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底想做什么?”皇甫羽晴只感觉脸颊微热,睁大眼睛瞪着身上的男人。
“这还用问吗?晴儿……”南宫龙泽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埋怨,嗓音沙哑的如细石在河滩边细细划过,在这寂静的暗夜里,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皇甫羽晴秀眉微蹙,无奈的叹气:“腹中孩子还小,王爷如此心急定会伤到他。不然……王爷再多忍些日子……等孩子生下来,臣妾再好生侍候王爷如何?”
南宫龙泽高大欣长的身躯微微一僵,岑冷薄唇轻轻在女人细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挲,鹰眸一闪而过的诲暗深色,直勾勾的盯着她,一字一句从唇齿间逸出:“等他生下来?那本王得再忍上多久?四个月,还是五个月,一个月有三十天,几百个日夜……难道你让本王就一直这样看得着却吃不着么?若是这样……那你还是搬回将军府去吧!”
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明显透着怒意,皇甫羽晴盯着他生气的模样,不怒反笑,抬手揪了揪南宫龙泽英俊的侧脸,男人的皮肤手感极好,又顺又没有,一点儿也不比女人的肤质差,捏在手里让她有些忍不住想细细把玩,戏谑趣意的轻柔出声:“王爷难道就不能多点耐性么?这一个多月没有臣妾在身边,王爷不也过得挺好?”
她的话音落下,南宫龙泽的大手已经娴熟的探入女人的底衣,指尖一勾,便轻轻扯开了肚兜的带子:“你不是本王,又怎知道本王这一个多月过得挺好?今夜你若是不依了本王,本王明日便去应了母妃的提议,纳两房侧妃回府。”
闻言,皇甫羽晴水眸微怔,唇角的笑意僵滞,瞪着男人道:“王爷这是在用纳侧妃的事儿来威胁臣妾么?”
对女人的提问南宫龙泽置若罔闻,没有回答她的话,我行我素,修长的大手巧妙的褪去女人身上的束缚,急促的沙哑嗓音逸出:“怀着拓儿的时候不也没事吗?为什么偏偏怀它就不行?为什么你要这么紧张这个孩子,唯恐本王会伤及他么?”
皇甫羽晴瞪着男人,美眸快要喷出火来,用力的想推开他,可是男人的力量却是大的惊人,她手脚被压住,根本动弹不了半分,乍泄。
“你这个浑蛋,脑子进水了么?早就告诉过你,这……这个孩子根本就是你的……”皇甫羽晴咬咬牙,强忍着胸腔快要喷出来的怒火,清冷出声。
南宫龙泽深邃的目光又凝深了几分,盯着女人如瓷的细腻肌肤,还有那一串串在凝脂玉肌上晕染开来的粉红色泽,最终还是战胜的理智,欣长的身体覆压而下……
檀口被封住,让女人即将出口的怒斥被悉数吞没,淡淡的龙涎气息弥漫整个口腔,不断开疆扩土,侵占着地盘,她轻轻浅浅的呼吸渐渐变的紊乱起来,纤细的身体禁不住男人指腹间的似水温柔,原本清冷的眼瞳蒙了一层水雾,迷迷离离。
“本王答应你会小心的……”南宫龙泽低低的保证声传入耳中,不断回荡,低沉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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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只闻寝宫里传来一声闷重的痛哼,覆压在女人身上的南宫龙泽怒瞪向她,低吼出声:“你敢咬本王?”
只见女人亦毫不客气的回瞪向他,低嗔出声:“南宫龙泽,如果你敢再继续,我就搬回将军府,一辈子也不再理你!”
这男人口口声声说会小心,可是从子时一直折腾到半夜,却依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顾忌到腹中的孩子,皇甫羽晴荡漾的心思猛然一沉,整个人也完全清醒过来,再也不能任由着这男人胡来下来。
闻言,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也倏然暗下,凝对上女人的鹰眸先是划过一丝愤怒,不过很快眸光便点点柔软下去,闪过一抹无奈,盯着女人低沉道:“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皇甫羽晴见男人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小手紧抵在他胸前,水眸眨闪两下:“王爷之前不是也威胁过臣妾么?咱们现在便算是两清了。如果……王爷真的忍不住,不妨就干脆接受母妃的提议,纳两房侧妃回府好了!”
“你……你以为本王真的不敢?”南宫龙泽深邃的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怒火,这女人还真是大度,把他当什么人了?她以为但凡是男人便可以人尽可妻么?除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外,他对其他女人还真是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致。
“臣妾知道……王爷不是不敢,而是不想。”皇甫羽晴盯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唇角勾起一抹满意浅笑,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兴致太浓,她也不至于扫他的兴,看见男人听她提起纳侧妃的事儿便火气爆棚,她心里不免有些微微窃喜之意。
就在这时,南宫龙泽突然低头在女人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一阵尖锐的疼痛感传来,让女人唇角的笑意僵滞,皇甫羽晴瞪向女人,咬牙切齿的娇嗔出声:“南宫龙泽,你……你凭什么咬人?”
男人这一口咬得还真不轻,鼻尖清晰嗅到女人身体的馨香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道,弥漫在房间的空气里,此刻南宫龙泽已经松开了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在女人白希肌肤上留下的两排清晰齿印,唇角微微翘起:“你不是吃定了本王么?这就当是本王今夜给你的惩罚。”
“你……简直是莫名其妙……”皇甫羽晴忍着疼痛,再次赏了男人一记白眼,他这话是什么逻辑?就因为她没有满足他的兽欲,所以就要咬人么?
“莫名其妙的人是你,是你先咬本王的,还美言曰君子动口不动手,本王这也是向你学的……”南宫龙泽唇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笑意,看着女人羞怒的模样,胸腔的怒气竟莫名消褪了去,侧躺在榻上,长臂紧环女人的身体,坏坏在她耳边低喃。
“你……”皇甫羽晴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之间竟变得无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知来。
不过,下一秒当男人深邃幽暗的鹰眸从女人肩膀上淡淡扫过时,眸光微微一怔,女人白希肌肤上的齿印透着几分青紫,几乎要渗出血的的样子,眉心无意识间紧紧皱起,突然松开女人的纤腰,翻身下。
“你要去哪儿?”女人忍不住脱口而出,腰间突然离开的温热气息竟然令她有些不舍。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光着精壮的身子下朝内角的沉香木雕制而成的五斗柜走去,再转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小巧精美的青花瓷瓶,皇甫羽晴认得他手里的物什,里面装的是创伤药。
“只是一点小伤,臣妾用不着抹药。”皇甫羽晴佯装负气的白了男人一眼,轻嗔出声。
“本王有说过是给你抹的吗?本王是为自己拿的药,顺便给你抹点儿……”南宫龙泽虽然心里疼惜女人,嘴里却是不愿意表露出分毫,一手拿着药,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扳过女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打算给她上药,刚才是他太冲动了,这疤痕若是不涂上药,日后肯定会留下疤痕。
“既是顺便,那王爷为何要先为臣妾上药”皇甫羽晴紧揪着南宫龙泽英俊的侧脸,唇角微微上扬,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的口吻倒也不是刻意要让男人感到难堪。
男人面无表情冷睨她一眼,一言不,打开瓷瓶,瓶中奇异的药香浸染了整间屋子,南宫龙泽从瓷瓶中倒出晶莹透亮的液体,轻轻涂抹在她肩膀的伤口上,动作出奇的温柔,随着液体的慢慢消失,皇甫羽晴明显感觉到疼痛缓解,男人出奇温柔轻揉的动作,就像是在替她轻轻按摩,女人慢慢合上眼睛,享受这温馨的一刻。
轻轻浅浅的呼吸声让南宫龙泽涂抹药的动作顿了一下,侧目看向躺在身侧的女人,只见她小脸嫣红,眼睑微闭,卷翘浓密的黑睫映衬着白希的肌肤,安静恬美的睡颜令人不忍亵渎。
南宫龙泽嘴角抽搐了几下,他还给她抹着药,这女人竟然就这样睡着了,未免也太未将他暗藏的情愫放在心里,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女人肯定也累坏了,原本就怀着身孕,还被他折腾到半夜,确实应该好好休息。
轻手轻脚的起身,将装药的瓷瓶放回到原处,男人再回到榻躺在女人旁边,伸手将她揽入怀抱,激情过半,被褥下的女人未着寸缕,香软在怀不由令南宫龙泽心猿意马,却是不敢再有半丝非份之想,哪怕心中对她的余气依然未消,却也依然忍不住想要疼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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