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丫头缩了缩脑袋,在秦可儿那[蠢丫头就是蠢丫头]的无声叹息下。
终究,秦可儿感觉到仿佛有什么棍类的东西正抵着她的下体,这让她本能地绷紧了神经,咬着牙承受着异物一点一点侵入她身体所带来的痛苦。
暗暗叹了口气,秦可儿放弃了原本就显得微弱的抵抗,也断了那[或许还会逃过一劫]的妄想。
“哥,营内那些兵大哥还在叮叮叮地敲,我睡不着……”
在小丫头那懊恼的抱怨声中,对背着谢安的秦可儿浑身一颤,银牙咬紧,下意识地反手抓牢了谢安的手,似乎是本能地寻求安慰。那阵莫名的痛楚。令她皱紧了双眉。
“睡不着那就……嘶,好紧……”说了半截,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哈?——哥你方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说,睡不着的话,那就闭上眼睛。过会就睡着了……”
“哦,”小丫头似信非信地应了一句,继而问道,“哥,要不咱说说话吧,说着说着我就能睡着了……”
说话?
你这位[好义兄]眼下还有闲工夫跟你说话?
秦可儿心中冷笑一声,闭着双目一声不吭。尽管恨极了身边这个坏了他清白的男人,但是秦可儿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算是怜香惜玉。动作很轻很温柔,没叫她承受额外的不必要的痛苦,甚至于,她渐渐有了感觉。
享受着在秦可儿这位尤物女子体内进进出出的快感,谢安聚拢几分意识,对小丫头说道,“聊啥呢?”
这实话,也亏得王馨这个丫头是谢安恩人的女儿。以恩报恩,被谢安视为亲妹妹般对待。换做别人,早被谢安骂回去了。
“唔……哥,我想念我娘亲了,不知道娘亲现在怎么样……”
“婶婶啊,哥不是派人将你娘亲护送至扬州寿春了嘛,那可是大郡。还是州府所在,那里的医师,医术肯定要比广陵精湛地多……”
“嗯……”
也不知是否是听出了小丫头话中的落寞,谢安安慰说道,“哥已派人知会过扬州州府。你哥的话,那些官敢不听?——你娘到了扬州了,肯定是被当成菩萨供着,每日好吃好喝,悉心调养,待过些日子,待哥这边想办法打赢了太平军之后,咱就去扬州,好么?”
想办法打赢太平军啊……
怎么想?在我的身上想?
出于对失去童贞的失落与愤恨,秦可儿暗自鄙夷着谢安一概的话。
“嗯!”小丫头欢喜地应了一声,扯了扯被子,有点感激地说道,“哥真好,叫人带娘亲到大城看病……”
听着小丫头那对谢安充满感激的话语,秦可儿很恶意地试想,若是她在这会儿出一声娇喘,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对面的小丫头多半会怒不可遏地跑过来一把掀起她二人的被子……
可惜,虽然本着破罐破摔的心思,秦可儿很想尝试一下,但是一想到后果,她还是打消了这个比较诱人的主意。她终归不是长孙湘雨那种有时疯狂的想法会盖过理智的女人,她很清楚,除非[天上姬]刘晴当真能够击溃谢安,并且抵挡住大周其余军队,否则,枕边这位占了她身子的男人,或许会是她仅有的依靠。
谢安显然不知怀中的丽人哪怕是在这等无助的时刻,亦相当理智地分析地利害得失,在听闻小丫头的话后,笑着说道,“那有什么,你哥我不是说过要照顾你们娘俩一生嘛!——虽说你这丫头挺傻的,日后恐怕找不到夫家,不过没事,哥养你一辈子!”
“我才不傻!”小丫头气愤地出一声咆哮,继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在足足沉默了半响后,怯生生问道,“养我一辈子……就是那种小妾的……”
“不是!”谢安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小丫头的妄想。
这个蠢丫头,究竟有多想当她义兄的小妾啊……
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真心视为妹妹不是挺好么?一生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也不敢有人欺负你,更不必为此付出身体作为报酬……
秦可儿暗暗叹息着。
凭着二十余日的相处,秦可儿也算是了解了谢安与王馨这对义兄妹之间的事,对谢安这个贪恋女色的家伙竟然还有[十倍报于恩]这种难得品性而感到由衷的惊讶。
不得不说,秦可儿着实有些嫉妒王馨,毕竟后者什么都没做,就认了谢安这么一位在大周朝廷的权贵当义兄,从今之后只有她欺负别人、绝没有别人敢欺负她的事,不过话说回来,以这个小丫头的品行,也不会去欺负别人,但无论如何,好歹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吧?也不必害怕遭人惦记,更不会有朝一日被一个男人半强迫着给……
秦可儿微微转过头去,望了一眼身旁的谢安,心下自怨自艾般叹了口气。
这就是命……
秦可儿任命了,就跟她会叫秦可儿这个名字一样,终有一日她会失身给一个名叫谢安的、小她一岁的男人,这都是命。
很诡异地,仿佛在秦可儿认命之后,从下身传来了那种莫名快感似乎也变得迅猛地许多,若非她死命地用右手捂着嘴,或许她早已娇喘出声。
左手,反手死死地抓着谢安的手臂,虽然恨极了他,但是在此时此刻,秦可儿似乎觉得抓着他的手,能给她带来某种莫名的安全感。
也不知持续了有多久,秦可儿浑身一震,幽怨地望了一眼身后的谢安,默默地承受着着被有些激动的谢安紧紧抱着的感觉。
意外地不厌恶……
秦可儿的心砰砰直跳,她当然清楚谢安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但不知为何,被他紧紧抱着的时候,她心中却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总归,自己也已二十二岁了……
激动过后,秦可儿很冷静地分析着她方才的那份悸动,将那份悸动理解为自己总归是女人,本能地也想过成家。
“让奴去清洗一下……”秦可儿小声地对谢安说道,示意后者从她身体中退出来。也难怪,虽说无奈失身于谢安,然而秦可儿绝不想因此怀上他的孩子。
让她感觉有些惊讶的是,她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平静,羞涩中带着几分魅惑,而不是气愤。
“现在?当着那个傻丫头的面?”谢安压低着声音反问着秦可儿,继而小声说道,“要不待会吧,先等那个丫头睡着……”
秦可儿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暗埋汰对过那丫头实在没什么用,还说什么要监视着他二人,可结果呢,她那位好义兄还不是当着她的面将她秦可儿给吃了?
好在秦可儿出身青楼,自然也懂得预先准备避孕的药物,是故,她倒也不担心因此会怀上谢安的孩子。毕竟她在白昼的时候就早已意识到今夜她逃不了了,是故早早地服下了避孕的药,免得遭来尴尬。
但是话说回来,虽然方才那种感觉还算不错,可那些东西一直留在体内,这总归是个祸害,秦可儿迫切希望对过的傻丫头快点睡着,好叫她有机会清洗一下身体。
而就在这时,帐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通报。
“报!——启禀大人,太平贼军夜袭我营,此刻正强攻南营门楼!”
“什么?”谢安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好在秦可儿手快,一把扯过被子遮住了裸露的娇躯,否则,对面的小丫头势必能瞧出不对。
“斥候呢?刺客们呢?——何以太平军打到我军营门附近,尚未前来通报?!”怒斥一句,此刻的谢安也顾不上与秦可儿温存,快速穿上衣服,拄着拐杖走出了帅帐。他总归还有着身为一军主帅的意识。
一面感受着快感过后的余韵,秦可儿一面细细倾听着谢安在帐外询问具体的战况。
不错嘛,刘晴那个小丫头,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摸到了周军的大营门口……
秦可儿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随即,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愠怒,无尽的愠怒。
刘晴那个该死的丫头,你掐着点来的是吧?!
要不就别来!要不就早些来!
老娘这边都被人给完事了你才来?这算什么?
就不能早来半个时辰么?!
饶是理智如秦可儿,此时亦出奇愤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