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寒,也就是那位少年,他的骑射本领,力压整个无衣弓骑,而且更卒营弓骑的各项训练,也都是满分,由于年纪太小,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只给他营正之位。
此刻曹寒也是抱怨道:“我这不是好奇,想向他打听个事嘛?哪知道他胆子这么小?”
两名队正纷纷翻了个白眼,两国正值交战之际,你这么鬼头鬼脑的忽然窜出来,他身上还带着信,胆子能不小?
好在信使幽州马跑了这么长时间,此刻根本不是匈奴马的对手,被曹寒轻而易举的追上,曹寒露出一个自认为亲切的笑容,说道:“那个你好!你是燕国信使吧?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一旁黝黑大汉,此刻再次惨不忍睹的捂上眼睛。
“我不是!”那信使沉声说了一句,鞭子抽的更急。
曹寒不高兴了:“你把我当孩子唬呢?你不是谁是?还有,你再这么抽下去,你马匹会吃不消的!”
那信使没有说话,但是全身早已汗如水出,闷声抽着马匹,急忙择路而逃。
曹寒见状毫不迟疑下令道:“射他马匹。”
话音落,百支轻箭射出,顿时将那信使胯下马匹射成刺猬,嘶吼一声跌落在地上,而那信使由于惯性,顿时被凌空抛了出去,在地上连滚数圈,全身遍体鳞伤,摔的七荤八素,一抬头,四周围满了无衣弓骑,神色顿时绝望。
“你看,我没骗你吧?我早说了,你这么抽你的马匹会吃不消的,你怎么就不听呢!”曹寒满脸遗憾的摇着头说道。
你使者嘴角抽搐,一旁的黝黑大汉也再次捂着脸,别看曹寒年纪小,才17岁,但却是整个无衣弓骑最难缠的一个人,也是最符合无衣弓骑的的人。
被他外表欺骗,而被坑惨的人可是很多。
“噢,对了,这东西是你的吧?你东西掉了!”
这时,曹寒一脸无辜的挥着竹筒,朝着信使询问。
“给我!”
一看是装着急报的竹筒,信使一摸怀中,顿时大急,倏然暴起,拔出腰际佩剑,朝着曹寒扑去,眸中满是杀意。
此刻曹寒骑在马上,而信使则站在地上,此刻信使倏然暴起,持剑冲向曹寒,曹寒一惊,急忙将竹筒扔出去,嘴里喊着:“狗狗,去,把它叼回来。”
那信使条件反射的一跃而起,反手将空中竹筒紧握着,而当他听到曹寒的话,整个人身体一阵僵直,旋即冷冷的看了一眼曹寒,急忙将竹筒打开,却现竹筒内空无一物。
那信使再次扭头看向曹寒,喘着粗气。
曹寒则慢条斯理的将那书信撕裂,叹口气说道:“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年轻人,做人应该脚踏实地,不要总心存侥幸心里。
这样,你回答我的问题也算立功,你也不用死亡,我们给你三十亩地作为奖励怎么样?”
“……”信使环顾四周,无衣弓骑将他围的严密,不露丝毫缝隙,最终他瘫坐在地上,想了会,说道:“你想问什么?”
曹寒闻言,露齿一笑,道:“城里有陷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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