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双眼里的疏离冷色，将那份凌厉扩大，好似钝刀一样扎在了他的胸口，缓缓拉锯着。

没有流血，并不强烈，却足以让他不愿意再面对这双眼。

燕青爵至此，第一次明白了何为“退意”。

它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在他心底萌，让他略显狼狈。

燕青爵双眸轻阖，遮挡住了绯色双瞳中的暴虐之气。

他缓缓转身，一头银飞舞，好似那倾泻而落的白月光，却洒落在了寒原之上。

那萦绕着燕青爵的气息，又恢复了初始的神秘和危险。

他一步步迈步向前，颀长挺拔的身姿，看似相同，又看似不同。

因为从那身姿之中，透出了一股落寞和苍凉。

似冷雪，似寒霜。

孤高，幽远，泓遂，莫测……

竟然叫人有些不忍？

夜惊鸿微微一愣。

视线胶着在了他的背影上，看着他渐渐走远，直至最后撕裂虚空而去。

许久之后，直到小毛球“吱吱吱”唤醒了她，夜惊鸿才知道自己已经呆许久了。

“吱吱吱……”

夜惊鸿淡淡一笑道：“燕青爵走了，所以我听不懂你的话。”

“吱……”

伸手搓了搓它的肚子，夜惊鸿保持微笑道：“走吧，先回去。”

“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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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你让本尊走？！你这是要上天啊！”

瓶：“恋爱就是这样没有道理！木哈哈哈！”

爵：“本尊揍你也是这样没有道理！来人！拖下去！”

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