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禄说不清自己此刻的情绪,又激动,又兴奋,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上眼,将俊颜埋入女人逸着清香的颈窝,喃喃道:“傻丫头,又胡言乱语的说什么呢,我爱你都来不及……”
“那……你就爱给你看,我想知道……你究竟有多爱我。”女人小脸埋在男人胸口,说出这句话她自己都已经不敢再抬头正视男人的眼睛了。
女人的话却无疑给了男人莫大的勇气,嵇禄深邃的眸光骤然一亮,附在女人耳畔低低地道:“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失望。”
男人沙哑的嗓音流露着满满渴望,同时也充满着you惑,风灵只感觉自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埋在男人胸前的小脸被男人的大手小心翼翼捧起,那张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嵇禄就这样静静地凝望着她,眸光深邃,如墨夜般暗沉,鼻息带了灼人般的温度,扑洒到了她秀美的小脸上,同时风灵已经完全感觉到了男人下半部分的压迫。
男人强烈的**就这样赤果裸的抵在她腹间,风灵的小脸愈热了,男人的薄唇已经覆压而下,炙热的吻忘情的落在女人唇上,一番缠绵后顺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蔓延,流连于那片雪白浑圆,轻轻碾压啃咬。
在男人贪婪肆意的撩拨下,风灵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被烈火点燃了似的,脑子里的清醒意识也一点点流失干净,蔽体的最后几片罗裳巾布都不知是何时被男人褪去的,直至二人赤果相呈,身体传来异样微疼,女人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男人扑到在身下。
“疼——”女人的粉拳不由分说落上男人胸堂,小脸涨得通红,双腿更是紧交不肯打开,狠狠瞪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眸底盛着满满晴欲之色,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女人突然给他来了个卡壳,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的难耐,可他却不想对她用强的。
下次低俯下头,反复亲吻女人滚烫的面颊和莹润的唇,温暖的掌心透着无法言喻的温柔,细细摩挲过女人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渐渐探到她的腿间,觉察到那里已经微微春润,这才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腿。
风灵娇小的身体虽然还是略显紧张的僵硬,却在男人的柔情攻势下不知不觉放松了警觉,只觉男人略带戏谑的沙哑嗓音在耳畔传来:“只敢说不敢做的坏丫头,从今往后我自是知道你了,纸老虎一只……”
男人戏谑的嗓音里明显透着讥笑,顿时激到了身下的女人,风灵顿时又羞又恼,顿时睁开眼睛脱口而出:“你说谁是纸……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身下传来异物入侵的尖锐疼痛,忍不住痛呼出声,只是声音还未完全从樱唇逸出,便被男人覆下的薄唇吞噬入腹。
男人声东击西的邪恶得逞后,极力强忍着女人紧致带来的宵魂you惑,忍住想要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强烈冲动,唇下的吻变得更加温柔,耐性的等待女人紧绷的娇躯一点点松软下来,才缓缓松开了她的唇,再次低声耳语道:“很快……就……就不会疼了。灵儿,让你受痛,我也舍不得……”
风灵睁开了眼,见男人也正凝望着自己,神色略有些压抑般的紧结,眼眸中却流露出无限的怜爱。其实从刚才嵇禄的表现,她早就感受到了他的体贴温柔,若说心里没有感动那是假的。
红着脸没有吱声,女人的强忍着疼痛,小手环上男人的劲腰,主动带着他往前而入。
新房里大红的喜字依然耀目,锦帐低垂,床榻上更是一片旖旎,惷光无限。
随着男人喷薄而出的热龙,女人已全然瘫软在他的怀中,星眸半闭,樱唇红肿,嗓音模糊不清的逸着浅浅低呻……
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滚烫的汗水顺着男人流畅的肌肉线条滚落,落到女子洁白的胸脯上,那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方才肆欢留下的痕迹。
嵇禄好不容易平息住自己因极度畅快而加速的心跳,大掌爱怜地捋顺女人额头上被汗水黏住的青丝,唇角勾起满足的笑容,眼底也漾着满满激荡过后的满足。
“灵儿,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给客人敬酒……”男人在女人耳畔低喃出声。
“禄哥,你少喝点儿,别让他们给灌醉了……”女人慵懒倦意的嗓音幽幽逸出,连眼也未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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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禄换了身简单的素净锦袍出了新房,当他出现在酒宴现场顿时惹来一阵狂笑,平日里亲近的弟兄们无所顾忌的开起了他的玩笑,不管他们的话说得有多荤,嵇禄也只是笑而不应。
“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感谢各位能来助兴,这杯酒是我敬大家的。”嵇禄举杯,先干为敬,眸光环扫一圈,最后落在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上,四目相对,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南宫龙泽冲着他举杯,仰一饮而尽,唇角始终勾着浅浅笑意,他是真心为嵇禄感到高兴,只是在这大喜的日子,也让男人触景生情,脑海里不停浮现出当年自己大婚时的场景,女人那张熟悉的面孔时时在脑海里回荡。
自从冰山回来后的这些天,他暗下派人已经四处去打探消息,却迟迟没有回音,他的晴儿究竟去了哪儿?想到这儿男人就忍不住借酒浇愁,端着酒坛独自到一旁狂饮。
嵇禄很快便察觉出了主子的异样,打了跟前闹腾的弟兄,走到男人身后,低沉道:“爷,你……没事吧?”
“傻小子,本王能有什么事儿?今儿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本王是替你高兴。”南宫龙泽豪爽的低笑声响起,回眸睨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过去陪他们便好,不用理会本王。”
“呃……属下明白。”嵇禄低沉应声,眸底依然盛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