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嘿嘿一笑:“你的所为已经被你自己罚了,这足够了。”花氏的身子又是一颤,然后伏在地上哭道:“如果你们早些同我说,我必不会生出害人之心来。”
老太爷闻言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此言真是大错特错!你如此说话,哪有半点知错的意思?和你原来的想法有什么不同——只要对你有一点好处,便是害人性命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把你这种人留在世上,岂不是还要害人!”
花氏听得呆住了,然后又是大哭起来,这一次却是只为了讨饶。
五爷正在贾府书房里坐着,连着几日里他都有心惊肉跳的感觉;可是他打探之下,小王爷虽然在狱神庙里,却并没有吃什么苦,所问的罪名儿也只是卖官一项,并没有牵扯到其它;而福王府也是平静的很,朝廷并没有对福王府有什么举动。
福王爷的最小的一个儿子出京都没有被拦回来,所以他还坐得住:应该没有什么事儿才对。
他越坐越心烦,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便索性起身去巡一下几座青楼:到那里找些乐子,也许就不会如此心烦了。
孙氏的母亲和父亲现在就在官衙前:他们已经在这里已经足足有两个时辰了,可是就是不敢迈上去一步。
最终孙氏的父亲看了一眼官衙,咬了咬牙道:“我们一家人,还是带着细软逃吧!如果真去告赵府害死了我们的女儿,怕官府查出女儿的奸情来,还要拖累我们一家人去吃牢饭呢。”
孙氏的母亲却有些迟疑:“老头子你说得有道理,可是被五爷知道了,他能放过我们一家人吗?而且我们还收了他一百两银子。”
孙氏的父亲又看了一眼衙门,一跺脚道:“走吧,这一次就听我的!告了,我们吃牢饭吃定了,跑的话,只要小心在意,找个偏僻的小镇子隐姓埋名儿,说不定能过一辈子安稳踏实,又富足的日子呢。”
孙氏想了想家中的银两,然后咬咬牙便同孙氏的父亲回了家。他们两个人走了不久,赵子书兄弟便自一旁闪了出来,嘿嘿冷笑了两声儿后上了马车尾随而去。
当天一家人收拾细软,各自分开背了一个包裹改装后自后门偷偷溜走了;他们不知道,赵子书兄弟二人可是一直目送他们出了京城,看不到身影后才回赵府的。
而五爷在孙氏一家人逃走的时候,正在赏花楼听小曲呢;他还在等着明儿看赵府的热闹:摊上人命官司,赵府这次就是无事,也会声名大损。
孙氏娘家人一向胆小,这些年来对他的话是不敢反驳半个字,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那家人会有胆子吞了他的银子跑路。
孙氏娘家人没有去投奔任何亲戚,而是说好了沿着向南的路走,出了京城翻过一座山后,在当地的一处道观中见面儿。
一路上都很顺利,在道观中也见了面;只是出了这个道观不久,他们一家人便被一些蒙面客给夺了包袱去:一家人最后是一路行乞回去祖上的老家了——至少那里还有一座老房,几亩薄田。
魏太姨娘用过饭之后,便起身告辞:她是真得不想面对那些瓜果;不过红裳只一句话便让她留住了脚步:“今儿老太爷和老太太传话来说,中午他们不歇着,让我带孩子过去耍;太姨娘如果不乏,便一起过去如何?”
魏太姨娘听红裳没有提那瓜的事情,当然满口应承了下来。
赵一鸣和红裳带着孩子,还有魏太姨娘便到了上房;不过只有老太太在,老太爷有事儿出府了。
魏太姨娘却更松了一口气:如此更好!老太爷在的话,她还真是有些担心,现在只有老爷和太太,就容易对付多了。
几个孩子已经玩闹了起来:现在他们的精神头儿可是足得很,因为他们刚刚睡醒一小会儿。
上房里便因为四个孩子乱了起来,老太太却看着只是乐,不时的唤着孩子的名儿;哪个孩子过去,她便抱起来亲热一番;虽然她唤一帆兄妹的名字少,不过并不是一声不唤。
现如今莲太姨娘已经不在府中了,而琴太姨娘极是知道分寸的,待老太太要比老太爷好上五成不止:老太太现在有个什么事儿找不到两个媳妇,便会寻琴太姨娘来商议。
孩子们总是喜欢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越走这范围越大;丫头婆子们也就越站越靠边儿了。
魏太姨娘扫了一眼屋中:红裳和赵一鸣正陪老太太说话,根本看也没有看她这面儿;而其它的丫头娘子也都在注意四个孩子,根本无人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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