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芬沉了脸,端着手跨进门槛,往上房走去。
以往上房门口都有两个丫鬟守着,里面也有丫鬟婆子在屋里伺候。
裴舒芬进了堂屋,却没现一个人影,正要作,从里屋传来男女喘息嬉闹的声音。
裴舒芬大怒。——她都已经给了面子了,还要怎样?!
“桐月,你出去看看晚上的饭备好了没有。”裴舒芬转身吩咐桐月,不想让她看见屋里的情形。
桐月心领神会,忙屈膝行礼退下,快步往厨房那边去了。
裴舒芬这才整了整衣襟,又咳嗽一声,才抬步往内室走去。
屋里的女声悄然而止,只听见男人粗喘难耐的声音。
“你动一动啊,好星儿,跟刚才一样,再动一动,侯爷我快到了,就差一点点了……哦……用力……用力夹……”屋里传来楚华谨低沉的讨好声,就跟以往跟裴舒芬在床上一样。
裴舒芬在门口站住,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只听屋里又传来一个细细的女声,道:“侯爷……夫人回来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床帐乱摇的声音,夹着男人一声比一声大的粗喘,和女人再也压抑不住的吟哦。
裴舒芬终于气得一掀帘子,正好看见内室的榻上,并排睡着两个脱得光光的女体,楚华谨以一敌二,来往穿梭,在两个女人中如鱼得水。
那两个女人看见有人进来,惊呼一声,用手蒙住了脸。
楚华谨赶紧顺手抱住一个,大力起伏几下,终于了出来。
裴舒芬冷冷地站在门帘前面,沉声道:“赶紧给我出去!这里也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榻上的两个女人,正是通房桐星和以前太夫人给楚华谨的大丫鬟抱琴。
两人赶紧咄咄嗦嗦地爬起来,抱起一旁的衣裳穿上。
楚华谨随手拿了床袷纱被盖上,有些尴尬地脸红了红,笑道:“今儿回来的早。”
见那两人都出去了,裴舒芬才走了进来,对着楚华谨叹了口气,道:“侯爷,不是妾身拦着侯爷。只是青天白日的,要是传出去,对侯爷的名声不好听。圣上好不容易才对侯爷另眼相看,侯爷要还这么着,以后也别想圣上对侯爷委以重任了。”
这话楚华谨倒是听进去了,偏着头道:“以前你姐姐在的时候,可从不拦着我……”
裴舒芬含笑走过去,忙楚华谨拿了衣裳过来穿上,柔声道:“那侯爷可想想,以前侯爷可以随心所欲的时候,心里可畅快?——不过是赋闲在家,无事可做,才在这些人身上打时间罢了。侯爷是有大志的人,不过是一时不得志,才沉迷女色而已。说句不该的话,我姐姐只知讨侯爷的欢心,误了侯爷的前程。如今妾身的话,不过是忠言逆耳罢了。”
听了裴舒芬的话,楚华谨也觉得自己以前是被裴舒凡误了,脸上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看着裴舒芬,低声道:“……是我的错。你能一心为我的前程着想,我比什么都欢喜。”说着,拉了裴舒芬过来,抱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裴舒芬忍着酸气,靠在楚华谨怀里,继续道:“侯爷是妾身的夫婿,妾身当然是一心为侯爷、为宁远侯府,还有皇后娘娘打算的。——侯爷以后可要励精图治,做出幅精明强干的样子给圣上看看,也让皇后娘娘放心些。”
楚华谨忙保证:“再不会了。——以后我只守着你,还有齐姨娘和方姨娘,别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可好?”
裴舒芬从楚华谨怀里抬起头,风情万种的斜睨着楚华谨,腻声道:“侯爷放心。若是侯爷以后想要什么新样子,妾身都陪着,绝不让侯爷憋着自己……”
楚华谨看见裴舒芬柔媚娇俏的样子,心里一荡,一手往她高耸的胸脯子上揉了过去。
可惜今日他以一敌二,实在是弹尽粮绝了,半天也硬不起来。
倒是把裴舒芬揉得气喘吁吁,春情上面,对他不依不饶起来。
楚华谨无奈,起身去一边的小柜子底部拿了几颗金枪不倒丸吃了,才转身将裴舒芬从榻上抱到床上去。
裴舒芬轻轻拉了一下床边的床绳,两排帘子从床架子上落了下来,盖住了整张床。
不一会儿的功夫,里面便传来淅淅簌簌的声音,渐渐地,动静越来越大,整个床架也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没过几天,便是今年府试放榜的时候。
镇国公府里,二少爷简飞振坐立不安,既想去看榜,又担心落榜受打击。
京城外的驿道上,此时正飞奔着数匹高头大马。
安郡王范世诚和镇国公简飞扬正带着一帮子随从,从西北办差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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