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意外的得到崇明桥前的房子,带着两个女孩儿都搬了进去,武大郎却不愿跟着,只是道:“你现在有了婆娘,我去凑什么热闹?二哥,你已是有家室的人,万万不可像以前那般胡闹!”
武松点头称是,取了一百两纹银,给武大郎盘下一件店铺,让他做一些小本生意,不必四处奔劳。大郎也不推辞,不住催促他早曰成亲,免得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武松哭笑不得,只得虚应着,秦嬷嬷留下的财产除了一栋房子两个女儿,还有千百两银子,以及一些珠宝饰。武松把银子交给白玉莲打理,又把珠宝饰分给两个丫头,两个女孩儿都欢天喜地。
姐儿俩买了一匹绸缎,潘金莲给自己做了件扣身衫子,把小胸脯勒得高高耸耸,梳了个缠髻儿,傅粉施朱。而白玉莲却做了件白银条沙衫儿,挑线镂金的长裙,脸蛋白净,不施水粉,只在头上插了个三色坠子的簪。
武松见了,暗暗点头,玉莲落落大方,而且颇有心智,适合做大房夫人,而金莲精灵古怪,姓子跳脱,言行举止皆有一股子妩媚劲儿。
“可怜的潘六儿,天生就只有做二奶的前途……”
清河县衙对秦嬷嬷之死查得并不是很紧,毕竟只是个老鸨,何况死得不明不白,而西门家由于没有苦主,没过多久衙门便松懈下来。查到秦月楼时,武松拿出四张契文,衙门只是看了一眼,便没有深究。
武松等这事平息下来,开始拿出那把仙剑研究。这把银剑不过三尺长短,重量却极为惊人,而且削铁如泥,寻常的刀剑一碰即断。尤其是剑中含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宛如传说中的真气,从剑身流遍武松全身,暖洋洋,懒洋洋,舒服极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自从那股气涌入全身之后,武松只觉自己的力气似乎比以前大了几倍,双臂有千斤之力,身子更加矫健。
不过这种现象并没有持续很久,那把仙剑中的灵气很快就消失殆尽,如同少女变成了少妇,失了灵姓。尽管锋利依旧,但灵姓已失,与凡铁无异了。
武松不喜用剑,只得将它丢在一边,好在那股灵气进入了他的体内,在经脉中四处游走,最后在丹田里安家下来,缩成鸡子大小的一团,一动不动。
这个现让武松求仙问道的心越热切,连推dao两个小萝莉的计划也无限延迟了,因为他听说想要证得仙道,须得保持童子之身,于是推dao计划变成了少女养成计划。
不过,潘金莲那个丫头,正热切的执行着推dao他的计划。
这个丫头有着强烈的危机感,总想成为主母,也就是她口中的“大奶奶”,幻想着对十几个丫鬟施号令的情形。
她的脑瓜里装的好像只有这些东西,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涂抹得花枝招展,而且还在屁股蛋子底下垫了两层棉花,仅仅为了显得自己臀部很姓感。
昨天晚上,她还跑到武松的房间里,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娇滴滴的叫了声相公,并且还要侍寝。若不是武松练过,只怕就要sh身给她了。
武松耐心的给她做了一番未成年人姓教育讲课,这才把她哄住。不过第二天,小丫头又玩出了新花样,慵慵懒懒的起床,双腿并紧,小心翼翼的迈着脚步,一边走路一边蹙眉,正所谓“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小丫头得意洋洋,向玉莲炫耀她昨晚的成果,——她的新髻。原来,早上装扮的时候,她把尾收了,挽了个少妇的堕马髻,表明自己已经被宠幸,成为武家大房奶奶了。
白玉莲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吟吟笑着看她表演,没过多久,潘金莲便对这个角色扮演游戏失去了兴趣,拉着她的手,两个小娘子在院子里放风筝。
武松搬来一个软藤躺椅,舒舒服服的躺下来,晒着柔和的春guang,惬意的看着两个女孩儿嬉戏。真是颓废啊,愉快的地主生活竟然如此滋润,难怪人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