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信阳公主脸儿越了红了,可忍不住又问道,天下的女人都这般,任凭是花一般美丽的少女,对于爱情,总会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就算是信阳公主这般千娇百媚的公主也难逃。
“当然是真的,若是窦琰说一句假话,愿受那天打五雷轰。”窦琰举起了一只手一本正经地誓道。“我爹要是当上了侯,到时候,不就可以向天子……嘿嘿嘿。”
“你可是挨过雷的。”信阳公主忍不住吃吃吃地娇笑了起来,眼神就更媚更娇了。那挺翘饱满的胸部随之汹涌了起来,看得窦琰的眼球也随之上下颤动不停。
“登徒子,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信阳公主看到窦琰的视线落处,忍不住又羞又恼地拿那只未被窦琰抓住的纤手掩在了胸前顿足道。
“公主,登徒子要是跟你独处一室,绝对不会像我这样文质彬彬,只看不动了。”窦琰心里边颇有些小遗憾,不过脸上倒是一本正经,仿佛是在说什么国家大事一般。
“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信阳公主咬着朱唇,水汪汪的眼里边羞意满盈。
“问题是看到了你,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要知道像我这样的实在人,经常心里边有什么就说什么。”
“花言巧语……”
“看着我诚实的眼睛,你就会知道我这些话完全自肺腑,你看,外面河水的涛声都可以为我作证。”此刻满嘴跑火车的窦琰就像是三四十年代专门拐骗大上海的痴呆文妇地文化流氓。
“……你,你再说下去,信不信我真的走了。”信阳公主觉得自己全身就像是一颗被点然的蜡烛头,随时都会完全被跟前这个家伙的甜言蜜语给熔化掉。
“那你留下来吃了晚饭再回去怎么样?”窦琰立即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问道。“要知道,我这里可是有好些你从来没有吃过的佳肴美食。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安排,我会为我们准备一次美妙的烛光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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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晚宴时候会不点灯,莫非你摸黑吃不成?”信阳公主的俏脸虽然还是红的,可这个时候仍旧忍不住翻了个娇媚的白眼。
“……玉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烛光晚宴可是一种相当浪漫的事。”窦琰的脑袋差点跟那案几作亲密的接触。怎么到了这妞的嘴里边就变了味了。
“浪漫?”信阳公主不由得一呆,不明白窦琰的嘴里边为什么会老蹦出一些她不明白的词语。
“浪漫,就如同夜空星光灿烂,弦月高挂,而你我携手漫步在银白色的河滩上,倾听着那河水蜿蜒流动的声音,任凭着那和风吹拂着我们的衣襟,当我们躺在沙滩上的时候,深情地凝望着对方,直到永恒……怎么样,心里边有什么感觉?”窦琰看着信阳那渐显得迷离的眼神,还有透着陶醉的表情,心里边不由得为自己形容能够形容出这样的经典浪漫场面而感到骄傲,看样子自己的情商并没有穿越到两千年后而消失。
“可万一有蚊子咬我们怎么办?”信阳公主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人家最怕蚊子咬人了,痒得厉害。而且人家听说一到晚上河边老有古怪的东西爬来爬去的。哎呀,一想到就觉得身上似乎都痒了,我去找芷妹妹去了……”说到了这,丢下了一脸黑线的窦琰,撩起了裙角飞似地逃出了房间,临到了房门口时,这才转过了脸颊来嫣然一笑,百媚顿生。“别忘记你答应的烛光晚宴哦,呵呵……”
窦琰咧了咧嘴,这丫头该不是故意的吧,倾听着耳边的嗡嗡声,时不时巴掌落在脸上或者是胳膊肘上,万一再钻出一条老蛇或者是一只赖蛤蟆啥的,那感觉的确像是在玩夜间野外求生,而不是玩浪漫。
“一亩地所产之粟,少则四石多接近五石,多则五石半,平均下来,一亩地也得有五石出头。”那位被天子派来的官员审验了五十亩粟的收获之后,嘴皮子哆嗦得就像是那寒冬腊月里躲在树洞里过冬的秧鸡,脸色红得就像是那挂霜的苹果,可惜就是皱纹太多,跟虫蛀得皱巴巴似的。“陛下,微臣实在是……”
汉景帝看着跪坐在跟前的籍田令,表情也不咋样,不过还好能够保持住作为一国之君的矜持,总算是没有露出呲牙裂嘴的丑态来。半晌才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唔……既然窦琰说了再过些曰子又要种上宿麦,到时候你再去瞧瞧,知道吗?”
“微臣遵旨。”
“你下去吧。”汉景帝深深地叹了口气,肥料,想不到,那些牲口的粪便,居然能有这么大的用途,至于良种,罢了,等有时间,再把那小子给找来,仔细地问一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去寻一些良种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