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轩双手捂着裆,表情狰狞的咬牙,“慕安安,你这个……贱人……”
“我贱,也没有你这个渣男贱!”慕安安咬牙切齿,“陆浩轩,你就等着喊我小婶婶吧!”
话落,慕安安气恼的大步离开。
而她今天的人生还没有结束,“精彩”自然要继续。
晚饭前,系里马教授通知她,原本安排她要去三甲医院实习的名额没有了。
这还不算什么……
紧接着,慕安晏的疗养院打来电话,说如果明天中午前还交不了费用,就会停了慕安晏的一切治疗费,并强制出院。
“呵呵!”
慕安安挂了电话,嘴角冷笑了下。
鼻子紧接着一酸,眼底被蛰得瞬间氲氤了一层水雾……
慕安安躺在床上,目光因为泪而模糊的看着宿舍房顶,那种无力的感觉笼罩在她周围。
小时候,爸爸也是很爱她的,可从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和妈妈天天吵架,甚至打架。
和睦的家庭没有了,安晏也因为他们天天吵闹得了很严重得了自闭症,妈妈最后也因为宋歆兰的存在离开了家……
滚烫的泪刺痛着脸上的肌肤,慕安安倔强的抬手去揩,死死的咬着唇。
她不想出卖自己的婚姻,她的人生才正要开始……
可现在她要怎么办?
平时打工的钱,都用来买练习手术的器具和肉来练习缝合了,她自己没有办法负担安晏的疗养费。
慕安安闭了眼睛,将眼眶里又蓄满的泪水给挤了出来。
她好累,能不能让她逃避一晚上?
*
夜幕低垂。
沣城作为全国最繁华的城市,处处霓虹充斥着纸醉金迷。
安夏带着鸭舌帽出现在医院,帽檐压得极低,加上口罩和太阳镜,整张脸,一点儿都没有在外面。
“苏欣悦,”妇科医生划了医疗卡看向安夏,“你要补膜?”
安夏嘴角攥了手,点点头。
“现在的女孩子,整天不知道自爱,破了再来补,又怕被看到……”医生声音透着嫌弃,“去里面手术室,脱了裤子先躺好。”
安夏紧紧的咬着牙,忍下对医生态度不满的起身,往手术室走去。
医生还在那里抱怨着,“值个夜班也有人来补膜,烦死了!”
安夏闭了下眼睛,腿架在台子上,那种从未有过的耻辱让她紧紧攥了手。
昨晚为了做成她也是被下药,才会和唐诀睡的假象,她对自己下了狠手。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阴错阳差的,唐诀没有来,反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安夏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圈子里谁不知道,唐诀对女人有洁癖?
如果他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一定不会珍惜她……
安夏忍着屈辱,听着医生在那里一直不满的叨叨声,忍着补膜的器具在她下面进出着。
“好了,”医生冷漠的说道,“十天内底下不要用力,不要提重物……没有什么异样就没有问题了。”
安夏点点头,穿了裤子,忍着底下的不舒服离开……
唐老爷子早上给她电话,说唐诀答应娶她。
虽然她不知道,唐诀明明没有和她睡,为什么会娶她?
可不管如何,领了证,她只要是第一次,她就有信心掠获唐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