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一声惨叫摔飞开去。
紧接着“砰!”地一声巨响,陆飞原地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破碎一地的黑色酒坛。
被人从后踢了一脚的陆飞怒火冲天,大骂道,“哪个混蛋踢我?”
转过身来,陆飞一眼就看到地上的破碎黑色酒坛,从地上的碎片可以判断出这是个四个人头大小的黑色酒坛,如果就这么砸在头上,不死也要残,陆飞陡然感觉浑身发凉,一种庆幸油然而生,劫后余生的他,感激地看着救了自己一命的陆恒。
恭敬地弯腰鞠躬,诚恳道:“大恩不言谢,多谢陆恒兄弟,这次能逃得性命,全赖兄弟你仗义出手。”
“这是五十两,虽然不多,但请兄弟你不要嫌弃,这是酬谢兄弟的救命之恩,至于我欠兄弟的五两银子,我现在就回家拿给你。”
陆飞把身上的钱袋交到陆恒手里,陆恒心里也是迷糊,他本来是想打对方一顿的,却想不到救了对方,不过救了就救了,反正白赚五十两。
至于那区区五两银子,陆恒大度地挥挥手表示,“那五两银子就算了。”
“怎么能算呢,这五十两银子是我酬谢陆恒兄弟的救命之恩,那五两银子是我的赌债,这不能混为一谈的。”
既然对方执意要给,陆恒也就勉为其难收下。
收了这五十五两银子,陆恒开心地离开,看来自家这霉气总算是散了。
有了这五十两,下午又可以去赌几把,晚上还可以去春风楼风流一晚上,这安排着实不错,想到美妙处,陆恒不由笑出声来。
“看见这陆家饿虎,着实晦气。”
说话的是一文雅公子,打着白纸扇,摇头叹气。
陆恒本来大好的心情就被这番话给搅和了,一腔怒火勃发,正要提拳将来人狠揍一顿,抬头一看,那挥出的拳很快就收了回来。
眼前这人是镇长的儿子,陆锋,是自己不能招惹的名单中寥寥几人。
但不能招惹也不代表自己就怕了对方,陆恒呸了一声,骂骂咧咧地道:“这大早上的,就看见个披麻戴孝的,着实倒胃口。”
陆锋喜欢穿一身白衣,这样会显得他特别的文雅潇洒,却被陆恒说成是披麻戴孝,陆锋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突然大街上出现一匹横冲直撞的快马,街道两边的人纷纷避让,马上的人哈哈大笑,一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
陆锋站在街道正中,陆恒则在一边,两人斗嘴间,快马临近。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退避,两边的小摊也被行人撞翻不少,鸡飞狗跳满地狼藉。
陆锋站在街道正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完全不动弹,而那马上的人也不控制快马减速,眼看就要撞上。
陆恒把一切尽收眼底,心里冷笑一声,撞死这贱人最好,省得老是惹自己厌烦。
忽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猛推了他一把,陆恒失去平衡往前栽去,两手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推。
陆锋被陆恒推开,险之又险地避开快马的冲撞和践踏,马上的人嚣张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