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赤儿误以为他要逃走,可是突然脚下的地面震动了起来,而且动静越来越大,胡赤儿一愣,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城门嘎吱吱一阵巨响,被赵云带人打开了,远处征尘滚滚,来了一队骑兵,旗杆上斗大的“汉家军”三个大字,格外醒目。
“不好,马上关闭城门。”
胡赤儿疯了一样,急忙带人冲了上去,赵云策马横枪,死死的挡在门前,傲然冷笑道“现在,一切都太迟了!”
没有片刻之功,徐荣便带人杀到了近前,双方合兵一处,冲进城中,西凉兵根本抵挡不住,被杀的节节后退,赵云策马舞枪,犹如天神下凡,刺眼夺目的银枪,无情刺出,带走一个又一个原本鲜活的生命。
徐荣高举大刀,刀锋过处,也是人头滚滚,死尸纷纷倒地,三千精骑如狼似虎,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汹涌向前,势不可挡。
短短几十米的城门口,顷刻间,血流滚滚,倒下了一地死尸,赵云一马当先,像一把利箭,狠狠凿穿身前的敌兵,策马杀到胡赤儿的近前,眉目一凝,银枪裹着呼啸的冷风,直奔胡赤儿的心窝扎了过去。
枪影急闪,又快又急,快的只留下一道残影,胡赤儿吃了一惊,急忙将大刀高高举过头顶,使出一招推窗望月,顷刻间,刀枪相撞,迸射出一阵刺眼的火星,胡赤儿臂力不凡,平日里对自己的勇力一向很有自信,可也有些吃不消,刚想变招,赵云枪头一抖,又中途扫了过来,劲风呼啸,来势汹汹,胡赤儿不敢怠慢,再次举刀格挡。
刀枪碰撞之声不停响起,赵云一枪接着一枪,攻势如暴风雨一样,逼的胡赤儿额头都冒了冷汗,没多久,便落了下风,劣势尽显,连连后退,赵云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连连抢攻,枪法如行云流水般施展出来,胡赤儿咬牙苦撑,不到十几个回合,便被赵云一枪得手,刺穿了右肋。
身子一晃,胡赤儿失声叫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赵云反手横扫,雪亮的枪杆恶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肩头,胡赤儿再也坐立不稳,身子一晃,载落马下,刚从地上爬起来,赵云已到了近前,冰冷的眼眸杀意翻腾,滴血的银枪没有丝毫的迟疑,用力的刺入了他的心口。
之所以要杀死胡赤儿,原因很简单,他死了,函谷关里面的守军必然军心大乱,赵云才能更加顺利的夺取此关,何况,胡赤儿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就算有几分本领,赵云也不想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牛辅之前是他的主子,胡赤儿见财起意,在半路途中趁牛辅不被,杀人夺财,以后更是大摇大摆的拿着牛辅的首级去了长安领功请赏。
这样的人,留着一点用处都没有。
主将已死,剩下的西凉兵群龙无首,军心溃丧,被赵云和徐荣毫不费力的将函谷关夺了过来,西凉兵死了近千人,剩下的见势不妙全都跪地请降。
赵云让徐荣就地镇守函谷关,又派人将那些降兵押往了洛阳,函谷关至关重要,那些西凉兵刚刚归降,对赵云还谈不上忠诚,绝不能留在函谷关。
赵云依旧带着100名护卫继续上路,一路之上,日夜兼程,风餐露宿,马不停蹄,到了第五日,顺利抵达长安。
得知赵云来了,早有人送信给李傕,李傕闻言大喜“想不到,他真的敢来,嚯哈哈,既然来了,就甭想再回去了!”
“他带了多少人?”
“回将军,我查过了,有100人!”
“100人?”
李傕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这个胡赤儿是干什么吃的,我再三叮嘱,他居然把老子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郭汜摇了摇头,劝道“算了,既然人已经来了,现在再追究胡赤儿也于事无补,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对付他才是。”
樊稠站了起来“这有什么好想的,跟对付王宏宋翼一样,直接把他下狱不就行了,然后再把他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