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三爷蹙眉,死了?
不急,先帮苏小妞儿澄清要紧。
审讯结束,匪徒在断了一条手臂,掉了两颗门牙的情况,交代完了全部。
苏盛夏罪名不成立,无罪释放。
“等等。”
无罪释放就可以了?小姑娘十七岁的花季妙龄,在监狱待了这么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三爷绝对不能轻易算了。
“苏盛夏不惧危险协助警察破获国际谋杀案,高局长不该给颁锦旗和证书?”
锦旗?证书?
这话是从三爷嘴里说出来的?
而且,这个引君入瓮的主意是谁想的,咱们掰扯掰扯啊喂!
高局长点头,“好好好,苏盛夏同学足智多谋,不惧危险,乃京都好市民,必须褒奖!锦旗和证书我会亲自送到她学校,替她正名。”
三爷冷傲的嗯了一声。
苏盛夏蜷缩在看守所的墙角睡着了,身上只有一件裙子,有些冷,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像个受惊的小兽。
莫名,三爷的眉头皱紧,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包裹住她的身板,附身将她抱在了自己温厚的怀里。
高局长和几个警局的领导亲自出门护送,高局长呵呵笑,“冷少将,这位姑娘,和您是什么关系?似乎您很在乎?”
旁边一个年轻警察低声道,“好像听到苏姑娘说什么三叔……”
“呵呵呵,原来是您侄女……”高局长没多想,很自然爽朗的笑了笑,中年大叔高局长笑的满脸褶子。
冷三爷斜睨旁边的小警察一眼,吓得他差点跪地磕头。
董大鹏手指隔空戳了戳他,“多嘴!”
小警察一脸憋屈,他……说错了什么吗?
冷三爷高大威猛的身躯抱着小小的苏盛夏,见她皱眉的小脸儿,三爷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杀光越南那群狗崽子替她出气!
当然,三爷会兑现的。
找到了温暖的怀抱,小女人舒服的贴近了他的胸口,嘴巴砸吧一下,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上了车,董大鹏道,“头儿,去哪儿?”
三爷有点头大,她现在这样直接送回苏家不合适,心一横,“回冷宅。”
国民好同志董大鹏利索的动车子,“好嘞!”
胆儿肥了,连“是”都敢不说?
车抵达别墅,大院静悄悄的,里面也静悄悄的,夜已深,家里的人都睡了,冷三爷松口气,抱起小丫头上了二楼。
轻手轻脚把她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三爷垂目看着双人大床上小小的丫头,脸上一排乌鸦飞过。
娘的,他这都是干了什么事?
冷三爷的床还没被女人睡过。
靠!她算是什么女人?她就是个野丫头!
可……为什么月光下,这脸颊瓷白的小丫头,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梧桐树影婆娑摇曳,漏出来的月光恰好落在她脸上,本就素净的吹弹可破的脸,这会儿若凝脂,若奶酪,若诱人品尝的绝佳甜品。
她翦瞳微阖,浓密的睫毛投下一把扇子般的剪影,饱满的唇儿,纤细的脖子……
三爷正不由自主打量她,苏小妞儿一条腿突然从被子下面弹出来,大喇喇骑在被子上,短裙被她这么一折腾直接撩到了大腿根,露出一条白皙细嫩的长腿,曲线延伸,少女气息混合天然的致命清香。
冷三爷心头一沉,非礼勿视的移开头。
又怕她着凉,只好拽起被子直接把她捂严实了。
心情复杂又烦躁的走到沙上,冷三爷手臂环着后脑勺仰头望黑漆漆的天花板。
这一夜,好他娘的长。
翌日清晨,睡饱的苏盛夏从被窝里探了探手臂,楞——
靠!生了什么事?
“蹭!”苏小妞儿从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撑开眼睛环顾。
咦?为毛这里如此眼熟?
三叔儿的房间?梦的好真实!
一把掐自己脸上,“疼疼疼!”
再搜索,苏小妞儿志得意满的笑了,脑回路也终于闭合了,所以说,昨晚上她是被三叔儿救了?
而且直接被他抱上了床?
哎呦,这逻辑一捋顺,她简直稀罕死了!
更可喜可贺的是,帅气逆天的三叔儿正躺在沙上,沙虽长,他腿更长,一条腿悬挂在沙下,赤脚踩着羊毛地毯,睡颜安然,睫羽半颔。
即便是睡着了,五官还是要命的好看。
勾着心尖儿惹人犯罪。
蹑手蹑脚走到三叔儿跟前,苏小妞儿抖抖裙子蹲下,两只水灵灵的眼睛望着睡梦中的男人,青葱小手指慢慢儿爬上他的喉结,以手指作步,迈上他的下巴,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