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拿起明珠画的那张图纸又反复比较考虑了一下,重点圈了两个地方——左右厢房。
一般来说,按照王府的建制,男主人是有自己独立的居所的,但显然宇文佑的居所会成为搜查的重中之重,所以就算是有密室,他也不会把人藏在那里。
反倒是临安王妃所居的正房更不容易引人注意。
正房里乌孙郡主和她的侍女、嬷嬷们随时都在进进出出,显然不适合藏人什么的,因此密室一定设在左右厢房里,而这间厢房,平时一定是宇文佑的小书房什么的,会有他亲近可信的奴仆去打理,就连乌孙王妃也不能插手,把人藏在箱子里再搬进去,也不会引人怀疑。
就是这里了。宇文初把图收起来,让魏天德送去给敬松。
明珠往床榻里侧让了让,喊他抓紧时间躺会儿:“快些睡吧,明日又要去办差的,这样****夜夜的熬,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宇文初没有说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口水上上下下洗了一遍。明珠一颗心被他弄得忽上忽下的,一会儿紧紧揪在一起,一会儿又酥软如浸泡在暖洋洋的蜜汁里,好容易缓过气来,他便剑拔弩张地抵住了她,把她吓得连连求饶:“不行的啊,不行的啊。”
原本是行的,可是她前几天被惊吓动了胎气,所以又不行了。宇文初咬了她的左胸一口,哑着嗓子道:“我不高兴,你必须让我高兴。”
明珠就着灯光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脸上颇有几分幽怨气闷之意。以为他是这些日子遇到的危机太多,又成日守着她这个中看不中吃的憋坏了,心里早就软了,偏还故意激他:“要不,让周女史她们过来让你高兴高兴?”
话音未落,就被咬了一口,弄得她又是疼又是快乐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娇滴滴地抱怨道:“殿下是属狗的么?这么爱咬人。”
宇文初也不说话,和她厮磨了许久,终于散出来。因为怜惜她照顾她,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不过总比没有的好,他唉声叹气地把手放在明珠已经凸起来的小腹上,亲昵地抱怨:“这个小东西,可把他爹害惨了。”
明珠快乐地哈哈大笑起来,宇文初愤恨地道:“你且猖狂着,再让你猖狂上七八个月,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明珠抱着他紧实劲瘦的腰,把头埋到他怀里,怜惜地道:“到时候我来伺候殿下吧,你早前和我打的那个赌,不管是输是赢,都算你赢了。你待我好,我便双倍予你。”
宇文初满腔的愤慨和难熬全都被这温温软软的一席话给拨弄成了绕指柔,他把脸埋进明珠松软芬芳的长里去,轻声道:“我刚才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