那时浅言并不知道自己没酒量,醉的一塌糊涂之后她誓再也不要喝酒。第二次,是因为莫裴结婚,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是因为莫裴的案子。
回到别墅内,佣人见状马上去冲泡解酒茶,帮白镜扶着浅言来到客房。
白镜把浅言毫不心疼的丢在床上,看着她昏沉的侧颜,挽起袖口,“菊姨,把我睡觉的东西拿过来,再准备点吃的,今天我陪她睡。”
“是,三小姐。”菊姨看着浅言,一脸担心,“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小言喝成这样。”
“我已经是第三次见了,没事,我有经验。”白镜说着转身和菊姨一同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放下东西,走去浴室洗澡,换了身舒适的睡衣才回到浅言所在的房间,菊姨已经喂她喝下解酒茶,舒服的平躺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