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卖?
“我养不起!”气鼓鼓的道了句。
严少洐继而轻笑出声,“无妨,我养你,你只需要每天晚上......”忽而贴近她耳边,唇际挂着魅惑的笑,“伺候好我就行了。”
意思就是,钱他赚,她稍微出卖色相就妥妥哒。
“伺候”二字很是深刻,声音悠悠扬扬的,勾的陆夜白心都慌了。
她齿缝溢出两个字,“流氓。”
“嗯,谢谢夸奖。”
谁在夸他了?
陆夜白叹服他不要脸的本事,退到半米外的距离,“你回去注意安全,我先上楼了。”
“好。”
还以为他会挽留。
陆夜白心中的小天使出现,一锤砸醒她:你想什么呢,说好了矜持。
小恶魔出现:矜持值几毛钱啊,遇到这么优质的男人就得扑上去,最好直接上三垒。
小天使:上你妹!
小恶魔:去掉后两个字,你和我的意思就一样了。
陆夜白上楼的时候各种嘀咕,走到阳台,她往下看了眼,严少洐还驻足在原地,像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正准备打电话给他,就见夜色中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这个人,恰好她还认识。
严有伦是来找她的?
出现在这儿,也不怪她会这么想,只是冤有头债有主,他自己做的孽,怎么总想着找无辜的人麻烦呢?
严有伦:你无辜么?
陆夜白:废话,你出轨是我让的啊,杜静琳生下严少钧,总不可能是我打的炮吧!
......
楼下。
僵持不下。
严少洐就知道他会出现,且不说父子连不连心,但单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就早摸透了他的套路。
至于严有伦,在这里守了有一会儿了,被郑军劭打的蒙圈,心中的怒火无从泄,只能来找陆夜白,没想到,今晚他们齐聚一堂,是准备商量婚事?
做梦!
他这个父亲还没同意呢。
所以他来,还是想让陆夜白知难而退。
只是没想到,阿洐会站在这里不走,还言之凿凿的让他出来。
他很好奇,阿洐怎么就如此确信,他会出现呢。
不过,他还是现身了,今天他有些话想跟阿洐说,鸢儿对阿洐的在意,远远超过自己,若是阿洐能......
“让你母亲回来吧,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夫妻。”
呵呵!
他真好意思的!
在月色下,严少洐瞧见了严有伦被打的很惨,一块儿青一块儿紫的斑驳,看上去都疼的不得了,不久前,他还想劝他去上药,知道郑叔的手劲儿,也是怕还有什么内伤。
但是现在,他......
严少洐一步上前,拳风疾剧的打过去。
严有伦踉跄往后连退两步,好不容易稳住后,很是伤心的看着严少洐,“你......”
以往,他们吵得再厉害,都没动过手。
严少洐面上尽是坦然,在月光的映衬下,面色清冽的很,“早该这样做了,这些年我母亲受的委屈,又岂是这一拳头给抵回来的,而你,也好意思提你们是夫妻的事情?难道你忘了,每天跟你同床共枕的是杜静琳么!”
一句句质问,埋藏在心中很多年。
严有伦张口结舌,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貌似说什么,都是诡辩吧。
只是他对鸢儿的心,又有谁知道呢,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是喜欢极了她的,只可惜......
“我知道你怨我,跟杜静琳的事情,是我不清醒时犯下的错误。”
“呵,到现在你还在替自己辩解。”严少洐眼底对他只有浓烈的厌恶,唇畔微勾,笑中尽是冷意,“不清醒时犯下的错误,果然,这么多年,你从未清醒过。”
一夜糊涂尚不能原谅,更何况这么多年,他一直把杜静琳带着身边。
要不是他纵容,母亲又怎么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日日以泪洗面!
“我没有,只是很多事情......”严有伦眼神是慌乱的,迫切希望自己能得到理解,“阿洐,你也是男人,难道外面的诱惑对你来说,就一点儿没用么?”
花花世界,莺莺燕燕。
这话,十足的侮辱。
“我跟你不一样!”严少洐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这么一句。
话不投缘半句多,他直接拎着严有伦的衣领,“今晚,不如说的再清楚些,下次跟你见面,我希望是陪着我母亲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至于以后,最好少出现在我面前,而我的婚礼,也不欢迎你的出现,更别说你的指手画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