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曾经的一点一滴,也从不曾心甘情愿?
全都是虚假的?
容璟琛的薄唇紧抿,就这么压在她的身上,“沫儿,告诉我,你是故意气我,才这么说的。”
呢喃的声音,多了几分落寞。
他的眸光,让她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深吸一口气。
她的脸慢慢的转到了一侧,眼角含着泪,身体因为他的碰触,而紧绷起来。
容璟琛附身而下,他就用这样的姿势压着她的身体,手指紧扣着她的肩膀,让她能够与他贴的更近一点。
忍着情绪,“沫儿,当真不说?”
闻言,她仰着头,感觉到了他的火气,眼泪一滴滴的落下,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还要我说什么?容璟琛,我说了,你又会放过我吗?难道就不能好聚好散吗?”
好聚好散?
手指不自觉地用力,那霸道地吻,落在她的眉梢,一路往下,攥着她的红唇,大掌在她身上,肆意的流转。
性感的唇瓣落在她的耳边,猩红的眼,满是生气,“……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说这样的话,我会让你下不了床!”
她眼泪不停地流着,睫毛颤抖着,他身上的酒精味道很刺鼻,那冷的透凉的眼神,让她的脸,一震。
“容璟琛!”
容璟琛冷哼一声,大掌攥着她的胳膊,冷冷的吻上她的唇,“容璟琛?叫我容璟琛?夏如沫,我怎么说的!”
叫他名字,会有惩罚。
猛然,一震。
只感觉他滚烫气息的吻带着他的气息,让她逃避的如同洪水猛兽。
避开他的吻,却看着他突然间停下了动作,男人的指腹划过她的脸,猛的将她抱了起来。
水眸一颤,本以为又要躲不过去,可却看着他突然将她抱到了沙。
她小脸一变,纤细的胳膊抵住他的靠近,呼吸有些不稳,“容璟琛,你要做什么?”
难道他又要?
不可以。
“沫儿,你觉得如果我想你怀孕,这东西,真的有用?”这话,好像已经听过不止一变。
可他却还在不停地提醒着。
那厚重的嗓音划过,只看着他的脸就这么落了下来,吻着她的鼻尖,“沫儿,我说过,只要你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依你!”
哪怕宠溺的眼神,哪怕宠溺的话语,也让夏如沫此刻全无脑袋去思考话里的意思,她如临大敌般,双手抵着他,不让他亲到。
那气息交融,热度持续。
柔软的脖子被他的手掌扣住,女人的睫毛微微眨了眨,委屈地闭上了眼睛。
身体,紧绷着。
她知道,一切的挣扎,到了他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除了忍受,再无其他。
容璟琛的冷眸闪过隐忍的光,他看着身下的女人,那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上面还挂着水珠,那苍白的小脸,拧的紧紧的,手,突然就这么松开了。
有些人,就是宁愿自己伤了,也不舍得她伤半分。
那是要放在手心上的。
例如她。
她推她一步,可她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他不敢。
一点也不敢。
因为他输不起。
心下微凉,容璟琛的冷眸轻轻的掀起,手上的力度,近紧握成拳。
像是在对自己狠戾。
挣扎过程中,只忽然间,纤细的眉头一皱,看着他突然间,转身离开。
身体蓦然,全身紧绷一下子松懈下来。
她的眼角哈含泪。
他走向一侧的茶几,倒了一杯水,顺手拿过地上的避孕药。
手指紧扣着那瓶药,放在她面前。
如利剑穿心,戳的狠狠的。
容璟琛冷冷的看着她,她并未动,身体一直躺在那头看着他。
尖锐的光芒,落在她身上。
一如记忆中她所有的样子。
半蹲在她身旁,他拧开那瓶未拆开来的药,倒出一颗出来,放在她眼前。
“下次,不许再吃了。”
透着光线,夏如沫愣愣的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他冷眸扫向她的那张脸,独叹了一声,长指落在她的丝上,轻轻的抚摸着。
“……“为什么?
她的水眸还是湿漉漉的,那乌黑的眸子看着他,泛着水光,在看着他那样的举动,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就把药给她拿过来了?
“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难过。
即使自己心里难受到一定境界,可就是不愿意她去承担那些。
她眼神闪过无数的可能,可唯独,没有想到,容璟琛会这么过。
讶异的看着,忘记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