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燕忘情指着街边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说道,“你们这里也有卖糖葫芦的啊,能不能请我吃个糖葫芦。”
“好啊。”方泽停车熄火,然后打开车门,用手机微信付款,买了两个糖葫芦一个给燕忘情,一个自己吃。
燕忘情接过糖葫芦,张嘴咬下一颗,含在嘴里,感受了一下味道,然后咽进了肚子里。
“自从我离开长安之后,就再也没有吃到过糖葫芦了。”燕忘情看着方泽解释了一句,然后开颜一笑,对着方泽说道,“谢谢你了。”
“不谢。”方泽吃着糖葫芦,突然想起来,貌似燕忘情的身世也是非常的可悲。燕忘情本来姓长孙,是中原著名的权贵家族,后来因为整个家族被朝廷定了个反叛的罪名,几乎灭族。当时还是小萝莉的燕忘情一路逃到雁门,被一个燕姓人收养,这才改名叫了燕忘情。
方泽和燕忘情吃完了糖葫芦,正准备上车。
一个挎着橘红色的挎包的女人从两人眼前走过,刚走到拐角处,街口突然飞奔出来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有两个人,都戴着帽子。
坐在后座上的那个人在摩托车接近女人的一瞬间,伸手去拽女人的挎包。女人的反应很迅速,当即就把自己到底挎包给抱住了。但是摩托车后座上的那个男人二话不说,一拳就打在了女人脸上,然后强行将包抢了下来。
这一切生的太快了,就算是方泽,反应过来的时候,摩托车上的两个劫匪已经开始驾驶者摩托车准备逃了。
但是方泽没反应过来,有个人却反应了过来。
燕忘情!
与此同时,长街的另一侧,一个第一次来中国的美利坚人安德鲁和另一个在海平市留学已经两年的乔尔正在聊天。
“华夏看起来和我想的有点不太一样。”安德鲁看着繁华的街道,平和的人们,然后对着乔尔说道,“我之前去过印度,我原本以为华夏和印度差不多呢。”
“这两个国家听起来是差不多,都拥有庞大的土地,众多的人口,都是各自地区的大国,但是实际上差别还是很大的。”
乔尔对着安德鲁说道,“这个东方国家我总感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具体怎么样我说不上来,即便我在这里住了两年,但是你只要记住,在华夏,一切皆有可能,有时候,只要华夏人想,他们能完成任何事情,如果他们没有完成,一定是他们不想。”
“你这话听起来是悖论啊。”安德鲁笑着对乔尔说,“其实我不太关心华夏到底比印度好不好,我更关心的是治安。你知道的,我在很多媒体上都看到了大肆批评华夏治安的报道,这让我感觉华夏是一个很危险的国家。”
“一句我在华夏学的话送给你,媒体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了。”乔尔耸耸肩说道,“我了解一个国家的方法从来都是找在这些国家待过的同胞询问的,最起码他们不会为了政治正确编造出太离谱的内容来。”
“是吗。”安德鲁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对着乔尔说道,“可是我觉得华夏人很危险,因为他们都会功夫。”
“哈哈哈哈哈。”乔尔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他严肃认真的对着安德鲁说道,“兄弟,华夏人不会功夫,最起码不会像你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可以飞檐走壁的功夫,那些功夫一看就不符合科学的,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