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蝶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在男人锐利的眸光注视下顿了半晌,最后幽幽道:“三皇子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
女人刻意卖起了关子,而南宫龙砚则略显不耐的皱紧了眉心,冷睨一眼挡在马前的女人,突然一扯缰绳,骑在马背上娴熟的绕了个弯,越过女人的身体,头也不回的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灰直扑向司马蝶。
女人一边挥手散着面前的灰尘,急急避开身子,另一侧的南宫龙泽见没戏可看了,也携手妻儿头也不回的离开,唯留下司马蝶站在原地,秀眉紧蹙,跺脚哼哼两声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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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华宫的方向折返回去,皇甫羽晴不忘关心追查t凶手的案子究竟办得如何了?凝向身侧的男人,正好对视上男人在她脸颊打量的目光。
“严太医给的药膏……你用了没?”南宫龙泽先开口问,虽然他不指望女人能够恢复倾国倾城的美貌,却也不希望日后走在路上被人取笑,那天晚上在集市的大街上,那些三姑六婆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就像刀子刻在他的心上一样。
不等皇甫羽晴开口,男人另一只大手牵着的小人儿已经迫不及待的替她回答了:“那些药膏还真是神了,我拿去给祖奶奶宫里的碧莲姐姐涂抹,才几天她脸上的胎迹都淡了些,还有小梨姐姐,她腿上的疤痕说是小时候磕在井沿上留下的,这么些年也没见淡化,可自从涂了爹爹拿回来的神药后,疤痕印儿也消下去不少……”
闻言,南宫龙泽的眉头不由紧锁,怎么听在耳底说的都是别人涂抹后的效果,这药膏可是他为了晴儿特意去严太医拿的,敢情他的一番盛情都让女人随手扔给了别人。
“晴儿,为什么要把药给那些丫鬟……”男人压强着心头的不快,锐利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脸,难道她就不知道自己脸上那块醒目的红印真的很丑么?
“臣妾已经说过了,我用不着……”皇甫羽晴佯装看不出男人脸上的不悦,依旧云淡风轻的口吻,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南宫龙泽敢肯定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为了不迁怒于人,恐怕从现在开始他还是保持沉默的好,男人顿时黑沉着脸,不再说话,这也让三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紧张起来。
南宫拓清澈澄净的大眼睛划过一抹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爹爹突然就生气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吗?细细回想之下,他好像也没有说什么呀,只是说碧莲姐姐和小梨姐姐的疤痕都淡化了许多,这明明是好事儿,怎么爹爹突然就不高兴了呢?
“王爷怎么突然不说话了?臣妾还想问王爷,那个t凶手查到了吗?”皇甫羽晴倒还真是不怕死,明明看得出男人是生气了,却偏偏像没事人似的,笑意盈盈的迎望向男人的俊颜。
南宫龙泽脸颊微微抽搐两下,原本不打算回应她的话,可无奈这女人却偏偏瞪着那双纯真无邪的水眸,一直盯着他,直至盯的他不自在的沉不住气。
“还是让他跑了。不过……本王却现了一件很可疑的事情。”南宫龙泽最终完败给了女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被掌控在了女人的五指山里。
皇甫羽晴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竟然又让那个t凶手给逃走了,不过男人的后句话也同样引起了她的好奇,脱口而出:“什么可疑的事情?”
“那个人的身影……像极了一个人。”南宫龙泽似在细细的回味着当日的画面,凶手虽然戴着面具,可是那身影却是那么熟悉,从头至尾那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最后中了自己一掌时逸出一声闷哼,那声音顿时让男人一怔,也就趁着南宫龙泽失神的这个空档,受伤的t凶手仓皇逃走。
皇甫羽晴听男人一面回忆,一面细细的将当日的情形叙述给她听,越听越觉得迷糊,听男人的意思倒像是认得那t凶手似的。
“王爷就别在臣妾面前卖关子了,你到底觉得他是谁?”皇甫羽晴轻嗔出声。
不想,南宫龙泽这个时候干脆将这个话题终止,脚步也倏地停了下来,盯着女人的脸一本正经的道:“那你先告诉本王,你为什么不愿意尝试严太医家传的药膏?”
呵!这男人什么时候也学会和她玩这种招数,这算是用t凶手的身份答案做为交换么?
“臣妾早就说过了,我用不着那玩艺儿。正好拓儿喜欢,就让他拿去玩儿了。”皇甫羽晴的口吻此刻也少了几分耐性,锐利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脸,清冷出声:“王爷之前不是说不嫌弃臣妾的容貌么?为什么现在又拿那些东西给臣妾抹?说到底还是嫌弃臣妾……”
说完,女人白眸冷瞪男人一眼,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去,唯剩下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南宫拓这时候似乎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爹爹是想让娘亲抹那盒药膏呀?这回他总算弄明白了。
“爹,娘亲好像真的生气了。”南宫拓鬼灵精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试探着男人的口风。
“咳……没事儿,晚上爹哄哄她就好了!”南宫龙泽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女人的步伐很快,如果他现在追上去,就显得太过于明显了,也罢,还是等到晚上再说吧。
“爹打算怎么哄娘亲?为什么一定要到晚上?白天不行吗?”南宫拓歪着小脑袋,盯着男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问题也是一个接连着一个,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也不过如此吧!
“小孩子懂什么……这都是大人的事儿!”南宫龙泽惹恼了女人,这会儿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哄老婆呢,压根儿没有心思理会儿子的问题。
“爹爹瞧不起小孩子……”南宫拓撇了撇小嘴儿,轻哼一声:“大人也不是什么都知道,我娘原本就不需要那什劳子太医的药膏,你却偏偏要让她抹……活该我娘要生你的气!”
说完,小娃儿甩开男人的手,轻仰起娇小的下巴傲骄的离去,唯留下南宫龙泽鹰眸又是一怔,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个个都牛掰的不把他这个平南王放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