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房间如此大,竟只有一张床,小叶,我还不困,若你困了便先行睡吧,我一会儿去问问何先生,若是可以,就去讨一张床来。”
“公子,您不困,那小的也不能安心的睡,若是讨床,这事也应该是我去做,待会儿您去上课,小的便去找那何先生。”
“那便麻烦你了,若你真困了,睡了也不妨,对,反正你要去找何先生,你就再要一令牌过来,若是我不在,你之后也能自行进出。”
早日的武课,自是累的,不过那林大师经商课,陆君泽倒是没理解透。
林大师倒也留了课业——“论商和民,谁更重要?”
商,是安国抚民之本,若是无财,那这国,无兵,无器,无安稳。
民,是立国强国之本,若是无民,又哪来财?又哪来这国?
民、商之道,本是同根,对于一个国家来说,二者缺一不可。
“泽,你说,此题怎解?”
“无解。”
“为何?若是无解,林先生又为何要出这题测我?”
“这两者相辅相成,何谈谁更重要?你明天照实说便行,至于为何出这题,不过测你几分真诚罢。”
“他知你聪明,也猜到你肯定会想出这题无解,若是常人,肯定会硬是站一观点而否认另一观点,你刚刚,也便是中了他计。”
“可他不怕有人只是不想思考才说无解吗?”
“所以说,他猜到你聪明了。”
“泽,谢谢。”
“我这一生都和你绑在一起,你又为何要谢我?”
陆君泽嘴角微微上扬。
“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儿?”
“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公子,稍做歇息,您也得去那东厢了。”
“你不说,倒是忘了时辰,那我此时便去,你也去找何先生吧。”
陆君泽拿令牌开了门。
今日天气温和,那光倒是不刺眼。
“公子,还是小的先陪您前去东厢,小的再去找那何先生吧。”
“也好,这时辰快到了,我们还是快些。”
…………
陆君泽一行走的倒是极快,不过这路上所遇到的,倒是没了早上的那份诧异,想是他到来的事情,已经人尽所知了吧。
这翰林学府既是皇家学府,那当然是有所谓的战队现象。
虽然都为世子,但家里侯爵爵位不同,那身份自然也不同。
更何况还有几个是他国来的质子。
这翰林学府中,家里稍微有点权势的世子,大多应该都在两位皇子当中站了队,其余没有站两位皇子队的,也应该跟了那些较有权势的世子。
至于保持中立的那些许人,如果不是像陆君泽这样家里实在权势之大,能在这翰林学府横着走,但必然是少数。
更多没能站队,应该多是家里无权无势,没人看得起罢,那自然也是饱受欺凌。
毕竟,有些世子家里只是有个能承袭的爵位,至于在朝堂上,自然没什么用。
更可怜的,便是他国质子,在这翰林学府的日子其实与阶下囚无异,只不过生活上稍微好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