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从开始到现在,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经超过了十个,但能怎么样,虽然生命是平等的,但不代表江寒就要平等看待。
生命有来有往,有始有终,有尽头,才让存在有了价值,这些人的行为却是在不断剥夺别人的价值,他们躲在山里制造毒品,祸国殃民。
既然如此,那江寒也不介意当一个杀人的医生,也剥夺了他们或者的价值。
迷雾掠过窗外,一名身着长袍的汉子眉头深锁:“没有狙击报告,这倒有点奇怪了,那些人难道不知道明天就会是他们的死期?居然不向西边突围?”
“他们战斗经验丰富,正规军的素质还是不一样。”旁边一个中年人躬身道:“从白天地战斗来看,就能看出他们的经验,如果激动与忙乱之下,一气乱打,战斗早就结束了。
但他们不是这样,而是实施精度打击,让我方损失惨重。”
“经验再丰富又有什么用?”中年人冷笑:“传令下去,明天天一亮,再进行一轮攻击,二十人齐上,我相信他们手中绝对没有那么多的子弹。”
“是的。他们本就只有两条选择。”旁边另一个女子接口:“要么在狙击枪下死,要么成为将军地俘虏,将军,你没想过留下活口?”
这个穿长袍的将军声音变得阴森:“这世上有两种人是绝对不能留下活口的,一种是女人,一留下活口就会坏事。”
这个女人脸色变了:“那么另一种呢。”
“另一种就是军人特别是那些顽固不化的军人。”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将军,你漏了一种人,有一种人也是不能留下活口的。”
“谁?”
嗵地一声,房门突然整个地飞起,直飞向房间正中,一条高大的人影徒然出现在房门口,手中的匕首寒光闪烁,直指将军,冰冷地声音一个个字吐出:“象你们这种祸国殃民、无恶不作的歹徒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唰地一声,室内三条影子同时翻身,一翻身的瞬间。
空中同时出枪,翻身翻得突兀之极,在空中的出枪却是精准无双,人没落地,三把枪同时指向江寒的面门、小腹和前胸,枪口也同时喷出火花,这是要命的枪,同时也是示警的枪。
但三枪射出,江寒手中突然射出三道寒光,在寒光射出之时,他的人突然一闪,顿时化作虚影,虚影凝实,在那个将军后面重新凝实。
嗵嗵连声,三个偷袭者几乎同时仰面而倒,撞在墙角,他们眉心都出现了一个小洞,这是江寒使用灵力在攻击。
而他们射出来的子弹,全被一层透明的灵力屏障挡在了外面,这就是江寒现在的实力,寻常的雾气,已经不可能伤害得到他了。
将军霍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也握着一把匕首,但他一转身之际,本来应该站在他后面地高个子陡然退出了三丈,无声无息地退出三丈,两只眼睛里的冰冷依然澈骨。
“你是谁?”将军震惊无比的表情居然在刹那间冷静下来,这很难得。
“自然是杀手。”江寒淡淡地说。
将军的脸色终于变了,这个基地总共了才不到三百人,其中两百人正好在睡觉,而在鸣枪示警之后,营房中缺乏应有的反应,这一切都指向一个让他心跳的现实。
虽然心已惊,但他地眼睛中也有一点点希望悄悄浮现,这个高个子年轻人一进来就一直关注着他,而没有关注房间里的另外一个女人。
也许高手都会有一个毛病,对女人不屑一顾,而将军的心活了,他知道任何人轻视这个女人都会倒大霉。
这个女人是帕奇身边的女人,连他自己都对她无法完全放心,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是一条蛇,看起来是美女,在床上是美女,但她就是一条蛇。
这条蛇在悄悄后退,而且她的手紧贴在她的大腿上,
这大腿跟部有什么?除了最诱人的东西之外,她还有另一样利器。
手探出,利器已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这个人地后背。
刚刚对准,这个人突然笑了:“你也许说得对,有一种人是不能留的,就是女人。”
将军脸色变了,这个人虽然没有回头,但他手中地匕首突然不见了,他后面有轻微地响声,那个女人缓缓倒地,咽喉处赫然是一把匕首。
“飞刀,你是?”将军的脸色这时候才真正改变。
“别乱猜,我谁也不是,路过而已。”说前面地几个字。
江寒没有动,但说得最后一个字,他突然出现在将军身边,几丈远的距离仿佛根本不是距离,他的手一落,将军身子一震,慢慢软倒。
营房外面已有动静。
是人跑动的声音。还有枪机地声音,包围这间房子,包围圈还没有形成,黑暗中突然窜出几条人影,手中刀一划而过,三人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