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晚我不回去了!”
“嗯……”
“什么?”
“嗯!”
“你嗯什么呢。靠,我不回去,你是不是不欢迎?”
“丁烁,你烦不烦啊!我都嗯了,你还想怎么样?”
曾月酌也有点飙了。
进了卧室,丁烁放下了她。
他兴奋地说:“我们一起洗澡呗!”
“不……”
曾月酌弱弱地说:“我困,我想睡觉。睡了……睡了再洗。”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一下子就趴了下去。
然后,一动不动了。
丁烁一愣,摇晃着她,她也不动。用着劲儿,把她给扶起来,一下子,她又倒了下去。再扶起,她再倒下去。反正,就是不起来洗澡。
“真的太困了,你……你别折腾我了。要洗……你自己洗好不好?”
丁烁朝她屁屁上一拍,啪的一声,挺响亮的。
“你不洗,我洗!”
洗完了澡出来,丁烁还拎着一小桶温水,里头泡着毛巾。
出来一看,他呆住了,顿时,血脉贲张。
用热毛巾给曾月酌擦着身子,从头擦到脚,就像上次一样。
“喂!”
“嗯……怎么?”
“咱们来谈谈刚才的事好不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丁烁,你好烦啊。都这样子了,你还问……真是罗嗦!”
“嘻嘻,你迫不及待了么?”
“丁烁,你要我说真的吗?”
“对头!”
……
又一天的阳光来了,照得整个房间都暖融融的。
现在都接近大上午了,差不多十一点。
丁烁跪坐在床边,不可思议地看着床单。他嘀咕说:“不会吧?这么多血?美女姐姐,我说你是不是来了大姨妈……没跟我说啊?好可怕!你再需要我,也不能这样子嘛!”
床单上斑斑血迹。
“去你的!我来大姨妈怎么可能……哎哟!”
曾月酌抬脚就踹。
雪白的脚丫子还远远没踹到丁烁那里呢,就疼得受不住,歪了下来。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丁烁点点头。一脸恍然大悟状:“守了二十七年的身子,果然不简单啊,这个……血都特别多。辛苦你了,我去买人参给你补补。”
他看着曾月酌,眼神确实是显得很心疼。
“你不要逗了。”
“滚!我恨死你了!”
曾月酌恨恨地说。只是,两条柔软白嫩的手臂,却紧紧抱住了他的雄腰。一张湿湿的脸,贴在他浑厚的胸膛上。她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这是我的男人,因为我做了他的女人。
这样的想法,顿时朝她的心脏里灌注了满满的甜蜜。
……
在丁烁和曾月酌享受甜蜜的时候,某人却在享受仇恨,而且是在监狱里的重重羁押之下,享受刻骨的仇恨。这是沈海市第三监狱,以关押重刑犯为主。自从上次有四个重大犯人越狱之后,更是加强了防备力量。几乎可以说,如果一只苍蝇不能得到审批,都飞不出去。
第7区所关押的,更是重刑犯中的重刑犯。这里的建筑都不是地面上的,而是地下的。
就是古代所谓的地牢!
四周都是铜墙铁壁,随便一根牢笼的铁筋,都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
进入随便一件监房,都要至少经过五层大门,其中两层还是厚实的电控铁门。
插翅难飞?变成翅膀都飞不出去。
林志坚就被关在这里头。
但是,如果曾月酌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肯定会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