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做戏,封玦比谁都会,在齐盛帝面前几年,若是不回做戏,她都不知死过多少回,岂是这些小姑娘能比的?
那句臣女受了惊吓,听的几个男人嘴角几抽,总觉得这个姑娘哪有受惊吓的模样,可是封玦这一落泪,连云衍都收敛了笑意。
至始至终,封玦确实没有和秦兮多言,秦兮出手辱骂封玦,还试图拿竹签砸封玦都是大家有目共睹之事,秦兮跌落花坛也是她自己不小心自食恶果,这么多人看着,秦兮竟然真的敢黑白颠倒,出言污蔑?
厌恶之色根本难以掩饰,他拧眉道:“秦姑娘身子不适,还不送回去,免得失言失态,平白惹人嫌。”
秦兮听此,刚刚还哭哭啼啼,顿时一惊,眸中闪过几分不可置信之色:“衍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容春急的快哭了,扶着秦兮,手里的帕子去拭秦兮脸上的血,哭道:“小姐,您快别说了,还是回去看大夫吧,您的脸流血了……”
秦兮一听,顿时惊慌,比刚刚看见云衍的嫌恶更恐慌,慌忙的拿下容春的帕子,见上面满是血迹,她瞳孔一缩:“血……我的脸……傅宁,你毁了我的脸,啊……”
“兰表姐,我的脸毁了,啊……”秦兮现在真的是慌了,拉着姚玉兰的手哭成泪人。
“表妹别急,不过是擦破了皮,请了大夫开了药,一定会没事的。”
“我的脸,大夫,快去找大夫……”秦兮拿着帕子捂自己的脸,真的是害怕了,也怕云衍看见她的脸,嫌弃自己,脑袋埋在丫鬟颈窝,不住的哭道:“还不回去,我的脸。”
姚家几个姑娘惊慌失措,丫鬟们也是惊叫连连,乱的不可开交。
云衍见秦兮到了这个时候还责怪傅宁,眸中难掩厌恶,只觉得心口闷,呼吸有些不顺,转眼脸色便白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头,忍了下去,对一边的丫鬟婆子道:“还不将你们姑娘送回去,若你们家姑娘有什么好歹,不用本宫处置,你们也无活路!”
云衍向来脾性好,如今却难得生了气,升起了怒火,周围的人都不由的一惊,还不说国舅府中的丫鬟。
“是,太子殿下!”丫鬟婆子手忙脚乱,租了马车,将秦兮送回寺中,秦兮爱惜自己的容貌,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其他的事情,捂着脸便匆匆离开。
场面有些乱,女子之间争口角,褚均离没什么兴趣,眉宇之间的不耐烦很盛,不过,他眸光落在人影绰绰之中,那个白衣小姑娘身上,眉头紧蹙,然后转身对墨砚道:“傅宁从小长于大宁,却一腔京都口音,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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