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让夫人取来纸和笔,在纸上画起了贾府的地图来:”你看,这贾府是一栋坐北朝南呈“弓”字型的宅子,白天四周及沿途都站满了守卫,若是平日,你还好前去打探,现在不同了,他下了一步阴棋,定是防着咱们家去寻仇,你只得晚上趁守备少时,再从后山小路前去,先去与贾小姐递个信,切不可冒失进府,先探得那贾小姐的口气后,再作定夺。”
施雨一听到这般地艰难,便想要放弃:”如此这般,我看还是算了,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等我到外面飞黄腾达了,再回来报仇也不迟。”
周太显得很是焦急,语重心长地道:”孩子,那该要等到几时?就算你等得起,那贾小姐也早作了别人的妻;我看这样好了,你在信中,一五一十地把他父亲怎生害老爷的来龙去脉都写清楚,就说,如果还念在旧情的份上,就跟你一起私奔,这桩事也以亲消仇算了,且看她怎地回复。”
这施雨一听,果然也有些道理,便按周亮夫妇的安排去了,冬天的晚上,很是寒冷,一连又雨了好几天,初放晴,天气格外显得阴冷,这晚,正值冬月十五日,圆月当空,星星密布,风高云淡,施雨在两小厮的掩护下,直往贾府的后山摸去。
两小厮则到贾府的前门来打探,却被守卫发现,那些守卫一听说是从施府来的,便持着长矛把两小厮架了出去,这一来二去,三打四闹,便把动静给搞大了,正吸引来了贾府的小姐。
贾府的小姐开了门出来,一见是施府来的人,便直走上前喝道:”你们干什么呢?那是我的朋友,快放他们进来。”
守卫坚决不肯:”小姐,老爷有吩咐过,从现在开始,施府与咱们贾府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们派来的人,一律不准进入贾府,并且还特意吩咐咱们......”
这贾府的小姐叫贾云,今年方二八年华,生得玲珑标致,皮肤白皙如皓月,腰如杨柳低垂,容颜如牡丹初绽,胳膊如大葱根,手如小葱身,身高约一米六七,头插银簪挽凤凰冠鬏髻,颈如蛇抬头拉伸细,双目如凤凰眼,嘴似杏,樱桃唇,两弯新月眉,两腮如春桃半熟,白里透红晕开至耳根,双耳如兔,呈八字向后立,身穿红色绵绣旗袍,外披黑色兔毛领貂皮背心,手拿彩绘桃花竹折扇,脚穿木底缎面金凤花盆鞋,走起路来婀娜多姿,真是一笑百媚生,点步绕云端,抬袖抚水面,弯腰笼新月,抬头照秦川,静如水中月,动如火凤凰。
这贾云行至贾府的大门口,把扇子和身上披的背心交到跟随的两丫鬟手中,抄手在怀,纤纤玉指不时地曲张,如是在拨弄人的心弦,使那守卫想看却又不敢看。
贾云见那守卫语说了一半又收了回去,便觉得不妙,只是轻吭了一声:”说吧!我爹还吩咐你们什么了?”只见那守卫还是守口如瓶,半天不肯吱唔,便又道:”我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我爹的交待我是不管,只是现在我爹他不在家,这个家就由我做主,我有我的办事的规矩,你们就不怕我革了你们的职?”
那守备深知这贾小姐是个刚烈的人儿,平时虽打扮得挺女人,看起来像花,实则脾气很暴躁,压根就是朵带刺儿的花,只肯为她所爱的人儿温柔。守卫一听贾云将动怒,便吓得丢掉手中的兵器,跪在他跟前:”小姐,还请高抬贵手,我一家人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奴才这一份职务活着,只是......这......这实在是有为难老奴啊!”
贾云虽脾气古怪,但却也明事理,见这守卫说得如此可怜,又如此忠诚,便也不再责怪他,只是让守卫放了施府的两小厮进到门侧,叙了个话。这两小厮一个叫小满,一个叫大寒,恰巧出生日在节气上,就把名儿取在这儿了。
贾云让自己的丫鬟小雪和白露进去给小满和大寒拿了些点心出来。看官听说,贾云的两个丫鬟名字,还是让施雨帮带取的,那施雨当时帮她俩取名时,正是参照了周亮的贴身小厮小满和大寒而得来的。
话说也怪,这贾云平时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对施府的人,却格外谦和。但见小雪和白露将点心拿了出来,便亲手接过,交到小满和大寒的手上,温柔地道:”小满,大寒,你俩饿了吧?先吃,吃饱了再告诉我好消息。”
那小满和大寒深知自家主人和贾府拉下了仇恨,便迟迟不敢下嘴,一来是怕自家主子责怪,二来是担心这点心有毒,小满和大寒把点心捧在手上,并没有下嘴,而是迫不及待地想告诉贾云施雨的事。
这贾云一看他俩与此往有了违和感,便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便发着火道:”你俩这是干嘛呢?这么扭扭捏捏的?难不成是怕这点心有毒不成?今儿,你俩要是不把这点心吃完,就别想出贾府这个门儿。”
此话一出,端地把小满和大寒吓得不知所措,那小雪和白露只顾在身后捂着嘴笑着。小满和大寒见拗不过去,只好一口塞下,囫囵地下了肚,一下子惊着了胃,一个劲儿地打起了嗝来,那小雪和白露还是只顾在那儿偷笑。
那贾云腿去背心后,不觉得有些寒颤,打了个喷嚏,转身骂小雪和白露:”你俩个在此笑什么?好笑吗?看我不把你俩的嘴撕下来吊在门口任北风吹;还不去把我的背心拿出来。”
贾云故意支走小雪和白露,便轻声问起小满和大寒来:”你俩快告诉我,是不是施公子叫你们来的?”
小满和大寒连打着嗝点着头,话吐一字又憋了回去,急得那贾云直呼小雪和白露:”再给小满和大寒一人端杯茶出来!”两人喝了茶,方才止住了嗝,贾云又吩咐小雪和白露进屋,那小满和大寒才争相把施雨藏在后山的事告诉了贾云。
贾云听后欣喜,与小满和大寒各赏了一两银子,打发他俩离去。守卫望着两小厮嚣张的离去,心里很是憎恨,斜瞪着眼,露出了杀机。
贾云盯着守卫大骂道:”该死的奴才,你们看什么看?他们是我的朋友,以后要对他们温柔点,若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们,我把你们的狗眼全挖出来给鸡吃;还有,我问你们,之前都还好好的,为何我爹就下了不准与施府往来的命令?”
守卫见快要引火烧身,便个个装着不知道拒绝了回答,只顾低头摆手直呼:”不知道!”
贾云见郎心切,怕施雨在后山等着着急,便把这事先记下,临别时怒冲冲地扔下一句话:”这事我先记下,回头再找你们算账。”言罢,便进了屋。
小雪和白露见小姐回来,便接过她的背心,要去给她打洗漱水,准备安排服侍她休息;那贾云怒道:”你俩是猪吗?这么早就睡,爹都还没回来呢!我还有事要问他。今晚十五,月圆之夜,咱们到后山赏月去吧!”
小雪和白露真以为贾云是要去赏月,便推开窗向外张望一下:”小姐,天气这么寒冷,方才月亮又钻到云层去了,我看咱们还是不要去赏月了,万一小姐感冒了,老爷又会责怪咱们的。”
贾云只顾自己披着衣服走了,边走边道:”呆瓜子,一点浪漫都不懂,你们不去算了,我走了,爹若回来,你们到后山来报信给我。”
贾云刚一走,白露和小雪又跟了上去:”小姐,我们还是跟你去,这么晚了,后山又不安全,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贾云没有言语,白露以为还在生她们的气,便故意找话说想解掉这尴尬的气氛:”小姐,我听他们说,这后山有老虎,咱们三个女孩子家,要不要叫个守卫一路保护啊?”
那贾云如旋风一般,忽地转过身,伸出手欲向白露打去,掌至脸前又急停下,轻语:”你俩要去便去,不去便回,别在这儿乱嚷嚷,这事休要让府里其他人知道。”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害怕父亲回来又无人报信,又令白露道:”你回去,点着灯在屋里呆着,我爹回来,及时来报信。”于是那白露负着气,很是不高兴地返回了东厢房。
贾云和小雪一直往西走,绕过葡萄藤蔓穿廊弯角,到达了北面的后院,平时里无人值守的侧门,最近却也把守得深严起来,那守卫见贾大小姐前来,便低头示礼:”小姐,天都黑了,还往后院来,不知有何事?小的愿意效劳。”
贾云笑了笑:”没什么事,我在东厢房住不惯,想搬到后院来住,今天特过来看看房子。”守卫:”哦,原来是这样,那小姐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了。”那贾云和小雪又故意在后院转了数分钟,觉得心里痒痒,若是有虫儿在挠,心里是毛焦火辣,千挠百抓,直冲着小雪发脾气:”该死的奴才,你就不能替你主子想个好的办法出来吗?”
那小雪也是干着急,只是低着头抄着手,不知该如何应答,她一直思想的是为何那贾云非要去赏月,却又不敢去劝阻,人在贾府,心却飞向了迷雾。
这贾云来回又转了数分钟,径直走向那守卫,笑脸相迎,灵机一动:”守门儿的,我看你只同我一般年纪大,为何就从军了?”守卫:”小人今年已有十五了,因家境贫寒,所以早出来做事了。”
贾云:”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来,今天大门那儿缺少人守,晚上老爷要从大门回来,夜深了,老爷今晚应酬回得晚,安保得加强,你过去那里顶一会儿,这侧门守不守不紧要。”
守卫:”可是队长已是让我守这侧门到天亮的,如果是大门缺人,他自会派人来叫,没有队长的指示,小的不敢乱走动。”
贾云顺手推门出去,揪了一下那小守卫的脸:”嘿,我说你还怪倔的,这个家,是我做得了主还是他一个守卫队长做得了主了?”守卫:”当然是小姐做得了主,只是我在工作上,还是得要听从队长的,否则,日后又会拿小鞋给我穿了。”
贾云:”你叫什么名字啊?”守卫:”小的叫安保!”贾云望着小雪笑道:”嘿,你看,这名字倒是取得刚刚好,安保,安全保卫,只是可惜了,人不如其名。”
安保撅着嘴:”不知小姐说小的哪里人不如其名了?”贾云:”你看啊!你在这府里,主要是要保护谁的安全?”安保:”当然是要保护老爷、夫人、小姐的安全了。”贾云:”那既是如此,为何不听我使唤?你在这侧门保护谁了,山上的老虎?恐怕到时守门不成,反被老虎给食了。”言罢,和小雪抱着笑成一团。
正是~千回百转跳情关,却遇安保横阻拦。
词曰:
风儿轻,云儿淡,一轮圆月挂云端;小满掩,大寒护,施雨后山待约赴。
戒备深,守卫严,昨日旧人通不认;念郎切,情盟约,贾云侧门安保截。
安保一听说这后山有老虎,瞬间如是吓破了胆,想要退缩,却又找不着台阶下,手中握着长矛,不注地转着,手心都出了汗。贾云看出了安保的心事,便与小雪分开,走上前,严肃道:”我看啊,为了你的安全起见,还是到前面迎接老爷回家吧!在这里守卫,吃力又不讨好,你这般年纪轻轻,若真是被老虎给拖去,你的家人该是何等的心痛啊!”
一席话说得安保蠢蠢欲动,没有二话,握着长矛,一溜烟地朝正前门奔去了。这贾云见支开了安保,便放声大笑起来,顿然又收起笑容对小雪道:”你就在这里守着,若是爹回来了,就提前递个暗号给我。”
小雪应诺,一个人守在侧门,且不说那风大气寒,就是后山那怒吼的野兽,亦把小雪吓了个半死,整个人站在那里呆呆的,浑身发抖,睁开眼,看哪里都是孤魂野鬼,只得把眼闭上,刚一闭上眼,却又如同是猛兽来袭,只好退进侧门里,瘫坐在地上颤抖煎熬着。
贾云出了门,如同是脱缰了的野马,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跑起来在皎洁月光的映衬下,如同是那孤魂野鬼出了坟墓,那小雪冷不丁望去,直吓出了声儿。
施雨双指撅着唇,递了一声暗号,那贾云便顺着声音跑了过去,两人在杂树林里相见,一见面就抱得紧紧的,如同是分别了很多年的伴侣,终于是守到了雾开云散,两人抱着就亲了个嘴,咂着舌搅缠在一起,合二为一,瞬间一股电流涌遍全身,两人都是第一次偷偿禁果,自然是有些兴奋。
施雨端着贾云的头,从嘴唇亲到了耳根,再伸出舌头帮贾去撩目,那贾云闭上眼,只顾享受,全身酥软得像面粉,把身心全交给施雨打整,整个人仿佛是飘上了云霄。
那施雨嗅着贾云的秀发,如同是一股天然的花香味道,那种感觉美极了,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再把唇移至贾云的脖子,又嗅到了一股体香,那感觉就像似妈妈的味道,有一股乳香的感觉。
施雨露出牙齿,咬着贾云脖子上的皮,拉起约三寸长,贾云亦配合着呻吟,把脖子伸得老长,如同是蛇探出了洞,见到了蛇果般地美好,那感觉,就如是徜徉在爱海,沐浴在爱河,仿佛到达了这个世界最神秘,最圣洁的地带。
施雨顺手滑下贾云的双肩,衣服已褪去一半,轻抚着双肩,惹得贾云全身痒痒,百般难耐,主动地一缩肩,褪去了衣服,露出一妆抹胸,施雨情不自禁地探向那双峰神秘地带,见贾云并没有反抗,便滑一指进了峰腰,忽又落进峰沟,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登着,口中的活没有停歇,直惹得贾云喘着粗气,如同是和施雨一起,并肩作战,艰难跋涉,在攀向人生的第一座高峰,嘴里呢喃道:”亲爱的,不要停,我要!”
施雨一听贾云这般地要事,便给自己壮了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步登顶,平步青云,直攀向了峰顶,双手轻搓揉着山顶的草莓,待那草莓成熟时,又忍不住用嘴去抿,齿去咬,舌去舔,搞得那贾云无力站稳,身子直往施雨怀里缩。
施雨一把抱过贾云,贴得很紧,仿佛各个部位都对得牢牢的,如那机器的齿轮咬得死死的,只要一通上电,便开始运转。
贾云主动把施雨的手往下挪,施雨也装着不懂,止步不前,手直在贾云的肚子上搓了上百个回合,搓得皮肤发燥,火缥火辣,好想要一股清泉去解渴,不想还好,一想,嘴里只觉得干干的。
于是那贾云便蹲下身,在施雨的身上寻水源,还别说,那半山腰还真有一处,用管子嫁接过来的清泉,只是水源匮乏,需要久久的吸吮方才能出甘泉。
于是施雨便按着贾云的头,在半山腰里寻着水源,一个掏渠,一个引水,没过多久,便有一滴露珠顺着管子滑出,那贾云含在嘴里,舍不得吞,和施雨嘴对嘴,来了个同甘共苦。
施雨把贾云放平在地上,用黄叶铺上软床,伸手盲解掉贾云的裙子,身上只剩下抹胸、肚兜、裆兜,这天实在是太冷了,不适合野外作战,贾云忍不住一哆嗦。
施雨在贾云的耳边轻语:”亲爱的,是不是太冷了?”那贾云只顾一个劲儿地点着头,越发地把施雨搂得更紧。
施雨又在贾云的另一只耳朵嘶磨轻语:”亲爱的,稍等,马上就好,待我把烧火棍儿放进你的灶里烧一把火,你就保准不冷了。”
那贾云也不知施雨在说什么,总之只是满怀期待,她大概明白,施雨所指何物,只是此刻的她如是烂醉如泥,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黑夜。
倾刻间,施雨一把撕去贾云身上的装束,直把烧火棍放进了贾云的灶里,还真是干柴烈火,瞬间就燃了起来,贾云感觉一股暖流涌上身,全身开始痉挛抽搐,随着来去如抽风,又如电流通了全身,化煤为碳,摧枯拉朽,几上几下,左右旋转,进进出出,冷不丁又过了几个春秋,又到了磨黄豆的季节,只见那豆浆一滩滩地往外涌,绕过十八弯,出了水帘洞,借来了卤水点豆腐。
两人完成了第一次天地阴阳交合,觉得很是美好,便又续来了第二次,真是年轻气盛似火烧,软了黄瓜硬是刺儿。如霜打茄子,看似蔫不拉几,实则绵里藏刀。
话说那施雨刚退出洞口,便又觉得圣水没取到,又派二弟往里钻,打开了三道关口,方进了龟鳖宫,只见有数亿只蝌蚪在里面欢快地畅游,很是愉快,仿佛是到达了极乐世界。
龟弟见小蝌蚪们在那里手舞足蹈,便也开始跟着节奏欢快起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旋转摩擦,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终换来了和平日子,但见众家挤奶揉面,品箫吹喇叭,很是欢乐,于是两人紧抱在一起,顺着山顶往山下滚了下去。
正是~久旱逢甘霖,干柴烈火烧。
诗曰:
男天女地上下翻,日月增光箫品弹,阴阳结合万物苏,朝气蓬勃抽风灌;老牛舐犊爱满溢,翻山越岭三万里。
寒冬腊月互取暖,一根火棍时常伴,情到深处难自控,鱼水交融两情欢;老农磨豆浆溢出,卤水点腐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