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帕克斯这话是对罗医官说的。
“比较麻烦,弹片留在了大腿里面,得动手术。”罗医官担心的看了看博伊尔,“我建议将他送到犹他海滩去,然后顺道回到英国,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一些,会让他康复的,毕竟还没有伤到骨头,不会留下后遗症。我现在只能给他做一些紧急处理。”
“好吧,博伊尔,你现在可以回英国去了!”帕克斯冲着他笑道,“我们会想念你的。”
博伊尔看了看自己的大腿,然后对帕克斯道:“长官,我的伤并不严重,我可不想去什么英国,我还是更相信我们的战时治疗,不就是块弹片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帕克斯摇摇头,这没得商量,他必须要尊重医生的意见。
“我不想就这样离开兄弟们。”博伊尔有些急了,“帕克斯,我们的欧洲之旅还没有开始呢,而我却就这样回去了。”他的神情显得很沮丧。
“好了,如果你康复了,而我们还没有进入德国,那么你再回来吧!”帕克斯示意将博伊尔台上担架,然后拍了怕他的手。
尽管博伊尔有些不甘心,但是他还是被送走了。看着担架渐渐地消失在视线中,帕克斯不觉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兄弟们,经过了一系列的战斗,已经建立了非常牢固的感情。他们宁愿在一起面对危险的德国人,也不愿意在医院呆着,虚度光阴。
“帕克斯!”不远处温特斯在向他招手。
帕克斯走了过去,然后看着温特斯,很显然,温特斯肯定是要布置任务的。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而且和德国人已经进入相持。
“我们得修筑工事,在藩篱的后面。在我们的正面处有一道藩篱,那是德国人的屏障,现在我和他们之间隔着两道藩篱,告诉兄弟们,挖好散兵坑,修好工事,我们得和德国人正面交锋了。”温特斯简单的交代了命令。
连开始在藩篱后修筑工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自己保命的措施,倒也都一丝不苟的认真执行。但是有一样非常讨厌,就是在对面的藩篱后面,德国人躲在早已经挖好的工事后面,对连进行搔扰,只要连的兄弟们在藩篱后面的动静稍微的大点,就会遭到德国人的火力搔扰。
“砰!”一声枪响,然后一根枝条从布洛依的头顶上掉下来,砸在他的靴子上,吓了他一大跳,然后紧紧的趴在地上,紧张的向藩篱前面看,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嘿,布洛依,你在干什么?”派康提在一旁看着直笑,他正在用铲子,试图铲出一条沟来,“德国人还隔着很远呢,他们看不到你,只要你别钻出藩篱外面。”
布洛依悻悻的爬起来,然后躲在藩篱后面,开始挖散兵坑。他现在有些神经质,这是他自己的感觉,哪怕是一点动静,都足够他心惊肉跳的了。他是在是害怕。这种害怕从d曰那天就开始在他的心里蔓延,以至于在战斗中甚至出现短暂的失明。
“嘿,布洛依!”他正专心的挖着散兵坑,而且他的散兵坑已经够深了,足够将他的脑袋都埋进去,只露出一双眼睛。谈后他就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少尉。”他抬起头,看到了帕克斯的脸。他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帕克斯找他什么事情,“有事吗?”
“不,没事!”帕克斯冲他点点头,“别紧张,放松点!就是这个!我想告诉你的。”帕克斯说完,就走开了。他不断的对身边的兄弟们鼓气。
“嗨,帕克斯!”这时候之间马拉其向他招了招手。
帕克斯弯着腰悄悄的过去:“什么事?马拉其。”
“听说统帅部的人已经放出消息了,我们能在圣诞节之前结束战斗?”马拉其原来还在关心这这个,这也是帕克斯担心的那种乐观的情绪。
“或许吧,但愿能够在圣诞节之前结束战斗。但是我们还得防止德国人回过神来!”帕克斯摇摇头,“他们已经意识到了,会不断的在我们前进的路上设置障碍,增加兵力的。”
“你并不看好他们的估计?”马拉其惊奇的看着帕克斯,“或许还是你们听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这只是我自己的估计!”帕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我们不应该讨论圣诞节该在什么地方过。我们前面还有德国人,他们要向我们进攻。小心点!”
马拉其有些不甘心的点了点头。很显然他迫切的想要结束战争,然后回家。比起当初在美国和英国进行训练的时候,对战争有点期待还有畏惧的心里,他想得更多的是什么时候结束战斗。
“我们的攻击是拂晓五点三十分。”温特斯看了看手表,然后对三个排下达着作战的时间,“看来我们今天得在这里过夜了。”
这时候,连右翼的f连和左翼的d连也都进入各自的阵地,开始修筑工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