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己借助太极拳已经能够一拳打出五百多公斤了,可是双手托举这酒葫芦还是很吃力。天知道这酒葫芦到底有多少斤,明明刚才看那西门风月一只手拿着酒葫芦还很轻松的……
潘小闲刚想把酒葫芦放在一旁,就听西门风月懒洋洋的道:“老娘听铁人说,组织新吸收了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惊才绝艳,他唯恐误人子弟,所以特地请了我来指点。
“老娘还以为是什么样的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能让铁人如此宝贝。操,没想到连个酒葫芦都拿不起来,呵呵,老娘真是日了狗了,麻痹铁人能不能自己先搞搞清楚,什么货色都敢丢给老娘?”
卧槽……
潘小闲整个人都惊呆了,张口麻痹闭口操,这特么是大学老师还是黑社会老大?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特么敢看不起老子?
不能忍!绝逼不能忍!
起——
卧槽!潘小闲只觉自己真是把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浑身骨骼都是在不断的出“咔咔”声,仿佛随时可能会散架子一样。
这个酒葫芦远远比他想象中还要重,潘小闲怀疑这酒葫芦扔地上会不会砸出个坑来。
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潘小闲终于是把酒葫芦扛在肩头上,承担着脊柱断裂的风险站了起来!
劳资是千足金的纯爷们儿!
艾玛无产阶级终于站起来了……潘小闲挺直了腰杆,一只手托着酒葫芦在肩头上,一只手伸出根白皙的手指轻轻勾起了额角刘海儿,露出了那双勾人魂魄的红瞳——
好一个邪魅款送水小哥!
西门风月“嗤”的一笑,轻轻纵身一跳,勾着木屐的小脚丫一下就绊在了桌子腿儿上。
“艾玛——”
西门风月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板上,一只木屐飞得高高的,然后“啪嗒”一下打在了她自己的后脑勺上。
潘小闲只觉头顶上一群黑乌鸦呼啸而过,这尼玛是武道高人?
如果不是肩膀上跟扛了座大山似的酒葫芦,潘小闲真心怀疑这是不是猴子请来的逗逼。
“干……”西门风月趴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小声嘀咕着:“好像有点喝大了……”
潘小闲的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一下,正想着是不是上去扶一把的时候,西门风月已经神奇的晃晃悠悠起来了。
她是怎么起来的?潘小闲眨巴眨巴眼睛,明明他看着西门风月并没有用手帮忙,甚至她的一双藕臂还在伸着大大的懒腰,也不知道怎么的身子一拧就站起来了,关键是看起来还很飘逸唯美!
这不科学!
“哈哈……嗝儿!”西门风月毫无避讳的打了个酒嗝。
酒气飘过来时,潘小闲本来是要屏住呼吸了,却意外地现气味居然很醇香!
什么鬼?
西门风月摇摇晃晃的走着猫步来到了潘小闲的身旁,一伸手,一根手指轻飘飘的就把酒葫芦给勾走了。
“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老娘混了!”西门风月眯着醉眼似笑非笑的一只手搭在了潘小闲的肩头上。
卧槽……潘小闲顿时感觉仿佛一座大山压了下来,那只明明看起来玉指纤长指甲如玉的小手,竟然好像有万斤之力,压得他根本动弹不得,甚至是浑身骨骼都在“咔咔”响。
“敢特么不听话,呵呵,你懂的!”西门风月的小手在潘小闲肩头上拍了两下,每一下潘小闲都感觉触及到了灵魂深处——太深刻了!
“老娘会随时、随地、随心情的对你进行特训,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西门风月说着举起手来,长袍大袖滑落到了肩胛处,露出了她那只看起来并不粗壮反而挺纤细圆润的藕臂。
“啪!”西门风月很爷们儿的打了个响指:“走你!”
说罢西门风月便提着大酒葫芦,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向着窗口走去,那走路姿势比潘小闲也不过就是少了沉重,却是多了轻浮——西门老师好像真的喝大了!
到了那敞开着的窗口,西门风月往前一探身:“艾玛!”
眼见着西门风月就像是喝多酒的人坠楼一样一头栽了下去,吓出了潘小闲一身冷汗。
“快……”潘小闲连忙缓缓走了过去,趴着窗口往下一看,正看到西门风月那晃晃悠悠的背影走在校园树林中的青石小径上。
西门风月的背影渐渐远去,随风飘来了一听起来就很有浓重历史气息的老歌:“……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扛下了所有罪,嗝儿,我拼命挽回哎哎……”
卧槽……潘小闲低头往下一看,这窗口距离地面至少也有十米以上,头冲下栽下去竟然屁事儿没有,还能喝着烈酒唱着歌的就这么走了——西门老师请收下我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