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祸齐双至,皆再掌中握!
昨夜星辰昨夜风,虎贲军一事让项云忧心忡忡,一千虎贲可是实打实的百战精兵,项云不想这到手的肥肉付之东流,可如今除了传国玉玺,他没有什么筹码能打动曹操。
项云几经思虑,这传国玉玺留着并无大用,还不如成人之美,卖曹操一个人情去,换取一个虚无缥缈的边境将官。虎贲军本质就是大汉的将官,就是强迫留在身边,也会让这支特种兵的军魂毁于一旦,到时可能连流寇都不如。只要能获得一纸调令,这样于情于理项云便可大张旗鼓的出兵塞外,脱身贼寇的骂名。
这就是时代造就的契约,没有天子的认同哪怕你在如何为国为民,你都是流寇乱贼。殊不知就连河北袁绍强大如此,也得老老实实尊称一声陛下,不敢擅自自立皇号,这也是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厉害之处。其余诸如出身之事,都是狗屁,只要天子金口玉言一开,你祖上八代都可以是忠臣贤良。
项云也曾想,不要名号职位带领楚军孤身闯入大漠草原,修养生息,待时机成熟再驱兵南下,一图霸业。终归是痴人说梦,且不说扬州地处偏远,离大漠远隔上千里。单就楚军两千多弟兄项云就无颜面对,他们都是一群铁铮铮的汉子,让他们长期生活在华夏之外,深受同胞的指责与痛骂,是多么让人痛心疾,因为这个时代太排外了,强盗土匪人人痛恨,蛮夷戎狄便是人人得而诛之,五年十年之后,项云不想被大汉子民误认为是一群野蛮嗜血的蛮夷。
于十日之期还剩最后两天,项云有点开始心浮气躁了,开始后怕曹操这头恶虎的报复,毕竟两人的实力有天壤之别。
“将军,大营以南八十里现敌军,好像是从庐江郡摸上来的!”李汉泌快步闯入军帐禀道。
“庐江郡?难道是刘勋?”项云扪心自问道。
李儒阴沉回道:“十有八九便是此獠,估计是为袁耀而来!”
项云点头道:“看来此人还真想独霸一方,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传令下去,留一千弟兄看守大寨,其余人随我前去迎敌!”
“诺!”
李汉泌正预出帐通传,李儒起身道:“将军且慢,于今这送到嘴边的羔羊怎可放过,尽然刘勋想要引火烧身,我们便给他多吹吹风!”
项云眉目一喜,笑道:“请先生赐教,学生洗耳恭听!”
李儒双眸一厉,沉声道:“本不想去招惹这头赖皮蛇,可如今他自愿送上门来,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将军有没有想过占据庐江!”
“啊!”
项云大吃一惊,这也太出人意料。
李儒又道:“九江庐江俱为袁术内腹之地,想来以将军监国(太子太傅)的身份,只要灭了刘勋,登高一呼,估计全郡都望风而降。”
项云刚想辩解,李儒笑道:“将军莫不是以为在下再说笑,自古兵贵精不在多,刘勋虽对外号称雄兵上万,依在下来看顶多五六千人,并且不堪一击,如果将军突领偏师,南袭庐江要地,刘勋早晚必败!”
项云沉声道:“先生此言在理,可是庐江郡缺兵少粮,我们取了下来又有何用!”
“送人。”
李儒坚定道。
“给曹操?”
项云不解的问道。
李儒答道:“就要看他们谁想要,谁愿意出筹码,谁给的价高就给谁!刘表、孙策、曹操就连徐州的刘备都可以。”
诚如李儒所言,九江庐江两地,再袁术身死之后就是一只羔羊,是狼都想来咬几口。
项云开口问道:“出兵多少为宜?”
“一千,一千虎贲军便足矣荡尽庐江郡内的敌人。”李儒慎重其事的道。
项云暗自思腹一番,良久之后道:“我走之后还请先生主持大局,曹操的两千军马一定要小心谨慎。”
李儒道:“请将军放心,我会略施小计让曹兵与庐江兵暗起纠纷,借以来牵制庐江郡刘勋的主力部队,那两千军马在下也定会替将军谋划不来,曹操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