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有些年头了,可是这包装也太次了,扔到大街上都没人看的那种,简直难以拿出手。
他当时就要替换包装,被方海好一阵呵斥,无奈之下,才带过来送给张老爷子。
看着情况,这三瓶酒应该大有来历。
“父亲,这是?”
张文耀问道。
“几十年的事儿了,我都快忘记了。”
张安国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既是回忆,又是感慨。
“当年,我因为好酒贪杯,身体出了一点儿毛病,方海作为我的警卫员,就监督我禁酒。可是酒虫一犯,我就忍不住了无奈之下,就在酒瓶上写上“禁酒”两字,用来提醒自己。”
“后来实在忍不住,我就开始饮酒了,方海也劝不住,只能尽量把控,为了不让我多喝,处处给我耍心眼儿。”
“刚开始私自藏酒,被我给找出来了,当时我还纳闷,酒瓶装的量完全不够,现在一看,原来是这兔崽子把我的酒分开藏起来了。”
说到最后,张安国笑着骂了一句。
“哈哈哈!”
听到张安国的话,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原来张老太爷年轻的时候,还有这等趣事。
方正阳也是一脸恍然,怪不得,老爷子一直视若宝贝,前些天才从地下拿出来,原来还有这等典故。
这不仅是酒,更是当年一起走过的患难岁月。
“原来是这样。”
听到张安国的话,秦浩心中明悟,点了点头。
“怎么了?”
郑清韵问道。
“没,就是想明白了一些事儿。”
秦浩笑着说道。
“快坐吧,留下吃个便饭。”
张安国笑呵呵的说道。
“得嘞!”
方正阳笑着说道。
张安国虽然赋闲在家,可是影响力还在,与张家交好,对他们方家来说,也是一件大好事。
“赵家到!”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道喝声。
“哈哈,张世伯,世孙过来给您祝寿了,祝您福如东海,日月昌明。”
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哈哈大笑着说道。
赵学武,来自省城赵家,在整个天河省,都是顶尖儿的家族。
若说天河省哪个家族能够比拟张家,也唯有赵家了。
一切,都是因为赵建国。
赵建国也是一名抗战将军,当年同张安国,号称是军中的两员虎将,威名赫赫。
两人一直看不顺眼,一直斗了几十年。
赵建国嫌弃张安国书袋子气太重,穷酸腐儒,装模作样;张安国说赵建国土鳖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就知道蛮干。
“哼,老王八咋不来,不会是不行了吧?”
张安国鼻子里重重一哼,冷声问道。
“额……我家爷爷身体还行,就是时常挂念您老人家。”
赵学武一脸无语的说道。
您这张口就是老王八,岂不也再骂他是小王八,这要是换个人,哪怕是省里一号这么说,依照赵学武的火爆脾气,也得分分钟教他做人。
可是,当这人是张老爷子,他就没办法了,只能老实听着。
“他还能挂念我,能不盼着我早点归西就不错了,那他可就算赢了。对了,这些年没勾搭别的女人吧?”
张老太爷斜着眼睛看着赵学武,没好气的说道。
“没,没。”
赵学武差点喷血,连忙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