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光线又瞬间洒满了整个屋子,楼下纳凉的人群也渐渐消散。
辛晨第一时间寻找到了林凡深邃的眸子,她捋了捋耳边的碎,“是那支烟吗?烟上有毒?”
“应该不是,你想想,那支烟是吴兴亲手递给郑斌的,他们的计划处处小心谨慎,肯定会尽量避免自己暴露,毕竟这样做风险很大,而且在烟上预先涂上氰、化、物,是不能百分之百保证郑斌能抽到那一根的,因为我注意到那包烟一直放在茶几上,他们都有从里面取烟,这种方法的不可控的因素太多,所以应该不是他们的最优选择,他们肯定要选一个别人难以察觉,但又万无一失的方法。”
“那是什么方法?”辛晨随着林凡回到了客厅。
“你有没有注意到郑斌打牌有一个习惯?”林凡坐到了当时郑斌坐的位置,比划了一个动作。
“习惯?”辛晨开始回忆为数不多的几次,跟郑斌一起打牌的经历,“习惯,什么习惯呢”她一边整理着回忆,一边自言自语着,哗,像是大脑里划过了一道闪电“啊,我记起来了,他喜欢叼着扑克牌。”
“准确≯♀是他打牌兴奋的时候会叼起扑克,”林凡从客厅的茶几底下寻找到了当时他们所用的扑克,两副散牌,牌盒早已不见踪影,林凡一一把牌放到了茶几上,“左边这副是刚开始玩的那副,右面的这副是我后来去买的那副,你现什么区别了吗?”
“什么区别?”辛晨仔细的观察两副扑克,“我记起来了了,这面这副,吴兴好像在几张牌的背后做了记号,而且好像有几张被郑斌叼过的,上面还沾了口水。。。”
“恩,你说的这个是我们都知道的情况,但最关键的地方你没注意到,第二副里面少牌了,一张大王,一张小王和一张广告牌,而第一副的牌是全的。”林凡把牌展开。
看着辛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林凡接着说道:“吴兴为什么要在第一副扑克背面做手脚?他根本不是为了出老千,而是为了促使大家换一副新牌,却不想这副新牌是他准备已久的杀人扑克。”
“等等,第二副扑克不是你下楼去买的吗?”
“那是他的障眼法,他早就提前买光了楼下小卖部其他牌子的扑克,只剩下了一种牌子,所以我当时只能买到这一种牌子的,只有这样他才方便进行后来的掉包,同时,这样的做法也更隐蔽,即便被人现了扑克涂有氰、化、物,别人也不会先怀疑到他,因为那副牌是我买的。
他应该提前准备好了同种牌子的毒扑克,在我进门,接过我手中牌的时候换手掉包的。”
辛晨皱着眉,接着说道:“但是我还是不太理解,如果在扑克上下毒,即便不如郑斌那样叼着,其他人不也都会有皮肤接触氰、化、物的机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