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炼完丹,所有的人情都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与苏槿夕无关。离她远一点。”
九容眉头微动,依旧没有说话。
当夜幽尧的身影即将出了别院的门时,九容忽然沉然喊住了夜幽尧:“幽王。”
夜幽尧停下脚步。
九容道:“幽王明知道噬情针在你体内经两次强行压制,如今彻底反噬,已经无解。就算这上古的法子,也不过一个幌子罢了。为何还要费尽周折找齐了炼丹的所有需材?”
夜幽尧眼波微动,扭头冷漠地看了一眼九容:“此时不劳九门主费心。”
说完便转身冷然而去。
九容站在原地,缓缓抬头望着天上的那一轮硕大月盘,手中长笛一下一下轻敲在另一只手中。
那面容风轻云淡,那神情悠长无波,竟比夜幽尧那双深邃的眸子还让人难以捉摸。
话说那日秦天违背夜幽尧的命令,暗中带着南宫婉儿离开魂殿去了玄冰宫。
当他抱着身受重伤的南宫婉儿站在冰姬夫人面前之事,冰姬夫人着实被气的不轻,一掌狠狠地打在了秦天的胸口。
冰姬夫人虽是秦天的生母,但冰姬夫人生性好强又严厉,秦天从小就怕自己的这位母亲,所以硬生生地受了冰姬夫人一掌,然后铿然跪在地上乞求着。
“母亲,孩儿从小就没有求不母亲什么,孩儿求求母亲,您就救救她吧!儿子求您了!”
说着,秦天一头重重绝强地磕在了冰姬夫人面前的冰冷台阶上。
冰姬夫人缓缓不下长长的高阶,走到了南宫婉儿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南宫婉儿的下颚,目光逼视着南宫婉儿的双目。
“救她?她不是好好的活着吗?何来救她之说。”
“夫人!”
南宫婉儿痛唤一声,想抱着冰姬夫人的腿哭求,但是冰姬夫人猛然起身,南宫婉儿便一头扑在了地上。
秦天心疼地去扶南宫婉儿,却被南宫婉儿推开。
然后她朝着冰姬夫人跪走了两步,和秦天一样,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甚至比方才秦天磕下去的还要用力。
“夫人,婉儿知道错了,婉儿不应该违背你的命令,婉儿不应该忤逆你!不应该背着你做了那么多事。婉儿求求你,求你帮帮婉儿,帮婉儿恢功力,恢复容颜。只要能回到从前,和以前一样,婉儿什么都听夫人你的,什么都挺你的,婉儿求你了,夫人。”
说着,南宫婉儿磕头如捣蒜一般碰撞在地上。
很快她的额头便开始红肿、破碎、出血,那一声声脑门子和冰冷地板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尤为响亮清脆,既响在冰姬夫人的心中,如鼓锤一般敲打在秦天的心上。
秦天瞧着南宫婉儿的样子心疼之极,但又因南宫婉儿方才哭求冰姬夫人所说的后半话而顿生犹豫,内心复杂之极。
冰姬夫人瞧着南宫婉儿的样子,一步步走到了南宫婉儿的面前。
南宫婉儿一把抱着冰姬夫人的双腿,以南宫家大小姐从来都没有过的低微姿态乞求地望着冰姬夫人。
冰姬夫人高傲地睨着她:“怎么?尝到苦头了?是不是现在才顿悟,没了辅佐幽尧成就大业的功力和本事,没了美貌和容颜,你一辈子都比不过那苏槿夕,一辈子都无望走进幽尧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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