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带钱,这块表,应该够了。”
“……”中年男人手握着那被塞进来的腕表,沉甸甸的拿在手里,看着男人,从他手里,拿走了那一大窜的糖葫芦。
“还不够?”
“先生,这个……”
“再不够,明天去帝国集团自己拿钱!”
男人扛着那窜冰糖葫芦,朝着车走去,丢下中年男人一个人站在那里,风中凌乱。
帝国集团?
那……不是A市,最有钱的公司吗?
暂且,他在孤陋寡闻,也知道那个地方。
可,这个男人是……是谁啊?
………
浅月湾
翻来覆去。
燥热的气温,蔓延在她的周围,就连被子里面,也热的让人难受。
那抹纤细的身影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直接把窗给打开了。
肃肃凉风,让她,不在那般闷。
有些疲惫的倒在柔软的沙上,纤细的眸子,微微闭着。
母亲需要留院观察,所以她就自己回来了。
好在,不算是什么大的毛病。
这事,总算有一个,是舒心的。
没多久,只听见房门口,传来那沉稳的脚步声。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
容璟琛拿着那一大窜的糖葫芦走进门,那冰霜的俊脸,薄唇泛着几丝苍白,看着沙上闭着眼睛的夏如沫,再看看,这屋子里面大开的窗户,将手里的冰糖葫芦,丢在一旁。
“这么躺着,不冷吗?”
她一惊,纤长的睫毛一颤,眼神微微的张开。
那抹高大的身影,就这么突然间袭来,沙被微微的压下,只看着他长臂撑着沙,那阴影,慢慢的笼罩过来。
“如果我不回来,你倒是准备开着窗户,这么睡一晚?”
居高临下,那冰冷的声音,让人听了,多了几分严肃的味道。
开着窗,睡一晚,又如何?
水眸泛着光,看着他那张靠近自己的脸,挪了挪自己的身体,不与他这么靠近。
“难道,我冷不冷,自己不知道吗?”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了一张纸,就这么丢在她面前。
“夏如沫。”
他冷眸藏着一丝猩红,压着自己的情绪,“别闹了!”
闹?
她再闹?
所以,在他看来,自己开着窗户睡觉,就是在闹?
鼻头一阵酸涩,忍着自己的眼泪,不想再去谈及这件事情,也不想去面对他,起身准备要走。
今天,她就不该回家。
却不知,容璟琛冷眸一凛,长臂揽住她的后腰,直接将她拽到了跟前,“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奋力的挣扎着,尤其是每次一挣扎,由于他们两个人靠的如此进,那一丝丝传过来的香水味道,更是让夏如沫的脸色,变得更为的难看。
“放开我……你放开我……”
男人的手紧紧地握着女人的手腕,将她拉住,俯身吻住了那鲜红的唇瓣。
“你能说话了?”一阵惊喜,容璟琛开口。
“放开,容璟琛!”避开那温温热热的气息,夏如沫如同是看着洪水猛兽一般。
容璟琛身体往前一挪动,锁的她死死地,看着她那样抵触的样子,他的眸子一阵猩红,重重的咬过她的唇瓣,“在动我收拾你了!”
这句话,就像是强效针,刚说完,只感觉,她的动作,立刻停了。
后脑,被他的大掌扣紧,被迫承受着他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她闭着眸子,眼中含着泪。
“我给你买了东西,吃完,我们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大掌重重的揉着她的后颈,贴着她的唇瓣,嗓音嘶哑,几乎是哄着的味道。
那莹润着的唇瓣猛地一抽,夏如沫冷冷的睁开眼睛,就看着他手里的那个糖葫芦。
而那一大窜的糖葫芦,落在脚边。
“你不是说,我给你买这个,你就不会生气了,现在还作数吗?”
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又是跟她有关的吗?
那个……夏如沫是吗?
眼睛内,水雾弥漫,她伸手打掉他手里的那个糖葫芦,冷冷别开眼,“容璟琛,你当我是什么?给我点甜头,我就要朝着你摇尾巴?”
容璟琛的长臂收紧,凝神盯着她冷漠的眼神,冷冽的眉眼,隔着那远远的距离。
“夏如沫,你究竟想怎么样?”俯身而下,那姿势,就这么迫切的想要与她面对面。
就好像只有这样,就能离他近一些。
两颗心,也会近一些。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