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脸色微变:“她不会真得要抗旨吧?”她们虽然不想看到朱紫萱成为萧家的大夫人,但是却并不想她死得;尤其,朱紫萱的身上还有九黎和上唐人的血,并不同于一般的诰命。
长平公主咬咬嘴唇:“太后她老人家既然已经让皇后下旨就都想清楚了,而皇兄不也没有拦着?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她担心不是紫萱而是水慕霞:“你们说我们那个小弟,真得一走了之了?当真是我们误会了辅国夫人和他吗?”
福双轻轻摇头:“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紫萱立到大门前,那长长的红毯还静静的躺在地上,只是门前却已经没有那些执宫灯的侍女,只有她主仆三人立在红毯上:璞玉的手有些凉,而雪莲的手依然是温暖如昔。紫萱看着璞玉轻轻一叹:“你的难处我知道,在旨意到之前你肯开口说话,已经是极难得了;我知道你是的心,也不会两样待你。”
璞玉的脸色有些微的泛白,手指凉如初冬的薄冰:“谢夫人。”
寒冷的夜风中主仆三人再无话,因为没有心思说什么,但是等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时间,却依然没有看到前来传旨的人:如果不是长平等人不断打人出去探听,紫萱几乎要怀疑璞玉是被人骗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紫萱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慢慢的回到原位:她想到水慕霞的话:他说去去就回:自水慕霞离开后,原本应该赶来的传旨人却没有到,应该是不会来了吧?在等了快了一个时辰,长平等人累得都想要打道回府时,终于有消息传来,却把长率等人下巴惊得掉到地上。
水慕霞不能答应紫萱的话,但他不能让紫萱因他而受累,所以急急的赶到钱府。
钱老国公和钱小国公都在,这倒让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对着钱小国公就施了一礼:“我可是专程向钱兄你来贺喜的,今天钱兄定要备下好酒好菜招呼我。”
成为国公的钱公子听得糊里糊涂:,“我喜从何来?”摸摸头:,“刚封了国公,不可能再封我为郡王吧?”他倒是想得很美。
水慕霞也不着急,笑眯眯的又对钱老国公行礼:“向老国公道喜,您大喜了!”
钱公子更糊涂了:“倒底是我有喜事,还是我叔父有喜事?”
“钱老国公有喜事,不就是钱兄你有喜事?”水慕霞一本正经:“我刚刚听公主们说,皇后娘娘要下旨赐婚予钱老国公,旨意应该就在路上了,到新娘子处传完旨再过来,应该也就是两盏茶的功夫吧?我听到这等喜事,马上就赶来向钱鬼……”
钱老国公马上跳了起来,在椅子上、以他五十多岁的年纪是当真跳起来的:“赐婚,你是说给谁赐婚?”
钱小国公却兴致极高:“当真是大喜,只是不知皇后娘娘为叔父选得哪家姑娘?”水慕霞弹弹自己的衣袍:“新娘子老国公和钱兄都是认识的,就是辅国夫人啊说起来那可当真是有缘,当日在街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钱家叔侄都已经是火冒三丈。
钱老国公他一掌印在桌子上:“倒底是哪个进了谗言害我老夫,我、我要扒了他的皮。”
钱小国公夹叫一声跑出去:“传旨的死太监呢?此事万万不可!”
水慕霞扶好钱老国公:“老国公,这事儿我也只是听说啊,听说是长平几位公主和郡主向太后进得言,这新娘子您是想娶也要娶,不想娶也得娶了您还有什么法子?”钱老国公的眼瞪得牛大:“老夫、老夫去撞景阳钟!”他说完提起袍子就走。
水慕霞在后面跟上:“老国公,您要三思啊,那景阳钟可不是随便能撞的;”然后他也不等钱老国公答话,又大叫一声:“钱兄你等等我,那传旨的太监可打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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