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死去的爹叫起来也没用,拖下去。”老夫人也老了,可却不能看着自家儿女就这么败在苏青依母女俩的手里。
当年她是那么反对,他娶苏青依。可他却被猪油蒙了心,无论如何都要娶苏青依。
那是靳瑞安第一次忤逆她,也是自从苏青依入门开始。
永安侯府就再也安不下来了。
先是靳流云的母亲出事,她本以来可以安静几年,可却没想到靳霓裳居然痴痴傻傻,胆小怕事。
随后就生了靳流云与人私通的事情,而如今看来,这一世是永不得安宁了。
按照李嬷嬷的说法,当年苏青依给靳流云找了个乞丐,好好一个永安侯府嫡出大小姐,就被她们母子二人害成这个样子,她实在是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了些什么?
靳瑞安给苏青依的还不够吗?入府没多久,就将她从小妾抬为夫人,她的女儿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嫡出。
老夫人当真是觉得累坏了,只想赶紧把这些事情给处理完,让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不再为这些事情而烦心。
只是,可怜了靳流云母子二人。
“老夫人,季大夫来了。”高妈妈带着一个老者进来,满头白,看上去带着几分慈爱之色,让人一看就喜欢上这位白老爷爷。
此时,他正被两个丫鬟扶进来。
“季大夫,老身有些话想问您,您可还能回答?”老夫人道。
“老夫人请问。”季大夫虽然满头白,可身子骨倒是硬朗得很。
想来,也是自己平时没少用药草调理过自己的身体,不然也很难保证有这么好的一个身子。
“季大夫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府上的大夫人,当年她的两胎都是季大夫给保得胎。”老夫人道,也是因为信得过季大夫,所以两个孩子都是季大夫保的。
“记得,记得!”季大夫道,随后也跟着叹了口气,道:“这事老夫一直都记得的,当时因为这事,老夫还头疼了许久呢,有许多事情也是想不明白。”季大夫颇为头疼,至今他也想不明白当抻的事情。
“季大夫,不知头疼些什么?”老夫人问道。
“当年,老夫为大夫人保胎之时,大夫人的身体一向康健,而第二胎极稳,可后来实在也是不知怎么的,大夫人就突然病了,老夫也是一直都查不出原因,大夫人就走了。”季大夫感叹道。
再提当年之事,她依然还是如此感叹,想想当年自己原本还能保住那个孩子,可不知为何?后来就是大夫人都没了。
“后来,老夫偷偷用银针试过大夫人平时的吃食,也没查到什么?直至最后一次给大夫人看诊的时候,用银针刺入大夫人的腹中,这才现大夫人实为中毒。”对此,他当初也是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可当时,季大夫的心里有别的想法,也知道这内宅之争并非他一个外人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
而他只靠一枚银针就说侯府夫人身中剧毒,又有几人会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