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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说这边打到那边的,有些厌烦,想弃。唔,原因有两个,一个我笔力不足,一个乃喜欢看日常,我也感觉到了,正在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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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希没有说话,显然察觉到郝昭的戒备,心中却松了口气。
宁御一时语塞,身侧燕国大夫管穑却是怒然出列,指着郝昭怒道:“匹夫无力!我国君上深夜来访,秉持仁念,你却恶言恶行,由此可见汉国蛮夷之邦并非虚假。
汉国兴无名无德暴纣之兵攻伐燕国,霸占右北平,强移百姓,屠杀士族,完全不顾刑不上大夫,行违逆天道之举,人神共愤!我家君上而立登位,施仁政,礼贤下士,万姓倾心,四方仰德,两相比较,一目了然!
此刻我家君上携大军十万,良将百名前来,大义、天命皆归于燕!阁下身负才学,何必助纣为虐,何不早日献城出降,我家君上必以厚礼而待,何必成为汉国一微不足道的弃子死命抵抗?归降燕国,荣华富贵、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岂不美哉?”
宁御听了,心中大爽,管穑之言令他痛快淋漓,旋即满是期待的看着郝昭,附和道:“阁下若归降于我,赏田十万亩,必委以重任!阁下不负孤,孤便永不负阁下!”
郝昭不善舌战,闻言只是露出不屑之色,道:“施仁政?万民倾心?呵呵……”郝昭心中很是鄙夷,这些人还真是会睁眼说瞎话,那三面城墙下堆砌的尸体至今还没合眼,他们是甘愿躺在哪里的?假仁假义之词。
一旁的姬希没忍住,忍不住讥讽道:“在下汉臣姬希,阁下何人?”
“燕国大夫管穑!”
“噢噢,原来是管穑大夫,久闻其名,今日见了,也不怎么样?混肴视听、偷换概念、睁眼说瞎话!
我汉国如何师出无名?燕国无道,百姓苦不堪言,渴求贤主,燕侯更是为了登极不择手段,实乃弑父禽兽也,却将罪过栽赃陷害到兄弟头上,更是早年为了扫平隐患,残害亲弟!
我汉国秉持大义,协助燕国公子复,匡扶正义,拯救燕国万民,你可曾见我汉国将无辜百姓推上战场?你可曾见我汉国将无辜老人当做挡箭牌?你又可能见过我汉国百姓忍饥挨饿?
你说你万民敬仰?
三面城墙外的尸山是什么?他们是心甘情愿为燕国而战的吗?你若无愧于心,去吧!去盯着他们死不瞑目的眼睛,捂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他们是心甘情愿为燕国而战的!说一句你无愧于心!
你若认为这是他们的指责,你可有胆量明日身先士卒和他们一起蚁附城墙?或者让那些所谓的忠臣代替你啊!
我汉国却敢保证,他们是心甘情愿为汉国而战,为自己汉家子民的身份而战,为汉国的强盛而战!
我汉国却敢保证,只要加入汉国,成为汉家子民,他们就绝对不会饿肚子,他们家家户户有地种!有房子住!
你敢保证吗?
你可曾真真切切的独自一人去乡下,去看看百姓过得怎么样?你没有!你贵为燕侯,却整天只知道自己的利益!
你是个好父亲,好良人,但你绝对不是一个好国君!”
姬希一番言辞顿时说得宁御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甲捏的白,而那管穑也是一阵青紫,一片白胡子气的抖。
就在这时,一个弱冠少年走出,赫然是宁复。
看着宁御,他心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犹如这夜空一般,没有丝毫波澜,语气淡然道:“宁御,你可还记得我?”
“宁复!”
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宁御面目忽然狰狞,死死盯着宁复,仿佛要用目光杀了宁复,炙热的怒光仿佛在空中擦出火花。
许久……
“呵呵,汉国随便找来一人,硬说是我亲弟,可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汉国卑鄙龌龊,古今未见。佩服,佩服。”宁御阴冷的盯着宁复许久,冷笑道。
旋即,用一种只有自己和紫狐先生才能听到的语调呢喃道:“原本我还不知道,此刻知道了,宁复,你以为你能活?我……是不会给彦儿留下任何隐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