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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静月不耐烦地拿开男人抓着腰带的手,“你捂着腰带我怎么脱你裤子。”
“什么,你要脱本王的裤子……”男人原本就青灰的脸色愈的青白,这世上敢当着他的面说脱他裤子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了!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寒眸中杀机乍现,正要置夏静月于死地之时,突然现因多次聚力又放松,身体早就达到极限,已处于虚脱状态了。
这时候,浑身无力的他别说杀人了,就是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夏静月一边脱男人的裤子,一边没好气地说:“叫什么叫,你腿上那么长的一处刀伤,不把裤子脱了怎么给你缝伤口?啧啧,这伤口还带毒呢,幸好你及时服了解毒药,这才没有让毒素侵入心脉,还有力气说这不要不要的。啧啧,瞧你这血流的。”
古人就是封建保守,脱个裤子也大惊小怪的,想当年她在医院做手术时,脱的人可多了,哪个跟他这样大惊小怪的。
夏静月看到男人下身也染了一团的血渍,动手正要把男人最后的内裤也脱下来。
“你敢!”男人即使虚弱,亦是气势不弱地瞪着夏静月。
夏静月瞥见男人那愤怒的眼神,收了手,说道:“不检查清楚那里是否伤到的话,你将来无法人道时可不要怪我。”
男人额筋抽搐,咬牙切齿地说:“你没看到那血是从腹部流下去的吗?”
“流下去是一回事,有没有伤到是另一回事,不过既然你强烈要求,我也不勉强。”反正她也不擅长男科,他真是伤到的话,她也没法子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