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丞相府内,幽暗的烛火下,曹操脸色黯然失色,不可思议的追问道:“你是说王越失手了!”
曹洪微声回道:“刚刚快马传回来的消息,王越失手,不但没有抢回传国玉玺,还深受重伤,估计半月之内,难以动身。”
曹操还是一脸诧异,自语道:“以他的身手不应如此,难道敌军早有防备。”
曹洪从旁小心回道:“据王越的弟子传信,好像消息走漏了风声,……”
“碰!”
盛装书画的陶瓷罐被摔的粉碎,曹操怒不可遏的道:“去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查出来,许都城内尽然有暗探,你这个禁卫将军是怎么当的。”
曹洪慌忙磕头自责,信誓旦旦道:“末将就是日夜不睡也要抓出幕后黑手。”
曹洪告退而去,一脸怒气对着身旁的亲信道:“你速去召集虎豹骑,堵住许昌四门,没有丞相和我的军令任何人不准出入,如有强闯者,不问出身贵贱一律关押起来。”
“诺!”
亲信将领昂然领命而去。
……
“丞相军令,许昌城内有乱党,所有商铺客栈一律接受巡查。”
今夜注定是一个血雨腥风之夜,虎豹骑左右两营在许昌城内大肆搜查,只要稍有抵触,便是刀斧加身,无数人死于非命。
“爹爹,娘亲,……”
无数孤儿痛哭流涕,伏在冰冷的尸在茫然不知所措。
曹洪阴沉着脸,对着亲信道:“可查出来。”
亲信回道:“丞相府邸所有下人一一查过,只有一人身份可疑,属下正吩咐人严刑拷打,只是此人嘴极硬,死活不说。”
曹洪冷喝道:“死到临头,带我去看看。”
虎豹骑营大牢内,一名中年男子被捆绑在十字架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鲜血淋漓,好似从红色染缸内捞起来的一般。
曹洪顺手抓起烙铁,生冷道:“真是一个硬骨头,皮肉之苦怎比的上内腹的痛处,来人,给我把胸膛划开,我倒要看看,这烙铁能不能把你的石头心融化。”
“诺!”
狱卒不分就里,抡起钢刀对着汉子胸膛就是一记,顿时血流如注,痛的汉子大喊大叫,曹洪拿着烙铁慢慢靠近,冷笑道:“这活烤的人心,不知道味道如何?给我把胸膛分开。”
狱卒早对这个死硬分子恨之入骨,狂笑不已的附和道:“将军,这人心定美味不凡。”
说完大手用力一掰,生硬的将汉子胸口扯下一块血肉。
汉子已然痛的混混沌沌,可仍旧咬紧牙关,大喝道:“曹洪,你个阉人同胞,不是男人。有种给我一个痛快。”
曹洪晃动烙铁,怒声道:“这是你自找的,看你忍得住几时。”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回荡在牢狱之中,汉子被活生生痛死过去,额头的冷汗如雨水一般,不断下流。
“给我浇醒。”
曹洪冷喝的。
汉子一甩满头冷水,畏惧不已的看着曹洪,双眼已然无光。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曹洪威胁道。
汉子嘴角一松,痛吟道:“我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曹洪轻蔑道:“早知如此,何必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