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幽尧的嘴角轻扬,又轻皱眉:“夕夕是不是等不及圆房了?可是……管家和晋南风他们应该还没有准备好。不过,夕夕若是肯将就,本王不等那些繁缛过场,今晚便与你同房,也不是不可……”
去你丫的!!!
我脸上哪儿有写着“等不及”三个字了?
而且在这种事情上如此说一个女子,是不是……也太污了一点?
苏槿夕猛然将被子盖在头上,索性直接不搭理夜幽尧。
夜幽尧的嘴角始终带着笑,起身,帮苏槿夕吹灭了火烛,去了自己的小书房。
半晌,沉寂、黑暗!
苏槿夕渐渐取下头顶的被子,最后一眼瞧见的,便是夜幽尧那消失在重重幔帐后面,在黑夜里更加漆黑的玄黑色衣角。
这一夜,除了忙碌的管家和晋南风和轮班站岗的守卫之外,其余人都睡得很沉,尤其是苏槿夕,睡的从未有过的安心。
但是,扶云殿的小书房内,一股柔敛的光芒却忽亮忽暗了一夜。
夜幽尧一直在用九霄功法调理内息。
次日一早,夜幽尧竟破天荒地主动说要陪苏槿夕去逛街,买一些胭脂、水分、饰之类的东西。
理由是,以前从来都没有陪过她。
这些日子以来,苏槿夕一直为夜幽尧的伤而紧绷着的神经好不容易松懈下来,难得如此舒心又轻闲,便和夜幽尧去了。
堂堂中宁幽王陪着幽王妃逛街,可是头一遭的事情。
于是,许多吃瓜群众都被狠狠味了一口狗粮。
花痴一般艳羡苏槿夕的姑娘们一路跟着二人的马车,直从幽王府门前的长安大街到了西城,又从西城排到了东城。
于是,一日之间,平静了很久的幽王和幽王妃又在帝京城里爆红了一把。
据说,这日之后,苏家药堂里连续几日都接到不少得怪病的姑娘。
姑娘们的症状都是清一色惊奇的相似,双目无神,脸颊泛红,嘴角口水不断,对外界一应事物都无反应。
堂内许多大夫都为难得很,瞧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病。最后却是被苏家家主苏钰给瞧出来了,但也不能在明面上去下诊断,只能在暗地里悄然称,那是:相思病。
直到傍晚落霞十分,夜幽尧和苏槿夕的马车才回了府,因幽王府的门口被围观的群众围了个水泄不通,晋南风只得动用侍卫强行为夜幽尧和苏槿夕开了一条安全通道,这才将二人以及夜幽尧为苏槿夕购买的五车东西接进了府内。
进了幽王府的门,苏槿夕倒也没觉得如何,因为所有的东西都和以前一样,但是,前脚刚跨进清幽院的门,后脚还没有跨进去,苏槿夕便猛然呆愣在了当场,如灌了铅一般僵硬住了。
天边的霞光如锦缎一般披染在了清幽院的上空,往日为这清幽院增添耀眼光彩的晚霞今日却似特意敛去了几分光芒,只因今日这清幽院的装饰太过奢侈华美。
苏槿夕誓,这是她这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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