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等项云领着士卒到达安丰之时,黄祖的先遣部队早已越过大别山,在山脚扎营。
大营内,黄射热的心烦气躁,可又碍于黄祖的军令,不敢擅自长驱直入,见谁谁不爽。
“报!启禀公子,二十里外现敌军,大约有七百多人,全部都是骑兵,每一匹战马都骏健无比!”
一员小将兴高采烈的奔入大营禀道。
此人乃是黄射的小,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黄射一样,极为自负,也未吃过苦头,自然不会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黄射喜道:“你是说有七百骑兵在二十里,真是天助我也。王贲,你速去召集弟兄们,我们要给他们来一个下马威,让项云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江东霸主。”
王贲忙拍马屁道:“公子天下无敌,项云怎是你的对手,只是那七百战马,倒是不能白白浪费了,属下这就去召集弟兄们。”
“呜!呜!”
号角声起,黄射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留下五百人看守大营,带领近两千步卒前往迎战。
空旷的四野上,黄射老远就看见了七百骑兵慢吞吞的向前行驶,看着那一匹匹骏马,贪婪的蠕动着干瘪的嘴唇。
骑兵阵前,项云冷声道:“真是不请自来,弟兄们,是时候亮出我们的钢刀了,骑兵之道在于冲击,先踏破敌军阵型。”
“冲锋!”
与此同时,黄射举起手中亮银枪,大声吼道:“给我杀。”
战马潇潇,七百骑兵如猛虎苏醒一般,一改慢吞吞是行境,疾驰的狂奔而起,直扑黄射阵型。
黄射正准备意志满满的厮杀骑兵,突然落眼全是恐惧,就连举起的银枪都无力的下垂。
七百骑兵轰隆隆而来,马蹄四飞,将外围的步卒活生生的碾碎在铁蹄之下,接着钢刀上下翻舞,从前阵一直收割到后脚,被杀的手无防守之力。
一步错步步皆错,黄射久居江夏,与江海水军作战还略知一二,可全然不知骑兵的威能。见阵型大乱,尽然大声下令:“刀盾手上前,长枪手居后,堵住骑兵的冲锋。”
混乱的江夏兵,忙七手八脚的列起阵脚,企图改变战局的不利。
“吁!”
项云勒住马绳,调转马头,压住骑兵的步伐,大声吼道:“陷阵营,杀敌!”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陷阵营的呐喊再一次如催命的风刃响起,七百骑兵举起钢刀分成数队,跑足马劲,再次向江夏兵掩杀而来。
黄射顿时傻眼了,骑兵的分散让他的阵型毫无意义,缺少防卫的长枪兵被骑兵从后面像砍菜一样,一刀一个,杀的江夏士卒心惊胆寒,再也无心抵抗,纷纷四散逃跑。
可惜一切都晚了,旷野之上,逃跑根本就无济于事,只会加速骑兵的收割,让陷阵营的钢刀喝满了鲜血。
黄射后怕了,这群骑兵根本就是一群魔鬼,将自己的两千兵马杀的溃不成军,死亡的气息笼罩在每一个江夏兵的身上。
黄射恐惧的呵道:“魏延,你带领五百士卒去给我抵住骑兵,不然唯你是问!”
魏延怒火中烧,正欲作,黄射又道:“你莫不要忘记你的父亲,难道你想阵前违抗军令。”
魏延只要强压心头怒火,大声吼道:“江夏兵,随我来!”
黄射调拨了的五百亲卫给着魏延,自己却领着一百护卫向大营方向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