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小妹妹,听我一句,这世界上可有比学习考试有趣上许多的事情,比如谈谈恋爱逛逛街啦,这都是能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你试试,说不定真就好了呢?”
“要是真这么容易的话,我也不用这么愁了。”眼镜女又叹气。
谢东涯被她感染得连胃口都没有了,索性也不吃了,又安慰道:“别想太多。不就是梦而已吗?虽然是连着几天都做同一个梦,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你有过这样的经历?”眼镜女眨了眨眼道。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类似的情况倒是有过,呵呵!”谢东涯干笑,心中暗道,连着几天做同一个噩梦我倒是没有试过,不过连着几天在梦里跟美女缠绵第二天起床换内裤的经历我倒是有过。
眼镜女没有反应,神色茫然而又木纳,谢东涯再道:“你得这么想,梦境都是反的,你梦见有男人要欺负你,说不定是在暗示你,现实里有男人喜欢你咧!”
眼镜女白了谢东涯一眼,淡淡道:“你别再安慰我了,这样的话我宿舍的同学都说过了,压根就是瞎说。”
呃,这小妞看来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轻易不会被人看上。
“算了……你也帮不了我,我走了。”眼镜女站了起来,神情更加沮丧了。
谢东涯张了张嘴,但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她了,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眼镜女走出两步,却是突然回头看了眼谢东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梦里那个要欺负我的怪男人……”
“嗯?那是什么?”谢东涯愕然,把视线从五花肉重新转移到眼镜女的脸上。
谢东涯突然感觉到,眼镜女眼中闪现出了一股浓浓的恐惧,就连表情似乎都有些扭曲了,而只听眼镜女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喃喃说了一句:“时间,是时间。”
时间?什么时间?啥意思?
谢东涯纳闷,一时想不出眼镜女这话的意思。
眼镜女却是不再多说,双手抱臂,低着头走了。
谢东涯挠挠头,对眼镜女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不怕那个在梦里要欺负她的长毛男人,害怕时间?时间有什么好怕的?
想不明白。谢东涯摇摇头,不想了,继续吃饭。
不多时张婷回来,谢东涯也就将眼镜女的事情跑到爪哇国去了,重新回到了跟张婷玩暧昧温存消磨时间的状态。
……
周家。
公羊宇打量着周茂,眉头紧皱。
“先生?”周公明眼见公羊云半晌都没有出声动手,不由得紧张和疑惑,忍不住询问道。
“嗯……你们先出去吧,我这一次治病,不想有人在旁边,那会让我分神。”
“这……好吧,那先生辛苦,我们先出去,就在门口等着。”周公明不敢多说,拉着妻子走了出去。
周家夫妇一走,公羊宇便直接坐到了床边,近距离俯视着周茂,暗自琢磨了起来。
“这小子肯定不是旧病复,而是又被人施了手段,但情况,比昨晚还要严重上不少……”
“昨晚这小子是被吓得魂气离体,我把他魂气招了回来,他也就痊愈了,而现在,魂魄却是像是彻底被人用某种秘法被禁锢住了。”
“这绝对不是巧合,而且这手段也十分高明玄妙,不像是修魔者所为,难道,也是和我一样的古武修真者?”
“这小子要是真招惹上了修真者,那可就棘手了。我救他吧,等于是跟那个身份不明的修真者为敌,不救他吧,损失一大笔酬劳不说,还坏了自己的名声。妈的!”
公羊宇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难办,但最难办的还是救醒周茂的手段,和昨晚不同,他此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小子的魂魄被禁锢住了,就算是解封也未必能保证神魂归位,这要是把他医坏了……算了,不想这么多,冲着刚才周公明所说的那五百万,怎么也得拼一把!”
一念至此,公羊宇起身,凝神静气,片刻之后,闷哼一声,猛然一指点在了周茂的眉心。
不得不说这公羊宇还是有些手段的,自身就是个地境修真者,虽然这年纪才这个境界的修为,在修真者之中只能算是平庸之辈,但也足够让他凡人之中被顶礼膜拜了。
一道真气,被公羊宇打入了周茂眉心,随即便催出了异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