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唔,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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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蓬莱开放的同时,济南国大军集结在下密和即墨两地,分别率领八千人,前往卢乡,他们早就得知陈登虽然是清溪门人,但是陈登使计攻下胶东,却实实在在的兵权谋的痕迹。
所以,途中两路大军都是小心翼翼,将斥候侦察范围扩大到百里,途中若遇见林间小道,都是排除大军先进行搜索,然后才敢通过;若遇见山谷、丘陵,则同样费劲心力猜测。
然而一路上却平静的让人心中毛,更有一股一拳打在了空气的感觉,费劲了心力,最终却什么埋伏都没有。这不由令他们心中生燥。
但他们又担心,自己的这种心理,说不定就中了对方的诡计,于是又是提心吊胆。
右路大军一路上那是费劲了心力,结果他们居然平安无恙的,顺利抵达即墨时,整只军队都是身心俱疲。
休息了一天,即墨军派出斥候试探胶东,却意外现胶东人去楼空,城墙也被拆了一面,又担心这是陷阱,派出大量人手进行侦查。
结果现,还是没有问题,这才入住胶东,同时从后方征徭役,修补城墙,另一边再次派出斥候,探查卢乡。
两日后,下密军以及胶东军,同时出现在卢乡县城下,将卢乡县团团围住,一万六千大军,连绵十几里,接连地平线,气势磅礴,整片天空充斥着肃杀之气。
而负责本次战争的,是济南公的亲族,崇尚儒家的姜丘。他先是利用吊篮,观察卢乡县四周城墙,他现北门、东门、南门,各六百士卒,唯有西门是七百人,共计25oo士卒。
姜丘喜以堂堂正正之师挥灭敌人,当即毫不犹豫的选择驻扎在西门,亲自领军七千,其余三门则各领三千。
姜丘没有立刻选择攻城,而是派出使者,大军则休息一宿,一路上身心俱疲,明日一早再做攻城。
使者至西门,大声通告,欲见陈登。
守城士卒则告诉他,西门已封死,令其绕道北门。
使者察觉异样,回营禀报,姜丘想了想,说道:“兵家之人,就是满肚子蝇营狗苟,他让你去北门,肯定是想让你去南门,你偏偏就去北门,看看他在搞什么名堂。”
“喏!”
使者来到北门,守城士卒一阵骚动,磨蹭了一刻钟,这才慢吞吞的将城门打开,使者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入了城,途中现,这些士卒兵甲齐具,甚至人手两种装备。
一种是身配刀,手持戈矛,一种是身配刀,手持弓箭,行走之间,一看就知道是精锐,顿时心中骇然,这一次想要攻下卢乡,定然要死上不少人。
旋即这使者心中愤恨起来。
一切都要怪这个陈登!
都要怪他,他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一战下来,会让多少百姓变成孤儿寡母?
要让多少士卒为之战死?
兵家的人就是这样,为什么不臣服儒家,他难道不知道儒家才是王道正统吗?真是自私自利!
他若是愿意自裁,我定然会规劝将军,免去这些士卒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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