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秋练先是愣了一下，因为这声音，在她离开的这五年的时间里面，在最初的几年里面是她的魔音，让她夜夜难以入睡，佟秋练的脸色立刻扔了下来，看着踩着高跟朝着自己冲过来的女人，仍旧是那么的让人讨厌的一张脸。

“啊——”女人惊呼一声，因为这巴掌没有再预想中的落下去，相反的被人紧紧的攥在了手中，死死地攥住，“你放手，你这个贱人，放手……松开……”

“佟清然小姐，你这是在公开行凶么？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巴掌你若是真的落下去了，我就立刻去做伤情报告，告你行凶伤人！”佟秋练这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在场的许多警察都知道这位女法医很高冷，不好惹，但是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佟秋练。

没有了平常的一袭白色的法医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踩着高跟，气势凌人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女人，“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就算是没有人为我作证，我也可以让你去吃几年的牢饭，你信不信……”

“你不是佟秋练，你不是佟秋练……”佟清然从佟秋练的手中挣脱出来，白少言走过去，“老师，您没事吧，手有没有受伤啊？”佟秋练摇了摇头，不过佟清然这巴掌要是真的呼下来的，自己的脸肯定要肿上好几天的。

“喂——你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哪里冒出来啊！”白少言显然怒了，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啊，从开始就污言秽语的，更何况还想要对老师动粗真的是当他是死人么？

“佟秋练，想不到啊，五年不见，你勾搭男人的本事还是这么的厉害，怎么了？现在换口味了，喜欢上这样的小白脸了？”佟清然看见了佟秋练，哪里还能保持自己本来的冷静啊，现在整个脑子都是要是令狐默真的不要自己了，自己该怎么办，自己要不要活了！

“你这个疯女人，我可以告你诽谤的！”白少言怎么说还是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泼妇啊，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整张小脸都涨得通红，指着佟清然就愤愤的说道，“你这个泼妇，泼妇……”

“哼……小白脸也就这样嘛，佟秋练，没有想到你的品位居然这么差，你知道么？墨，很爱我的，真的很爱我，你还是输给了我！”说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这个贱人居然力气这么大，五年前明明还是柔柔弱弱的，怎么现在力气这么大，是想要把自己的手腕折断么？

佟秋练对于这样的人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的人，前几天看见令狐默，令狐默的神情和动态可不是像她说的这样啊，“是么？我倒是没有看出来你们有多么的相爱？不过就算是你们相爱又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佟秋练，你不在乎？”佟清然的脸上面满是诧异，但是很快就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笑，“哼……我可是记得那个时候你是怎么的在令狐家的门口……”

“你住口！”佟秋练的声音猛地增大，就是别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更别说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佟秋练的佟清然了，但是佟清然也只是愣了片刻。

“佟秋练，你知道么？你真的很可怜，你是个可怜虫，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的，有人疼的，你这辈子都只能生活在我们姐妹之下！”佟清然靠近佟秋练，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