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凌风表面镇定如常,此时此刻内心对林屹的妒恨则如毒蛇般不断噬咬着他的五脏六腑。折磨着他灵魂七窍。
而谷凌风自从罔顾人伦和师娘勾搭成奸后,他尽享师娘的风情万种,他的身体和灵魂上也都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无比满足。师娘就如同奇妙之毒,让他沉沦痴迷越来越难以自拔。
前几天伊婴宁一句话却犹如霹雳一般惊得谷凌风惊恐不安。
当时两人正在城中伊婴宁宅中享受鱼水之欢,伊婴宁突然对谷凌风说:“凌风,我很害怕,我感觉你师父开始疑心我们了……”
谷凌风当时听了一惊之下差点从师娘身上跌下来。
脊背上更是冷汗涔涔,直透骨肉。
他毕竟做下的事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丑事,纸里终究难包住火,如果东窗事,他不光身败名裂,性命也难保。师父一定会杀了他。
谷凌风当时甚至都想带着伊婴宁远走它乡了。
但是伊婴宁却对他说:“你师父有多大本事你也清楚,我们能逃得掉吗?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我们。再说,我们难道一辈子都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惶惶不可终日吗?那样还不如死了好。”
谷凌风一时没了主意,他说:“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伊婴宁却眼波流转用一种别样语气说:“你是个顶天立地英雄男儿,这事怎么反来问我。只要你不让我过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就好……”
岂止伊婴宁担惊受怕,谷凌风更惊恐的寝食难安了。
一个人如果处在极端恐惧中,那他便会想切一切办法甚至不择手段摆脱那种阴魂缠般的恐惧……
现在谷凌风看着林屹伫立在假山前,一副意气风模样让柳颜良画像。而他们一干人则围在四周如同众星捧月。谷凌风心中恨意更是沸腾。
这也更加坚定了他决心。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他要夺回被林屹抢走的,本来是应该属于他的一切!
这时苏轻侯似有意无意看了谷凌风一眼,这一眼更是让谷凌风心惊肉跳。
苏轻侯此时和梁九音坐在假旁边的亭中。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说着话。苏锦儿和伊婴宁陪在亭中。
苏轻侯一直和梁九音有私交。他对梁九音在南北血拼时候的仁义之举非常赞赏。以前苏轻侯认为梁九音虽然有些真才实学,可以有资格与他一起论武谈道,但是对梁九音变相聚敛钱财却看不惯。瑕不掩瑜,经过此事,苏轻侯对梁九音看法也有所改变。
而苏轻侯的目光也不时投向柳颜良。现在他也只能以这种方式多看看柳颜良了。
柳颜良则面无表情给林屹画着像,心无旁骛。
一顿饭的功夫,柳颜良给林屹画好像。
旁边的陈恩接过画像,向众人展示。画中的林屹无论神情还是五官都惟妙惟肖和本人几乎区别。就如把林屹印在画卷上一般。围观的人都对柳颜良神来之笔出一片夸赞之声。
尽管柳颜良恨林屹,但是他为林屹画像却一丝不苟非常认真。因为柳颜良认为,恩怨是恩怨,画像是画像。他绝不在画像中参杂个人恩怨。
所以他的每一幅画作都是完美的。没有任何杂念的。
柳颜良画完,身边的人替他收拾画具。
柳颜良则起身走到亭边直言不讳对梁九音说:“居士,画像已完成。我再无法面对林屹,为了避免难堪,我准备先回城中了。”
众人听了柳颜良这话都感觉好笑,这柳颜良倒也率真。
林屹更是哑然失笑。
这时柳颜良耳中响起苏轻侯的声音,苏轻侯用传音入密对他说:“颜良,九月初九我就要与蔺天恕决战。也许这一战我便命丧太白山,你就不能留下陪我吃顿饭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