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光跟卢晓梅到我家后,显得特别的拘谨,他们坐在沙发上也不动。
我对他们说:“就跟自己家一样,想干什么干什么。”
房子刚好是三居室的,能住下他们。明天带他们回家收拾下东西,给他们两个办理寄宿。
柳飞飞下班回来后,看到我们三个在一起有点惊讶。她叫我跟她一起去厨房准备饭菜。
我进厨房后,柳飞飞小声问我:“他们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会不会说出去。”
我说:“放心吧,他们不敢。”
我跟柳飞飞做好饭之后,叫他两个来吃,他们整个过程都没说一句话,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吃。
晚上柳飞飞对我说:“我发现他们两个不太正常,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心里有些问题了?”
听柳飞飞这么说,还真是需要心理辅导。
我问柳飞飞:“你认识这方面的人吗?”
柳飞飞说:“去医院吧,咱们县医院新加了心理科。”
我对柳飞飞:“等以后周六日,我就带他们去心理科看看。”
柳飞飞听我这么说,立马就质问我:“你弟弟妹妹你这么关心,我弟弟你怎么不关心,况且我马上都有小侄子了。”
我立马对柳飞飞说:“什么叫我不管呀,你弟弟比我都大,还好吃懒做的,你觉的咱们能管吗?”
柳飞飞说:“卢飞,你的意思是嫌我年纪大了。”
我说:“柳飞飞,你讲点道理好吗?我是这个意思吗?”
柳飞飞立马背对着我睡觉,我也挺恼火的也背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柳飞飞也没给我们做饭早早去学校了。
我带着卢晓光卢晓梅去早餐店吃的小笼包。吃完饭随后我们就直奔以前我受尽虐待的家里。
刚开门进屋就发现蔡建华在屋里沙发上睡得正香呢,茶几上还放着喝完的几瓶啤酒罐子,花生米,跟一份凉菜,也不收拾。
我大声喊:“蔡建华,谁让你进来的?”
家里的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顺走了一份。
蔡建华立马睁开眼坐起来对我说:“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能耐大了,20万就把你们打发了?以卢广义的年龄正值壮年要他们一百万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对蔡建华说:“我们家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蔡建华说:“我是晓光晓梅的舅舅,她妈是他们的监护人,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对蔡建华说:“你问问他们兄妹两个愿不愿意让你管。”
蔡建华对卢晓光卢晓梅说:“舅舅现在跟你们最亲的,千万不要相信卢飞,你们忘了他有多恨咱们吗?”
卢晓光对蔡建华说:“舅舅你走吧,你不用管我们,我哥他不会不管我们的。”
蔡建华打了卢晓光头一下,说:“没出息的东西。”
接着蔡建华对我说:“卢飞,不是我不相信你,你爸的抚恤金加上家里的存款还有这套房子,你们兄妹三个怎么分,要有个说法吧,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
我对他说:“你这话说的很对,我们三个自会商量,你不需要管。”
说完,我让他们两个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送他们回学校。顺便找下老师给他们安排下宿舍。
家离学校远的是可以住宿的,他们两个情况特殊找找老师也会通融的。
蔡建华见自己得不到好处,又不敢惹我,直接拉门要走。
我说:“蔡建华,等一下。”
他以为我要跟他谈什么,看着我。
我向他伸手:“把钥匙给我,以后你再私自进我家,休怪我报警。”
蔡建华气冲冲的从裤兜里把钥匙给我,说:“卢飞算你狠。”
在他转身走的时候,我又对他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