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找到了人,我的嘴角不由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我对蒙凯丰说:“好!等我过去!”
我决定了,不把砸街机厅的家伙弄死,我他吗的就不姓张。≥≦
挂了电话,我转过身就走。
“咦!我说臭小子,你去哪?”张河澜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这才想起来,我刚刚不小心偷听张河澜的房,被他当场给抓住了。
都怪我刚才太兴奋了,居然忘了这回事。
我转过头尴尬无比地看着张河澜,不好意思地说:“师父!”
张河澜沉下脸,冷冷地看着我:“我不是说过吗?不许叫我师父!”
我赶快点头,张河澜的确说过。不过这里什么人都没有,难道还不能叫吗?这是对张河澜的一种尊敬。
张河澜接着又说:“还有,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来我这里的时候,必须先通知我!”
我面露苦笑:“师……哦!张哥,这个我真的忘了!我以后来的时候一定先给你打电话!哦!不,是微信!”
张河澜满意地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就走,心里面还想着怎么收拾砸街机的混蛋。
“张楠,等等!”张河澜突然叫我。
我转过头看着张河澜,不知道张河澜要干什么。
“你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带酒啊?你以前来可是都带着酒!”张河澜满含深意地看着我,脸上满是猥琐的奸笑。
我拍了拍额头,嘿嘿笑起来:“不好意思啊!最近实在太忙,都忘了规矩了!”
“臭小子,没有酒就拿钱来!”张河澜搓了搓手指调侃地说。
“张哥,你这是想打劫我吧!”我装出不情愿的样子,但是我的手却插进了裤兜,将钱包掏出来。
说实话,张河澜教我的擒拿和格斗术,那可是禁术,即便想花钱学也没有人教,主要是会的人太少太少了。
我能学到这种功夫,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给张河澜再多的钱我也愿意。
我从钱包里面掏出九百块钱交给了张河澜。
张河澜从里面抽了两张,然后将剩余的钱推回来:“我用不了那么多!”
我将钱塞进了窗户里:“张哥,你就拿着花吧!这点钱算什么,你教我的可都是真功夫。等我有钱了,好好孝敬你!”
张河澜不是贪财的人,如果他贪财完全可以出去给别人当保镖,月薪十多万不成问题。
张河澜也是个痛快人,懒得和我推来推去,笑着说:“好了,这是一个月的酒钱!你再多给我,我跟你急!”
我点了点头,连说知道了。
不过我在心中却想,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张河澜买好多好多酒,国内的茅台五粮液,国外的拉菲皮克多,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虽然沈蕊对我的帮助最大,但是也不乏张河澜教的功劳。
没有张河澜教我的功夫,我现在依旧在学那些花拳绣腿,打普通人还行,如果想打一些懂功夫的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如果张河澜早点教我真功夫,我估计高天的手下也没有那么容易抓住我,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远走高飞逃走了。
不过,那样的话,我的人生就是另外一种境遇了。
“快去吧!还想听房啊?”张河澜瞪了我一眼。
我“哦”了一声,转过身赶快走了。
我打上出租车直奔街机厅,我要好好的瞧一瞧,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砸街机厅。
二十多分钟后,我来到了街机厅。
街机厅里面残破不堪,一台台街机被砸成了稀巴烂,地上散落着外壳碎片和主板碎片。
看到这一切我差点被气死,这家伙和我们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会这么做。
我转过头问蒙凯丰:“是谁?”
蒙凯丰已经把砸街机的人的监控拷贝到他的手机上。
打开监控视频后,我看到了几个令我难以置信的人。
这几个人我居然都认识。
其中两个是我们一中的学生,一个程昱,一个旺哥。
另外一伙人是二虎那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