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人和小豹崽亲昵的脸颊贴着脸颊时,突然感觉到了背后似有两束火辣辣的眸光注视着她,皇甫羽晴回眸望去,看见是南宫龙泽已经折返回到了院子里,在他身旁还有一道熟悉身影,正是与南宫龙泽同来到西凉的南宫龙砚。∑ #?
“泽,三哥,院子外面有弓箭手,你们都……没事吧?”皇甫羽晴这会儿又急急松开了小豹崽,离开床榻朝着男人的方向迎去,只是才刚刚迈出两步,便从男人黑沉铁青的脸色忆起了刚才尴尬那幕,还有南宫龙夔故意说的那番暧昧话语。
南宫龙泽一言不,盯着女人的异样眼神不禁让皇甫羽晴心里一震,脑海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男人这是嫌弃她的意思么?女人脚下的步伐也随之渐慢下来。
“晴儿,你果然在西凉国。”南宫龙砚反倒先一步上前,看见女人这刻眸光错综复杂的变化着,刚才南宫龙泽和南宫龙夔的那一场打斗在皇宫引起不小骚动。
夜半三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惊动其他人才怪,不止是西凉皇和皇后被惊动了,就边玉蝶公主和太子殿下那边也都知道了此事,碍于这里是西凉国的地盘,南宫龙砚拦下了盛怒不已经的男人,才算是让这件事情暂时得到了平息。
只是,当西凉皇和皇后问起南宫龙泽为何会与西凉国的新附马打起来时,南宫龙泽却是一言不,脸色更加难看了,最后西凉皇司马昱仁只能将眸光转向附马爷,南宫龙夔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还是司马蝶抢先一步开口帮自己的丈夫解了围。
司马蝶说出了南宫龙夔为了替自己出口恶气,所以掳来了灵月国平南王妃之事,这个答案也算是消除了司马昱仁和皇后眸底的疑惑,也算是弄明白了南宫龙泽和南宫龙砚为何会千里迢迢出现在西凉国皇宫,两国战事已解,而且他们也才在边境交锋见过面,所以说当南宫龙泽昨日突然出现在西凉皇宫外求见时,司马昱仁心里还是有许多疑问的,这会儿女儿的一番话,才算是彻底的让明白过来,原来灵月国的两位皇子来到他西凉,其实还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追随着平南王妃的蛛丝马迹而来的。
后来的事情的展也都尽在猜测之中,司马昱仁虽然事先完全不知情,可眼下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从礼数面子上还是要顾及周全的,所以男人出言明日要亲自宴请灵月国的二位皇子,以及被新附马掳来的平南王妃,就当是赔罪,也希望这件事情能够不了了之。
南宫龙泽依旧一言不,黑沉的脸色没有半点柔软,对司马昱仁的邀请既没答应,也没有拒绝,站在一旁的南宫龙砚只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做和事佬,应了西凉皇的邀请,也算让尴尬难堪的气氛稍稍得到了缓解。
被南宫龙砚拉着离开前,南宫龙泽那双几乎能杀死人的冷冽寒眸再次深凝向南宫龙夔,虽是没有说话,但凡是有眼睛的人却都能看出,男人眸光透露出来的讯息,绝不会就此放过南宫龙夔那个浑蛋。
或许,除了南宫龙夔,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清楚其中深意,面对南宫龙泽最后那一瞥,南宫龙夔唇角却是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坏笑,看着那个一向自视清高的四弟眼神里的近乎崩溃,他知道自己得逞了,其实刚开始一切都并非有心,到了最后却都变成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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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并不清楚外面的那段时间都生了些什么,只知道此刻南宫龙泽锐利的鹰眸盯着她看的很不舒服,水眸淡淡瞥望向朝自己走来的南宫龙砚,勉强挤出一抹浅笑:“三哥,你怎么也在这儿?不会也是特意来寻我的吧?”
“算你猜对了,我和四弟结合征信社那边传来的消息做了比较,最后确定你应该是被掳来了这里,只是让我们意外的是……没想到那个叛贼还活着,而且还成了西凉国的附马,还真是苍天无眼。”南宫龙砚提到南宫龙夔时,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他这四年来勤修苦练,一切也都是拜那位二皇兄所赐,当年若不是南宫龙砚用吸功**那样的邪门武功,他又怎么会失去七成功力从而变成颓废不已,这错失的四年光阴现在想起来,全都要归咎于他的错。
“征信社?三哥……你们有见过征信社的人?”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原来他们能找到自己,多亏了有上官沫那小子的帮忙,连三皇子和平南王也会找上门去,看来她随口一说的征信社在上官沫的经营下愈来愈壮大了,那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
“晴儿你也知道征信社那个神秘组织?”南宫龙砚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反倒眸光一惊,脱口而出反问道。
皇甫羽晴这才惊觉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赶紧解释道:“之前南宫龙夔化作t凶手在京城作乱时,我曾听泽提及过这个征信社,名字怪怪地感觉……”
说完,女人清了清嗓子,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南宫龙砚倒也没有多加猜疑,不过那个征信社还真的是异样神秘,价格高的离谱且不说,背后的大人物从不现身,短短数月光景,在江湖上名声躁起,愈来愈让人感到好奇。
“呃……不说那些废话了,如今晴儿你人既然安好无恙,便是再好不过了。西凉皇现已经知道了你被南宫龙夔抓来的事实,特邀请我们明日一同赴宴,待赴宴过后,后日我们便启程返回灵月国吧,这段日子拓儿已经快想死你了。”南宫龙砚唇角勾起一抹宠溺浅笑,她若安好,便是晴天,他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也总算能够落下了。
“拓儿……我也快要想死他了,一个多月不见,那个臭小子应该也长高不少了吧。”皇甫羽晴听见宝贝儿子的名字,眸光不由自主柔软下来,喃喃低语的轻柔嗓音像是在问南宫龙砚,却更像是自说自话。
“时候不早了,三哥先回去歇会儿吧,有时候话明天再说也不迟……”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这么长时间过去,男人总算再度开腔了。
其实,南宫龙砚早就现了南宫龙泽的异样,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疑惑,因为皇甫羽晴已经找到,并且看起来安然无恙,四弟的反应显然便显得过于反常了,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还生过什么他并不知情的事情。
南宫龙泽不愿意开口,他也不急着追问,或许想说的时候他自然便会说了。
南宫龙砚深邃幽暗的鹰眸淡淡从南宫龙泽的俊脸一扫而过,眸光继而落在皇甫羽晴漂亮的脸蛋上,莞尔一笑,轻松出声:“四弟说得对,时候已经不早了,你们小俩口一定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本王就不打扰你们的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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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龙砚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除了卧在床榻上的小豹崽,便只剩下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二人了,女人清澈澄净的眸光缓缓移望向男人,仅仅只是瞥了他一眼,突然感受到一阵风声呼啸而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唇便已经覆压上女人樱红的唇瓣,印上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泽……你……”皇甫羽晴含糊不清的声音完全被男人的热吻吞噬入腹。
南宫龙泽紧紧地将女人搂抱在怀,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量将她融入自己身体里,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却让皇甫羽晴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男人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宣泄似的,霸道粗鲁的动作就像是在向世人宣告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独有的,绝不允许任何人亵渎分毫,强烈霸道的占有欲让女人既心动,又心惊。
“晴儿,那不是真的,不……不可能是真的,你是本王的,是本王一个人独有的。”男人沙哑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其中不乏让人感觉到一丝痛楚,皇甫羽晴紧闭的水眸突然一惊,她知道男人此刻的异常是怎么回事儿了。
皇甫羽晴感觉到,男人的脑海里一定不能忘记之前的那一幕,看着自己的女人赤身裸、体的和另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在一起时,答案必然只有一个。
“不管王爷看见了什么,现在心里又在想什么,臣妾只想说……其实一切并非王爷心里想的那样,什么事情都没有生。”皇甫羽晴轻轻推开男人,平静如水的眸光静静地凝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吐出。
其实,当一个女人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爱着时,原本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可如果这个男人因自己强烈的占有欲而让思想变得扭曲时,那种幸福的感觉或许就会变成一种痛苦,皇甫羽晴静静地凝望着自己的男人,希望他能够与众不同,即便是自己亲眼看见了什么,也不要去相信,一定要相信她说的话!
南宫龙泽诲暗如深的瞳仁深处闪烁着令人心疼的痛色,女人嘴里说出的话让他犹豫不决,他是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该选择相信他的女人,这一刻男人选择了沉默。
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失落,虽然她知道一个男人要做到毫无保留的相信自己的女人真的很难,一般情况下理智的人都会选择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在面对男人的沉默时,依然还是忍不住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