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怪魏青岩的冷漠,如若不是她好奇出了侯府,这一切的事都不会生……
“如今只能等竖贤醒来再议不迟。”罗大人了话:“但今日学士大人府宴请之人也不知都有何人,本官只知翰林院除却林竖贤为修撰,这一科的状元郎可是被其顶掉了位子,只与本科榜眼同任编修,学士大人宴请,应该也少不了这一人。”
魏青岩脸上依旧淡漠言道:“我从宫中出来便得知两个消息,一乃夕落之事,二乃侯爷通传,这一次传信,丢失了些许信件。”
他口中的“些许”,恐怕是不少,林夕落不免想起上一次侯爷找她归来雕字时,侍卫通禀时可有秦素云与林绮兰在场,她当即脱口而出:“若是有人截信,那必是齐献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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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献王此时听完手下的回禀,不免大雷霆,勃然大骂:“***。那小娘们儿出府你们便上前截来便罢了,还搞出这么多花样!”
“其身旁的侍卫至少有二十个,若是贸然上前。定会闹出大事啊!”
齐献王在屋中踱步躁动,依旧骂道:“截来的那些个信件狗屁用都没有,那些个破盒子就是个木头板子。什么都看不出来,这小妮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至今都查不到半点儿消息。就会来跟老子说三道四,全***废物!”
“王爷,不免再想想别的办法?”手下额头冒汗,不免看向一旁的主子林绮兰,用林竖贤的名义将林夕落引出的法子可是她的提议,这事儿她不能就此撂挑子啊!
林绮兰在一旁也有些气恼!
这林夕落偏偏就不直接去城门,而是去了钱庄。让林政辛跑过去等人,这鬼丫头的心眼子怎么能这般的多!
林绮兰倒吸一口凉气,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道:“王爷,此事恐怕还得让那个丫头来,才能知道原委……啊!”话语未说完,林绮兰便被齐献王捏住喉咙,整张脸都憋的青紫,只有脚尖能点了地。
齐献王冷言骂道:“就是你个死女人出的馊主意,不中用的东西,你若是想不出个辙。本王就让你去陪葬!”
“王爷饶命,妾身……咳咳,妾身亲自去请她,请她来王府。她若不来,妾身就让母亲去求她娘,无论如何,妾身都能让她来!”林绮兰话毕,齐献王才松了手!
林绮兰捂着脖子猛咳不止,齐献王厌恶的擦着自己的手,“这话可乃你自个儿说的,你若办不到,就小心着自己的脖子!”
齐献王说罢,即刻离去,其手下看着林绮兰这幅模样不由得摇头,连忙跟着齐献王而去。
林绮兰的脸上,鼻涕、眼泪以及咳嗽的酸液齐齐涌出,让她痛苦难忍,可其心里却格外的恨,林夕落,你怎么就这么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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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落口中道出“齐献王”三个字,魏青岩与罗大人夫妇都有些愣了。
魏青岩看着她,“不必避讳!”
林夕落即刻将那日宣阳侯派人将她从清音寺提前带走的事说了一遍:“那日众府的夫人都在,齐献王妃与侧妃也都在,母亲虽然后续是说了五爷养的鹰隼刁,得我去才可,可就怕这事被人遐想。”
纵使魏青岩说出“不必避讳”,她也未将此事讲的太过清楚。
罗大人与罗夫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林夕落话中含义,这送信之事与林夕落有关,可具体细节,他二人也不想知。
魏青岩沉默了,林夕落也不多叙,只静静等候。
罗夫人陪伴片刻,便先去布置府中的事,而罗大人则也在沉思之中。
林夕落往魏青岩身旁靠了靠,她需要一个肩膀去依靠,魏青岩的目光虽没有看她,却用其大手握住了那双颤抖的柔嫩柔荑。
罗大人轻咳两声,只得将目光转至其他地方……
未过多大一会儿,罗夫人则从外进了门,建言道:“……深夜了,已为你二人布置好了房间,将就一晚。”
魏青岩看向林夕落,林夕落这会儿就像是一只呆滞的小鸟,跟着他的后面走。
罗夫人无奈的笑,吩咐身旁的妈妈去侍奉她:“五夫人没太多的讲究,可需要什么物件,别让她寻不到。”
这位妈妈应下便跟随而去。
二人行至客间,也都心无睡意,只坐在床榻之上,各自沉默。
魏青岩一直攥着她的手,越攥越紧,林夕落咬牙不喊那一声“疼”,尽管她的手已经被捏的麻木。
“我心中有气。”魏青岩终究说出心底之意,林夕落点头,“我知道。”
魏青岩看她,命令道:“那你哄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