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心中疑惑,心道:“这是干什么?娶亲吗?娶亲应该是喜事啊,怎么会有哭声?难道这是本镇上的习俗吗?可是也不像啊!听那女子的哭声,甚是凄惨,不像是自愿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时店小二正好来到搂上,云晨挥手将小二招了过来,低声问道:“小二,你来看那边的街上,那些人抬着一顶轿子,轿中似乎有女子哭声,这时怎么回事啊?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吗?还是有什么别的事?”
小二看看楼下,然后将脸靠近云晨,然后用极小的声音道:“客官,这事你就别管了,听我一句劝,您好吃好喝,若是菜和酒不够,我可以给您在上,就是别去管那些闲事!”
云晨一听小二言语,话中有话,心中更加疑惑,然后问道:“小二,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越是一些奇怪的事,我就越想弄个明白,要不然我会吃不下睡不着的,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保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睡一觉起来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二也是无奈,然后将嘴凑到云晨耳边,低语道:“客官,我给你说说也不是不可,可是你就当听笑话了,千万别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就不说了。”
云晨笑道:“恩,我知道了,小二,你说吧!”
小二低语道:“那些家丁是本镇的土皇帝王家的人,据说王家的主人王风好美色,所以经常派人出来再镇上瞎转悠,若是碰见美貌女子,便强行掳去,供王风享乐。这在本镇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云晨闻言,心头大怒,然后冷冷道:“那王风目无王法,掳劫少女,难道就没有人去官府告他吗?”
小二继续道:“告?去哪里告?王家在本镇就是王法,听说那王风的爷爷便是这中域边境第一城云州城的城主,中山侯王泰,权势滔天,本镇隶属云州城管辖,那王风便仗着自己爷爷的势力,无法无天,胡作非为。而且,据说那王风还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师傅,神通广大,所以更没有人敢去招惹王家了。”
云晨强压心头怒气,然后道:“好了,小二,整件事我已经明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二道:“客官,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啊,要不会给您惹来不小的麻烦的!”
云晨笑笑道:“恩,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随后,小二便离开了。
此时,云晨心中怒气难平,右手劲力一,手中的酒壶被生生捏碎,随后低语道:“好个王风,好个中山侯。居然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既然让小爷碰上了,岂能轻饶了你们!”说罢,云晨收拾好行装,然后找了家客栈住下,养精蓄锐。
等到深夜,云晨换上一身夜行衣,飞身跳出客栈,然后施展轻身之术,奔向街尾王家。到了王家后门处,云晨轻身一跃便落在王家后花园,然后便开始寻找王风所在房间。
最后,云晨在王府西苑找到了王风踪迹,此时王风正在一间房内,门口有人把守。云晨飞身来到屋顶之上,然后揭开瓦片,观察屋内情形。此时,屋内共有四男一女,其中一人衣着华贵,估计便是王风,然后有一个青衣人站在王风身旁,一看便是个炼神高手,剩下的两名家丁正绑着一名女子站在王风身前。
此时,其中的一名家丁道:“公子,这个妞可是咱们镇最美的妞了,而且脾气还挺火爆,够味儿,今天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将它绑上轿的。”
王风道:“是吗?恩,你们这次干的不错!”说罢,便站了起来,然后来到女子身前,然后手指在女子的脸上划了几下,然后满意道:“恩,不错,不错,确实是个美人痞子!”
旁边的青衣人看了看下面的女子,点点头道:“恩,不错,师傅估计会满意的!好了师弟,快趁夜将这个女子送往云州城吧!”
王风道:“恩,知道了,师兄,到时候还请师兄在师傅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青衣人笑笑,道:“那还用说!”忽然,青衣人神色一变,冷冷道:“什么人?”
云晨心头一动,正要下房。正在此时,忽闻院内有人高声断喝:“贼子,你们掳劫良家妇女,草菅人命,罪该万死,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