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本就想寻个机会告知外人您与五爷一同来经手这雕木铺子,可如今借着帮我撑腰的名号出面,外人自当夸赞您风流俊朗之下还有一颗菩萨心肠,您经手这铺子,也不必再对那件您不想应下的婚事而愁,这乃一雕!”
林夕落竖起手指,继续道:“此外,您与五爷商谈的分股就是您来筹备这铺子的材料,如今却让钱十道把银子出了,此乃二雕。”“第三”林夕落叹口气“不管怎样,五爷与我都欠了你个人情,这事儿尽管我不想认,可您定当咬着此事不放,五爷不认也不成,此乃三雕,王爷,我说的可对?”
福陵王当即朝天拍手“都说五夫人跋扈鲁莽个泼辣妇人,如今看来却是个格外聪颖的人,旁人都当是魏五眼睛瞎,如今看来,是这些人眼瞎了!”“王爷谬赞了。”林夕落耸了耸肩“与您同管此地,我也不得不多长个心眼儿,这还怕不够用呢!”
“本王至于让你如此胆怯?你在怕什么?”
福陵王又凑至林夕落很近,温情款款,在她耳边轻呼出气,调情暧昧氛围格外浓郁……
“阿嚏!”
林夕落一个喷嚏响起,却将此地气氛彻底打散!
厌恶的扇着鼻子到一旁,林夕落忍不住抱怨道:“王爷,您可否不熏这么浓郁的香?呛死人了……”
这一句好似炸雷,狠狠的劈在福陵王的头上!
福陵王的白眼不知翻了多少遍,嘴唇颤抖不停,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就这么僵持半晌,他沉叹口气“魏青岩啊魏青岩,挂不得你小子放心,这女人……唉!”
福陵王阔步离去,林夕落无奈的瞪着他的背影,狠狠的揉着鼻子,冬荷在一旁捂不住嘴笑出了声“夫人,您这样把王爷气跑了,可实在……………,实在太逗了!”“这却不是故意的,实在那香味儿太刺鼻了!”林夕落无奈的摇头,不过今儿这事儿她还真要立即与魏青岩说一说,福陵王神出鬼没的,他到底求的是什么?
鼻十道离开“麒麟楼”并未直接回他自己的住处,直接奔到齐献王府,将此事告知了齐献王。
“…本来是有意追问林夕落那个小娘们儿,可谁知道这会儿突然福陵王露了面!看到他我就腿软,而且而且还硬是逼着我赔上了一堆银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钱十道抱怨着,有意让齐献王帮衬着赔点儿?可话语噎在嗓子里他是没敢说出。!
这几个王爷他谁都惹不起,否则上一件事没办成、再给这位王爷惹恼了,他可就彻底的没了活路了!
齐献王听了“福陵王”三个字当即瞪眼“你确定是他?”
钱十道连连点头“虽说没见过几面,可我哪里敢认错?”
“他说那雕木铺子是他的地儿?”齐献王再次追问,钱十道恨不得脑袋磕在桌子上“我若是胡编,王爷您将我耳朵割下来,我都认!”
“他妈了个巴子的!”齐献王当即破口大骂“这小子居然还掺和进来了……………”
钱十道也知道没什么可再说的,只得起了身“王爷如若没吩咐,我这就走了,如今这城里的日子我是不敢过了,还不如在家里吃吃喝喝,找俩戏子耍一耍,一出府门就赔银子,可是快倾家荡产了!”
钱十道说到此,则立即拱手告退,齐献王原地来回踱步,气恼不已,而一旁的林绮兰瞧见,壮了胆子上前道:“王爷,这事儿恐怕另有蹊
,…”
“废话,这还用你说!、,齐献王本就心烦,看到林绮兰更是烦,姓林的如今没一个好东西,当初为何要跟魏崽子置气,娶了这么个没用的娘们儿?
林绮兰一哆嗦,而后又道:“可用妾身帮王爷去问一问?那丫头可是快到生辰之日了。”齐献王凝眉看她“你干得了此事?”“妾身愿为王爷尽心尽力……”
“那就瞧你的,再让本王失望亦或有别的心思,本王就抹了你的脖子!”齐献王的警告让林绮兰浑身乍冷,却仍不忘巴结的道:“妾身是王爷的人,都以王率为主,哪里敢再有别的小心思!”
齐献王冷哼离去,林绮兰则沉了口气,心中道:“林夕落,我就不信老天爷次次都护估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