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何良伟还是装作不知道的询问:“二婶,您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良伟,你可真是好样的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把自己的堂弟开除了,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这亲戚了?”何老太张口就是指责,丝毫没有半分觉悟,何家贵被开除,那是因为他的问题的原因。
“我倒是把你们当做亲戚,就是你们,却没有把我当做亲戚,我不知道家贵和您说了原因没有,是因为没有说,所以您不知道,还是您知道了,却没认为这是什么事。”何良伟说道,语气十分的冷淡。
“这能是什么事啊!不就是看着那个女人不像是有钱人,将人家赶走吗?况且,这不是没有坏了你的生意吗?”何老太说道,是不觉得只是什么事了。
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何家贵的这些,都是和何老太学的,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什么大事了。
何良伟顿时被气笑了:“这次是因为正好被我瞧见了,才没事,可是何家贵他不止不知错,还耍赖,更是要打人家小姑娘,他这是人走的事情吗?不说这次,之前他做的那些事呢!暗中给我得罪了不少大来头的人,要不是我顶着,你以为何家贵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闻言,何老太神色闪过不自在,甚至有些心虚,但她还是觉得没有出事,就是没有问题,于是反驳:“这不是最后什么事都没有吗?不能因为这样,你就不给家贵机会了吧!以后他改掉就行了啊!”
虽然何家贵在玻璃厂只是一个保安,但是工资可不低,一个月有五十块钱呢!比普通工人还要高,所以何老太当然不甘心何家贵就这么被开除了。
何家贵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人,让他真的去做事挣钱,是挣不到的,没人愿意要,所以才赖上何良伟的。
“改掉?我给他的机会还不多吗?是不是你们要把我整垮了才算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啊!还是,你们就是想把我整垮。”何良伟怒了,虽然这话确实有些夸张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二婶一家就一直见不得他好,之前就是各种作,要不是后来作不了的了话,才稍微安分一些。
但是劣根就是劣根,是永远改不了的。
闻言,两人顿时脸色大变,何家贵立即反驳道:“堂哥,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想把你整垮呢!你可不要胡乱冤枉我啊!”
他确实有这个心,因为他确实嫉妒眼红何良伟,更是想占据他的这一切。
可,他没有这个胆啊!
而且也知道,更没有这个能力,所以许多时候,就是在心里幻想一下而已,并没有真的打算要这么做。
所以他做的这一切,出发的目的也不是想要整垮何良伟,不过是虚荣心在作怪而已。
“冤枉也好,不冤枉也罢,你已经不是我工厂的员工了,所以还是立马离开吧!”何良伟道,根本就不想和他们多做废话。
“良伟,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情吗?”何老太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质问道。
“我怕我被整死。”何良伟道。
“你……”
何老太和何家贵双双气结。
何老太神色一个发狠,威胁道:“良伟,你要是不让家贵继续在这里上班,我就去告诉你婆娘,你外面有女人,而且还为了一个女人,把家贵给开除了。”
何良伟闻言,神色更加的冷了:“二婶,你说我外面有人,那就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我可是要报公安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